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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的良机。
如今北荻未守信于东胡,至今按兵未动,长此以往,南夏灭亡东胡不过是时间问题。看着地图上赫然瞩目的南夏疆土,世子抬手在烛台边烧掉了被自己攥皱的信纸,抬头看向赶来通报的男人,“……南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见男人摇了摇头也不知个中内情,侍从沉吟片刻,开口道:“或许是因为雨季将至…沼泽湿地难行易生变数……”
“距雨季还有两个月,为此停战也太早了些。”世子不相信是天时阻碍了进军脚步。他说不上来此事哪里奇怪,却总觉得陛下此行有违常理,不符合他往日作风。此事背后或许还牵扯其他。不过,这个消息的到来倒是解释了为何将军会仓促回宫。
战争转机之事,兄弟二人想必进行了长久密谈。若此事成真,东胡有了喘息之机,到时此战结果如何又成未知,难保不留下后患。
战火四起之时返乡之事反而有了起色,世子却不知为何自己总是忍不住去想这件事的诡异之处,同时莫名心慌的厉害。收到这条消息的他像是双脚无法切实踩在地上,又像是突然被人推上了一座摇摇晃晃的独木桥。南边未知的一切都让人变得不安起来。
站在浴池旁的世子身上仍带着氤氲热气,他系衣裳的手上动作越来越缓,正满心烦乱的想着南夏事。感觉到身体里控制不住涌上来的熟悉而令人厌恶的渴望,回过神来的世子揉按太阳穴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他咬牙忍住欲望,抬手扶了一下身旁屏风稳住身体。
候在门口的侍从突然听到屏风轻响,立即抬头望了一眼世子所在的方向,“殿下?”话音刚落,立于地面的屏风突然歪倒落地发出巨响。看到世子随着屏风一同跌倒在地,侍从脸色大惊,急忙跑过去扶住了他滚烫的身体,“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敏感起来的身体越发抑制不住的反应让世子窘迫的连忙推开了身旁人的手。他脚步踉跄的退到墙边,颤抖的手死死抓住墙柱不让自己渐软的身体倒下。额边汗珠顺着脸颊下滑,世子紧咬牙关直至牙齿打颤,紊乱喘息时仍极力保持冷静平稳的声音,冷言道:“没事,出去。”
“殿下,您……臣去找大夫?”
侍从再次靠近,碰到发抖身体的手让世子第一次红着眼怒瞪身边人,“不用!出去!”脑袋里嗡鸣乱响的世子不停深呼吸,他听不清侍从担忧的话语,发热的身体瑟缩躲开仆人想要贴近侍奉的手,带着气音哆嗦的低声呢喃渐响,直至低吼出声,“我说了出去!!”
被世子的反常状态吓得收手的侍从见他执意,只好起身,犹豫着往屋外缓慢挪步子。
紧紧抓住身上衣裳的世子双腿发软的跪到了地上,赤红的双眼虚弱的看着面前无人的暖室,渐渐喘不上气的人贴在墙边,痛苦的闷吟不时响起。
身下湿润渐渐洇湿衣袍,浴池温暖的水汽蒸得体温飙升,世子绵软发抖的身躯倚着墙,额边热汗不停淌过脸颊。他想要自己熬过蛊毒发作,只能独自在浴池旁挣扎,紧紧摁住自己滚烫颤栗的身躯,在愈发剧烈的痛苦中脸色渐渐苍白。
体内水分几乎要流失殆尽,被汗水、体液打湿的衣裳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似的。虚弱无力的躯体在强硬精神力的强迫下不知挺了多久,止不住发抖的人喉咙里的哽咽声突然停顿,一股甜腥热意无法阻挡的涌了上来。世子眉头紧皱,瞳孔骤缩,下一秒突然咯出一口鲜血,身体不听使唤的歪倒下去。
体力不支的人意识模糊的倒在地上,搭在鲜血中的手虚弱的挣扎了两下。半睁着的泪眼看到浴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世子看着听到声响跑进来的侍从,染着血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只发出了微弱的几个音节。
见世子吐血倒地、几近昏厥,场面骇人,侍从大惊,连忙不顾礼仪大步跑过去搀起了世子的身体,第一次手脚慌乱的拿丝帛帕子擦掉世子脸上鲜血,“殿下!殿下!”看着世子脸色不正常的潮红起来,意识却几近涣散,平日沉稳的人此时恐惧到声音都疯狂抖了起来,双手紧紧抓着主人瘦削许多的身躯,“殿下!殿下稍待!臣去请大夫!”
侍从面露急切,生怕虚弱至此的世子下一秒就断了气息。他即将起身离去,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扯住。他重新半蹲下来,回身看到世子嘴唇轻启,他立即俯下身子贴近了些,听到世子轻喘“不必去了……”,他立即变了脸色。本以为世子因隐忍避世不愿多事,侍从脸色凝重的刚打算劝他,就听到世子紧接着又说了句:“今夜之事,不可外传。”
他已深知蛊毒性欲无法自行消退,长久硬撑恐祸及性命,他又不愿再让胡人触碰,只得攥拳紧盯着面前心腹,“你……把衣裳脱了。”
这奇怪的话让侍从整个人傻了似的僵在了原地,抓着世子的双手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收回。世子急促的喘息在耳畔逐渐变得清晰,侍从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却不知他意欲何为。
对视上那双认真的眼睛,他喉结微微一动,最终沉默的听命,跪在地上开始快速宽衣解带。
衣裳刚褪了一半,倚在墙边体虚气弱的世子突然拽住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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