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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发生什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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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嘉羽坐在沙发上,一边咬着吸管喝牛奶,一遍偷偷打量着这间调教室。每看一样东西,他的脸就红一分,不知道等一下席徴会对他用哪些道具……

想到这里,梁嘉羽又看向席徴,此刻他正微垂着眉眼专注地看着电脑,手掌覆盖着鼠标,食指微微屈起在鼠标中间滑动——他好像在浏览着什么。

席徴若有所察,抬起头,视线穿过电脑上方,和梁嘉羽对了个正着。

下一秒,梁嘉羽就猛地垂下了眼睑,看着手中的牛奶盒,吸了一口牛奶。

牛奶已经喝光了,梁嘉羽吸了一个空,吸空盒子的声响有些大,梁嘉羽觉得丢人,微微侧过头看向地面,耳根发热。

席徴轻笑了一下,然后合上电脑,走向调教室的中央,对着梁嘉羽的方向说:“过来。”

梁嘉羽心脏怦怦直跳,他知道这是要开始了。调教室内明亮的灯光骤然熄灭,紧接着席徴所在位置的室中央顶上投下一束幽冷的白光。他步履缓慢地朝着席徴走,最终停在了距离席徴约三米远的地方。

席徴对这个距离不置可否。他平静地看着灯光之下的梁嘉羽,嘴唇轻启:“把衣服脱了。”

梁嘉羽事先早已有所准备,对这样的场景也设想过无数次。只是命令他的人从一团模糊的光圈具象成了席徴的模样,让他还是有些紧张。

他脱衣服的手都在颤抖。

衣服一件件落地。

他和席徴交往两个月,却并没有上过床,只是约会的时候有过各种擦边球的撩拨行为。

这是第一次,他在席徴的面前裸露身体。他能感觉到对方宛若实质性的目光在他的全身逡巡,好似在打量一件商品,处处看得仔细,而他则站在原地任由对方检查,等待着最后的评估。

这样的意识让梁嘉羽下腹微缩,紧接着,他下身的茎体微微抬起了头。

席徴的视线则停在了他的茎体处,不再移开。梁嘉羽下意识地用手去挡他的性器。

视线被阻隔,席徴抬起头去看梁嘉羽的脸。小家伙的脸已经红扑扑的,视线游移不定,透着慌张和不安。

他从身后的架子上拿过一副手铐,拨开梁嘉羽挡在身前的手,拷在了背后。

这加重了梁嘉羽内心的不安和惶恐,他小幅度地活动着两只手,软皮包裹的手铐摩擦着他的手腕,不痛,但被束缚的感觉却十分明显。

席徴抽出一支羊皮软鞭,鞭身贴上了梁嘉羽已经昂扬起来的性器。脆弱而敏感的地方被看似柔软实则残酷狠厉的刑具摩擦,梁嘉羽的身体都在阵阵颤栗着。

然后鞭子忽然抬起又落下,擦着梁嘉羽的性器抽在了他的大腿根部,留下了一条颜色鲜艳的红痕。梁嘉羽“啊”地一下叫出了声,痛感和惊险一并刺激着梁嘉羽的脑子,连周围的空气都残留着后怕的震颤。

“在这儿,牢记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奴隶。你的身体属于我。”席徴的羊皮鞭沿着梁嘉羽的小腹和胸膛上移,擦过他的喉结,最终点上了他的下巴,“没有我的允许,你无权碰触或遮挡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这一鞭是给你的教训,再有下次,抽的地方就不是腿,而是——”

“这儿。”鞭子的落点又回到了梁嘉羽的脆弱茎体顶端。

梁嘉羽的性器已经完全挺立,顶上的小孔颤颤巍巍地吐露着清澈的液体。

“明白了吗?”席徴语气缓慢,看似悠闲,却带着绝对的压迫。

梁嘉羽的心不正常地跳动着,心跳之快,仿佛回到了两个月前的那个雨夜。

“啪”地一声响,鞭子再次擦着梁嘉羽的性器抽在了他另一条大腿的内侧,两条鞭痕一左一右对称。

“说话。”

席徴手里的鞭子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舌。梁嘉羽光是看一眼,心里就瘆得慌。

腿上的疼和心里的怕交织在一起,梁嘉羽不敢再磨蹭:“明白了。”

“重复一遍我的话。”

“我……是您的……奴隶。”梁嘉羽说得结结巴巴,席徴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看着他,示意他接着说。

“我的一切包括身体,都属于您……”

“继续。”

“没有您的允许,我无权触碰或遮挡自己的身体。否则……”梁嘉羽的声音开始有些颤,“否则,将受到来自您严厉的惩罚。”

席徴的视线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梁嘉羽,一直都在观察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判断着他是痛苦还是愉悦,精细地把控着游戏的每一步。

席徴收回了鞭子,再次发出了命令:“现在,跪下。”

梁嘉羽的脑子有瞬间的空白,他抬头去看席徴,对方站在光圈与昏暗的交接处,半明半昧的光影里,黑发深瞳,气势凌人。

梁嘉羽心如擂鼓。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从前,想起了席徴每天早晨在他的宿舍楼下等他,想起了席徴朝着他伸出的手,想起了席徴在实验室里偷偷亲吻他……从前一幕幕平常的画面,在此刻的回忆里突然变得暧昧动人,无端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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