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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的教主软得像一滩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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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门像是从中得到了乐趣。

一个正经门派的少主,白天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众派派首之间,下班了之后,轻车熟路人不知鬼不觉地摸进地下室,和可怜的魔教教主进行一场说来就来的性事。

他将此作为舒缓压力的途径。

为了更舒适的睡眠环境,小门将地下室布置得相当豪华。教主的手脚被红绸缚在床头,他的皮肤极白,鲜红的绸带映衬之下,场面十足的艳丽。

小门扣着教主的腰,动作飞快地往里耸干着。教主被撞得溢出破碎的呻吟。

“你今天...是疯了吗...”

小门的手掌顺着教主臀部的曲线往下滑,他咬了咬教主的脖颈,一路往上,咬住了他的嘴唇。

“我干得你舒不舒服?”他低声地问。

教主被干得颠簸,闻言他忍不住皱紧了眉,“能不能不要说这种油腻的话。”

小门抽出性器,冷笑着将教主翻了个身,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那个红肿湿润的入口,“做都做了,你还嫌我油腻?”

教主半张脸趴在被褥上,睨了小门一眼,很想让他反思一下为什么二十出头就有油感了。

话没能说出来,那根粗硕的肉刃又刺了进来。所有言语都尽数吞没在呻吟当中。

教主不知道自己被困了多久。他只能从烧尽的一根根蜡烛来判断大约过去了多久,但不久后,蜡烛就被换成了几枚硕大的夜明珠。时间像是两三个月,又像是两三年。

一教之主,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日日受一个男人凌辱。教主似乎被磨掉了脾气,沉溺于这样频繁的性事,甚至被欲望逼迫主动求欢。他像一个深闺中的女子,唯一的期待就是等待丈夫的临幸。

教主半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他身上青紫斑驳——在外温文有礼的大门派少主,一上了床就像一头没吃过肉的饿狼。

他的目光在西北角的那张书桌上停留了片刻,目光冷淡异常。

他在等待一个机会。

对方把书桌都搬了下来,桌上堆了一堆待办的信件。前一刻他们还在床上密不可分的交流,热汗淋漓,下一刻,小门这个极有自制力的男人就挺着一杆尚且硬着的阳具,披上衣服到桌边办公。

谁都无法耽误小门的工作,教主也不例外。

教主在小门心里,还是占着一个颇为特殊的位置的。他是小门的一个秘密,他光明的前途和磊落的形象背后的阴暗面,他的狠戾和潮湿的欲望。

——他若是个女子就好了。

小门摇头,又一次挥去脑中这个荒唐的想法。

不得不说的是,教主的脾气性格很是对小门的胃口。教主最近老实得很,也不知是作累了还是脾气磨掉了,在床上都十分乖觉,要肏就乖乖张开腿给肏。

男人大概就是贱,小门抱着老实乖巧的教主,又开始怀念那个浑身是刺的教主,他一个眼神冷冷地飘过来,小门当场就能硬。

于是他更喜欢羞辱教主,在他失控地呻吟的时候似笑非笑地戳穿他此刻淫乱的情态,换来教主恶狠狠的瞪视,这让小门感到无比愉悦。

门派的事务越发繁重。他爹被骗了身体骗了心,还丢了半条命。

要说狠还是他爹狠,喜欢的时牛皮糖一般候撕都撕不开,放手的时候宁愿把自己的命搭上。

爷爷给自己留的救命丹药又少了一颗。

小门想,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是杀手吹下山那天的背影,看着确实是挺凄惨的,头发白了四分之三,黑发零星地缀着,背影看着甚至有些佝偻。

他爹彻底不管事了。天天穿着睡衣窝在房间里不是练字就是抄经文,那模样看着像是要出家。

小门还深刻地记得他爹和杀手吹腻腻歪歪你侬我侬的画面,觉得他爹现在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因此是不是劝他爹出门去外面世界看看,现在时代变化这么快,自己下个月还要去北城参加W20峰会,派首们和多方武林高手齐聚一堂,商讨武林发展新方向。

小门在他爹屋门口转了半天,终于还是没忍住推门进去。

“最近天气这么好,你要不要下山走走。”小门硬邦邦得说道。

门主不大有性质的样子。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脸色却仍旧苍白。

“我年纪大了,不想下山。”

“W20峰会我没开过,你得去。”

“一回生二回熟,爹信你能办好,要带人去的话,这张入场券你带上。”门主从书架上抽出信封放到小门面前,此外不再说一句话,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两句话不到又开始逐客。

小门听到带人的话,心里一咯噔,不应该啊,难道养小情人的事被我爹知道了?

别看他爹如今这么佛系,看起来很好讲话的样子,小时候冷酷教育用沾辣椒水的藤条抽腿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小门头皮一麻,没敢多呆,骂骂咧咧退出他爹的房间。

他确然是想带教主出门的,只是教主一向不老实,如今还学会装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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