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名霜若(男女共浴、剃毛、脱衣检查赐钗、彩蛋灌肠)(2 / 3)
虫蚁在身上爬,又痒又难耐,却一动不能动,耳边有女子隐忍的啜泣声,细弱的声音却在脑海里放大,和自己心里的眼泪融为一体,里里外外地将他包裹,让他几乎要窒息了。
刀片最后绕着菊穴周围走了一圈,这场无异于凌迟的酷刑总算是结束了。
小厮放下刀片,用湿布巾给他轻轻擦拭,楚岫仰躺在长凳上,张开嘴长长舒了口气。
“公子,可以起身了。”小厮将他的长衫放下,轻声说道。小厮对他的照顾楚岫心下了然,小声对小厮道了谢,其他人几乎也同时完成,女子们已经先他们一步在管事手边站好了,楚岫低着头跟上去,胯下突然少了东西,每走一步都十分怪异,没有遮蔽的性器被迫与衣料摩擦,那感觉几乎让他瞬间就面红耳赤。
“诸位,前面的都不痛不痒,接下来可是要吃些苦头了,还是那句话,头一回有人伺候,往后就要自己来了,一回生二回熟,习惯了也就不难受了,忍过这一关,就能见到老爷了,等老爷给各位检查完,今儿就算完了。”
灌洗的过程光是听听就让人害怕,三轮过后,楚岫几乎虚脱站都站不起来,还是小厮扶着他跟着管事继续走。
小厮停在门口,楚岫也恢复了些力气,管事最先进了屋,恭敬地唤了声:“老爷,人都到了。”
“嗯。”那人淡淡地应了一声,声音却足以震慑人心,众人在墙边排了两排,女子在前,男子在后,个个垂手躬立,没一个敢抬头看一眼这听了一天的“老爷”。
“楚岫,是哪一个?”
突然被点了名字,楚岫一惊,下意识抬头,正对上不远处坐在椅子里的红衣男子,这老爷其实并不老,看年纪约么三十出头的样子,楚岫脚下像是灌了铅,艰难地迈开步子上前。
“奴婢给老爷请安。”楚岫在老爷五步远处跪下,叩首道,这自称是管事提前教好的。
“站到我面前来。”
“是。”楚岫忍着腰腹的不适缓缓站起身,走到老爷面前。
“户部侍郎的幺子,楚家也曾是名满京城的大族,只是这几代逐步败落,只是圣上到底慈心,为了宫里的楚侍君留了你等一命,楚家灭族,你心中可有恨?”
老爷边说边起身,围着他转了一圈,停在他面前,用手里的鞭子挑起他的下巴,楚岫心里苦涩,面上却不敢显露,恭顺地回答:“奴婢是天外楼的人,不记得楚家,皇宫里的贵人更是不敢高攀,只晓得安分守己,不敢多做他想。”
“哼!”老爷嗤笑一声,“不错,是个好孩子,既然这么懂事,我也不必再问了,把衣服脱了吧。”
“……是。”楚岫掩在袖子里的手狠狠攥了一下,在老爷戏谑的目光下解了衣带,那长衫的料子是上好的白色丝绸,衣带一开,顺着脊背就滑了下去,立在墙边的人忍不住偷看,眼底一片惊艳之色。
楚家的儿子生的好,但凡见过的人无不称赞,当年楚家长子楚仪选秀的时候,便是让一众人黯然失色,如今的楚岫亦是如此。
楚岫感觉不到身后的目光,面前老爷的眼神倒是实打实地落在他眼里,实木的鞭子把轻佻地戳了下刚刚失了遮羞布的柔软性器,楚岫忍不住闭了眼,耳根红了个透。
老爷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边揉搓着他胸前瑟缩的浅色乳豆边道:“做妓最忌讳的就是知羞耻,但今日你的反应,到叫我觉得新鲜,”老爷倾身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道:“勾人的紧。”
同时老爷停在他胸前的手狠狠掐了一把,楚岫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在老爷撒手是重重呼出。
刚刚松了口气,只见老爷绕到椅子后,从小厮手中的托盘里拈了个东西亮在楚岫眼前,楚岫顿时两腿一软,险些倒了下去,老爷一把扶住他的胳膊,声音像吐着信子的毒蛇:“这就怕了?这可是你的荣幸,老爷我对你很满意,亲自赐你最漂亮的金钗,你得……谢、恩。”
“啊!”老爷用力握住了他柔软的性器,然后对他招招手,自己坐回到椅子上,楚岫强忍着想逃跑的欲望往前两步挪到他面前。
老爷手里的东西通体纯金,一个手指长的楼空雕花罩头,中央内侧是一根伸出的细棍,外侧连着一段镶着宝石的链子,链子另一头是两个紧贴在一起的小球的形状,两边带着锁眼,和罩头合在一起,用小锁头锁住,是青楼里常见的玩物,只是做的如此精细的,确实少见。
老爷温柔的揉搓着,感受到手里的软肉开始胀大,渐渐钻出一个粉色的圆头,老爷满意地继续,眼看着温顺的东西在他手里慢慢变成诱人的形状,“站不住就撑着老爷的肩,若是伤到自己,老爷可不心疼。”
“啊!”说罢老爷将那细棍对着刚刚显露出来的小孔插了进去,从未受过这般苦楚的地方顿时收缩,可老爷并不手软,毫不留情地推了进去,楚岫确实站不住,两手按着老爷的肩膀,两腿疼得直发抖,那股痛感直冲头皮,激得楚岫瞬间掉了眼泪。
老爷利落地将他尚未胀大的两只小球束缚起来,最后扣上的金锁竟是海棠花的形状。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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