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戒尺打鸡巴(2 / 2)
下来的酸爽。
极致的疼痛像一柄剑,直接穿透了他的脊柱骨加天灵盖。
白糖子白眼翻了翻,几近晕厥,但他的体力太好,硬是在极疼中挺了过来。
夜航毫不犹豫的打开了开关,鸡巴开始上下顶动。白糖子垂塔着两条修长的双腿,木马的底座把他的屁股压得扁扁的。
白糖子有点撑不住,上半身欲倒不倒。
夜航在旁边带点怒气的恶狠狠地盯着,白糖子充满恨意的双眼回视着夜航。
俩人就在这无声的施虐惩罚中针锋相对,不相上下。
如果排除白糖子屁股里含着的鸡巴,真分不出谁占了上风。
夜航在白糖子忍着不叫的怒视中,一鼓作气的把开关开到最大。
屁股下的鸡巴像疯了一样,疯狂的在白糖子的甬道里转动。
“啊~~~”白糖子终于忍不住的叫了一声。白糖子身上太疼了,尤其是背部,几乎直不起来,他用尽所有的力气不让自己跌倒,随着鸡巴上下左右的晃动,身上开始密密集集的布满了汗。
最后汗水连着线,一条一条的滚了下来。
夜航敲了下白糖子的鸡巴,软软的,并没有勃起。
白糖子眼中已有点模糊,脚尖卷着,蹦的直直的。
夜航好笑的看着白糖子的窘态,拿来一条戒尺,硬硬的。
在手上试敲了一下,留下叭的一声响。
他用戒尺在白糖子身上描摹,白糖子抖着身子不看他。
忽然戒尺打在了白糖子的鸡巴上,白糖子疼的呜咽一声。仰直了脊背,呲牙瞪着夜航。
夜航终于笑了:“怕疼?”
疼痛是他们从小就受的训练,但被打在这种地方,还是第一次。
白糖子咬着牙,身上已像水洗的一样:“恶心。”
夜航冷哼了一声,开始一下一下的用力打在白糖子的鸡巴上。
几乎一下比一下重,白糖子实在忍不住,再不开口,几乎鸡巴要废了:“别打了,夜航,别再打了。”
夜航靠近了白糖子:“你说什么?”
白糖子想张嘴咬夜航,可看了看身下已经肿胀不堪的下体,吞咽下喉结:“换个方法。”
“你在命令我?”
“我快废了,你他吗再打下去我就要废了。”濒临死亡的猛兽像是忽然恢复了生机,虎起的眼神像豹子。
夜航太明白这种上位者的姿态了,他就是要敲断他的肋骨,让他折服。
他狠狠的握紧了手中的戒尺,毫不留情的再次打了下去。
白糖子崩溃的尖叫,终于不再隐忍不发。
拼命的祈求加上唾液直流的眼泪,让夜航看的下体坚硬不已。
“自己再打自己十下,我看过瘾了就饶了你。”夜航不容拒绝的吩咐,势在必得。
白糖子思考了几秒钟,终于屈辱的接过夜航手中的戒尺,在夜航眼神的注视下,伸手朝自己打了一下。
“啊!!!”
每打一下白糖子就搅着脚尖尖叫一声。身体绷直,咬牙抖着。
“用力,别不舍得,不舍得就换我。”
白糖子看向嗜血狰狞的夜航,眼一闭,又恨恨的打向自己。
夜航紧紧的掰正白糖子,让他直立着身子忍受疼痛的快感。白糖子疼的挣扎的太厉害。
夜航骑跨在白糖子的身后,搂着他的脖颈,在后面看他打向自己。
鸡巴还在屁股里转着,白糖子一下一下的打向自己肿胀不堪几乎不忍直视的下体,每打一下,就受到夜航强制的勒紧,白糖子躬不得背,只能直直的接受屁股里的鸡巴和身前残忍的凌辱。
夜航有点忍不了了,他一把拖下白糖子,往自己鸡巴上套上羊眼圈,贴在白糖子耳边威胁:“给我好好的叫,叫的我满意,我操舒服你就可以睡觉,否则我就打到你鸡巴断掉。”
白糖子胡乱的点头,夜航一个挺身,带着眼眼圈的鸡巴一下就顶了进去。
白糖子已经痛到无感的屁股瞬间被酥酥麻麻的毛尖儿刺的激灵,头皮紧了一下。
接着夜航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千百上千下的捣,白糖子不负所料的开始呻吟,抛弃的底线的羞耻的嚎叫,夜航大力揉弄的掰扯白糖子的屁股,在他肿胀的乳头上再次留下施虐的痕迹。
还有锁骨,脖颈和脊柱,凡是能下嘴的地方,都留下了牙印,每咬一次还要逼着白糖子说舒服。
白糖子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心底嗜血的恨都化作了暂时折服的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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