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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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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这层外衣,他自信了很多,“梦到跟那个男的...那什么。”

“...什么?”

“上床。”

“......”

“初步判断,您这种情况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教主道:“什么是死的哥... 摸综合症?等会儿,你这话有瑕疵,不是我,是我朋友。”

大夫怜悯地笑了笑,在他心里,患上这种疾病的基本上就是绝症了,但是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年轻人,还是决定给他一些信心。

一个医者,是绝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病人的。

“小毛病,是由于缺乏夜生活导致的,我这边给您开个方子,您照方子上的做,很快就会痊愈。”

“您真专业。”教主真诚地感叹。他为自己进门那一刻以貌取人感到羞愧。

“过奖了,我也只是医学道路上蹒跚学步的婴儿。”

教主提着药,揣着药方,忧心忡忡地回了酒楼。

教主的病还没治好,江湖又陷入了新的风波。

小门回来了。

在以四大派为首的江湖各派首脑私下里商议如何攻下大门派的时候。

计划尚未开始已经夭折,两个月之前的和谐武林话题再次被提上日程。会议间暗潮涌动。

教主作为幕僚坐在西派门主身侧。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很清楚,哪怕此时各派与大门派间彼此还维持着和睦的表现,曾经有过的一丁点信任也已荡然无存。

会后,东大派掌门邀请参会的众人到琼华苑用餐,为萧门接风洗尘。

“萧贤侄失踪这段日子可让咱们好找,你要是再不出现,老夫可要上大门派请老门主下山了!”

小门淡淡一笑,“多劳关切,实不相瞒,萧某数月前受了重伤,有许多事记不清了。”

众人一阵唏嘘。

小门的座位和教主挨得很近,他朝着教主的方向遥遥地举杯,“这位兄台有些面生。”

他又挂上了那张完美无瑕的假脸,风度翩翩地游走于杯盏之间,而不是目光阴沉地将人困在墙角,将他人身上最后一块好衣服给撕得稀烂。

好虚伪的男人。

教主见惯了萧门阴沉变态的样子,再骤然见到他这副样子,有种说不出的割裂感。

他半天坐着不动,西派掌门接上了话茬,“这位是小教,我派顾问,未婚。”

萧门赞了一句:“年少有为。”

人皮面具在萧门面前向来是无所遁形。教主举起杯子站了起来,连声音都不作伪装,“不敢当,萧门主。”

他冷冰冰地注视着萧门,对方却好似混不在意一般,淡笑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难道...真的失忆了?

不应该,失心针只会让人痴傻,取下之后便可恢复,还是坠河的时候磕到了脑袋?

教主心中疑惑。

小门仍旧是住在之前的那家酒楼,那间屋子,只是门口少了看守的护卫。

大门派有内奸他一向是清楚的,只是他没想过就藏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他暂时不着急揪出这个人,小门擦拭着手中的君来剑,剑光在灯下越发逼人。

亥时刚过,教主所在的房间透入了一缕青烟。浅浅的,化作了雾一般。

小门轻车熟路地推开门,坐到了教主的床边。

北城的冬天难见月色,小门在黑暗中注视着教主的脸。教主睡姿乖觉得很,睡得板正,一看便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被子压在他的下巴附近,挺小的一张脸。

小门脱了靴子,泰然自若地把外衣也去了,掀开被子躺在了教主的边上。

他侧过身,伸出手圈在了教主的腰上,低声叹道:“我对你真是太心软了,如果是别人,你现在已经死了。”

一边说着,手顺着教主的衣襟又划了进去,准确无误的揪住了教主的奶头。

教主:“......”

他自打躺下就没睡着。也得亏如此,才能在察觉到怪异的瞬间屏住呼吸,没有被迷晕。半个月来夜夜做梦怕也不是做梦了。

此人的脸皮何以厚到这种程度?

他的后脑勺对着小门,垂眼冷漠地看着自己胸口那只猥琐的手,强忍不适,一动不动。

腰被扣着往后按,萧门又贴近了一些,另一只手勾住教主的亵裤边缘往下剐,粗糙的手掌刮着教主的臀肉,他头皮发麻,险些就要把袖子里的毒药招呼过去。

萧门的手指在教主的股沟处划过,揉馒头似的捏来揉去,教主忍无可忍,三枚银针划到指尖,轻声问道:“摸够了吗?”

萧门显然愣神了片刻,极短的一瞬,他牵起嘴角笑了,凑到教主颈边,“今天学聪明了,教主?”

教主把自己的裤子往上提,翻过身,嘲讽道:“你不是失忆了么,萧门主。”

萧门在教主冰棱一般冷漠的注视下吻了吻他的唇角,“看到你就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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