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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含着睡一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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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月亮般的人在床上叫起来和俗世的人也没什么不同。

阳物不知疲倦地进出于那道温暖的肉缝,被紧紧地箍着,离开时两片肥厚的肉唇依依不舍地挽留。

杀手吹不需再蒙眼,却觉得比蒙眼时还要艰难万分。

闭着眼还好,倘一睁开,眼前是门主那张艳丽绝俗的脸,脸色潮红,额角沁汗,头发散乱,呼吸急促。

杀手吹的心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着,他觉得口干舌燥,快感在剧烈的攀升,总还少点什么。

杀手吹的手撑在门主身侧,突然俯下身去,含住了门主水红色的嘴唇。

门主陡然睁眼,雾气迷蒙的情欲之色还未散去。他偏过头,声音有些哑,“你做什么。”

“有点口渴。”杀手吹道。

停了一会儿,他又缓慢地开始动。门主喘息了一声,“亲嘴不在你的服务项目里面,不需要做。”

杀手吹却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大概能理解那些被狐狸精迷到把命都丢了的书生的心情,含糊的说了一句,“算我送的,不另外算钱。”

就又一次啃上了门主的嘴唇。

这次门主没躲开,他身上没劲,浑身软得厉害,嘴唇被吮得发麻,他无力地承受着口腔里强横的追逐和扫荡,闭着眼轻哼出声,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和杀手吹相连的地方。

那里是一滩艳红的烂肉,它总是饥渴的吞吐男人粗硕的阳根,不舍的绞紧挽留,罔顾主人意愿。

长期的合作让他们的身体像一对高度契合的榫卯,杀手吹的手顺着门主的腰际往下滑,他的手掌是长期执剑的粗砺,门主对这样的抚摸极度敏感,他难以忍受的弓起腰,甚至无意识地扭动着想要避开。

结果却是身体里那根被吞得更深。

“太深了...轻点...”

“抱歉。”杀手吹声音低沉地道歉,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他一只手揉弄着门主的臀肉,一边啄吻着门主的颈子。

性事是这世间最可怕的迷魂药,在某个瞬间,杀手吹甚至觉得自己可以为他去死。

门主的体内灌满了滚烫的浓精,杀手吹紧紧地箍着他的腰深深地往里送了几道,正要往出抽。

门主的腿盘到他身后,命令道:“先别出去。”

他情事后的媚态还未从脸上散去,声音像一把钩子,黏人中带着些许哑意,“抱着我。”

杀手吹敬业地重新伸出手抱着他,无奈道,“刚才不是还不让碰。”

真实目的门主难以启齿,他很执着的相信,只要把那些浓精留在体内,成功的几率就会大上许多。

把脸埋进杀手吹的胸口,丢了两个字,“我要练功。”

说是练功,杀手吹也没见他运功,反倒是一脸疲倦的合上眼睡着了。

杀手吹就着昏黄的烛光看了门主良久,鬼使神差的吻了吻门主的额头。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门主真就这般含了一整夜,第二日是杀手吹先醒来的。

他一动,门主就醒了。白天和夜晚在门主这里是割裂的。在晚上他可以纵情可以由着杀手吹胡来,且并不觉得难为情,到了白天,他会突然对自己花钱被一个男人睡了这件事耿耿于怀。每日一循环,反反复复。

他不想回忆夜晚的那些事情,只是他坐起来的时候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大张着,女穴被撑出一道圆圆的孔,在里头呆了一整宿的浊白再也留不住,失禁一般往下流。

门主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杀手吹已经穿戴好了,他甚至体贴的给门主递了一条布巾。

剿匪事件告一段落,门主又马不停蹄的往北赶,北部小门派却飞鸽传信来,北派的挑衅暂停了,挑衅的北派弟子们全数到东城参加绿杨庄群英会去了。

绿杨庄是东派总舵,是东西南北中五大门派中声望最高,人才最多的。

统一病是每个江湖门派都有的毛病,他们实力强劲,不满足于安居一隅,隔一段时间便找个由头,发起聚会,这样的聚会也少不了一顿打,厉害的武林新秀一战成名,是以许多年轻的江湖人都想要争取的一个机会。

门主自然也收到了邀请函。他父亲老门主在半个月之前已经抵达了绿柳庄,此次群英会绿柳庄拿出了一柄宝剑、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一株神药以及东派首席长老的位置作为群英会的筹码。前三名有机会得到这些珍贵的礼品。

奖励倒是其次,能够在群英会出名的人自然可谓是前途无量。

门主除了想要个传宗接代的娃,也一直很想找个机会证明自己的实力。他爹武艺在江湖榜排名第八,成名武器是大门派断剑,江湖人称断剑老八。

老门主一直不认可自己儿子的武功,不将门派事务交给他。嘴边挂着的总是先成家后立业之类的话,这次倒是愿意给自己儿子寄邀请函。

白天赶路,门主只能在晚上加紧练功,他的剑招凌厉且华丽,一招一式充满着行云流水的美感。杀手吹坐在一边看他练剑。门主倒不忌讳他,相处了将近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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