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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去自己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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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吹和门主签订了契约,他预支了五千两,五千两也只够六七个月的药量,但对于杀手吹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

第一次履行契约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

客栈里头,门主让杀手吹蒙上眼睛进了一间屋子。

“里面的人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要反抗。我没有让你离开这间屋子,你就不能离开。食物我会让人给你送来。”门主叮嘱杀手吹。

房间门窗紧闭,有一股淡淡的,沁人心脾的香气,闻着让人血气上涌,手脚酥软。

杀手吹敏锐的感知着房内的动静,奇异的香味激发了他男性的本能,连呼吸都像火烧一般。

一阵瓶瓶罐罐碰撞的声音之后,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扯开了他的腰带。

“你是什么人?”杀手吹按住对方的手问道。

对方不答,只是继续扒他的衣服。

门主是送另一间屋子悄悄进来的,为保万无一失,他不能让杀手吹看见自己。

在进行心理建设那段时间,门主也阅读了颇多风月之作,基本功非常扎实,各种小道具前期准备都做得很充分。

他扒下杀手吹的裤子,那梆硬的硕大一根立即弹了出来,铁棍一般直挺挺耸着。

门主受到了惊吓。

杀手吹的尺寸委实惊人,门主觉得这个东西要进到他身体里面,自己能被劈成两半。

顿时有点打退堂鼓。

杀手吹摸到了门主的手,他并不知道对方是门主,只是觉得那双手皮肤细滑,多半是个女子。

门主到底要他做什么?

这个问题在对方的手握住他的性器那一刻得到了解答。

“姑娘,不可!”

杀手吹准确的握住了门主的手腕,他皱着眉,性器硬的发痛。

他明白了,曾经也不是没有见过门主的喜好。

他当时也还只是喜好看女子一个人在床上挣扎,如今该是不满足于此,想看男女在他眼前交媾了。

也许他正在房间的某处,坐着凳子饶有兴味的看着。

这是什么变态的喜好。

杀手吹被对方带到床上,一把推倒在床。对方衣服落地,而后爬上床。坐在杀手吹身上。

反抗还是为了钱隐忍。

杀手吹来回挣扎了许久,最终选择了为钱忍耐。

门主以往对做前戏一向没什么耐心,如今落到自己身上,也没好多少。

他并不沉溺男女情事,从中感受不到什么乐趣不说,甚至对这样的事情时常感觉到麻烦。

杀手吹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看得门主气不打一处来。他并无断袖之癖,如今跟一个男人在床上赤裸相对,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门主扯过被子蒙住杀手吹的脸。

杀手吹沉默了一会儿,“能换个轻点的被子吗,这样我没法呼吸。”

事情真多。

门主扯了块纱帐,红色的。

这客栈的专修风格着实怪异,门主焦躁的想。

一切都是为了传宗接代。他爹迟迟不愿将门派大权交给他,甚至以子嗣为要挟,门主从没见过这种爹。

他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双腿大张着跪在杀手吹身侧,扶着杀手吹那硕大的一根轻轻抵在自己下身那道窄小的入口。

成败在此一举。

门主有点羞耻的掰开那道窄小的穴口,缓慢的往下坐。

他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阳物,连他以往收集的玉势当中最大尺寸的,也比不过杀手吹身上这一根。

挨在一起更是显得门主的性器小的可怜。

这根可怕的肉棍方才进了个头,就卡在入口进不去。肉冠推开层层艳红的穴肉抵在入口就受到了阻挠。下身痛的像要裂开。门主难受的皱起眉。

杀手吹也好不到哪去。今天的他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破布娃娃。

虽然心理上不断的给自己做建设,杀人都杀了那么多,有仇的没仇的,杀手还能有良知么。

只是在对方真的坐下来,那窄小紧涩的入口,包裹着他阳具的那两块软肉都在告诉他,他身上这个女子有可能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性事。

他开口劝道,“你不要勉强了,会受伤的。”

对方却并不理会,反倒在他说完话之后一鼓作气,塌下腰又往下坐了一些。

紧涩的湿热的甬道,空气中甜腻的香气,杀手吹是个正常的年青男人,他闷哼了一声,在被夹的生疼的同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快感,这快感让他想坐起身,将身上的人抱在怀里猛烈的贯穿。

他握紧了拳。用自己惊人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

粗热的性器一点点的被吞进穴里,门主张着嘴无声的喘息着,撕裂般的痛楚,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被塞满了,填得他几欲恶心。

这还尚且只吞入了三分之二,那粗硕的铁棍直直的捅主窄小的通道,将两侧的软肉抻平,门主倒吸一口凉气。

这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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