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压、操手(2 / 3)
白糖子绯红的脸色惹的七杀痛快不已,频频举杯敬白少,一张嘴儿涂了蜜,一句捧杀一句踩,让白糖子很下不了台,夜航并未阻止,践踏白糖子的乐趣也满足了他极大的刺激感。
白糖子终于忍不住,在七杀再举杯时,一瓶红酒直接甩在七杀脸上:“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戏弄我。”
七杀拉开膀子就要决斗,被夜航拦着,领着白糖子先上楼,酒席就这么散了,七杀骂骂咧咧的不服,科瑞瞪了他一眼,七杀有点奇怪。
申道也站出来讲话:“七杀,适可而止。”
三人不合也不是秘密,如今二对一,七杀压下要杀人的念头,抖抖身上的酒渍,笑着说:“好啊,受教了!”
抬头看看楼上消失的背影,戏谑的补充道:“我不杀他,今晚自然有人折磨他。”
科瑞联想到被夜航拎着衣领回二楼的白糖子,只有在心底叹息的份儿。
……这事没法脑补,脑补就情欲高涨。
看七杀的眼神,龟孙子肯定已经进入了脑补的状态。
科瑞适时的提议:“好久不见了,我们去对决一下试下身手?”
七杀从意淫中回神:“好啊,走吧。”
申道在身后瞪了他们一眼,希望七杀这个蠢猪不要影响明天的工作。
夜航把人领进门就甩在地上,白糖子戏谑的爬起,很自觉的就去冲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今晚有点燥热。
几乎是凉水的温度,让他头脑清醒了很多。
套上浴袍走出来,夜航在敲打着桌面,夜航的尿性——这是在思考的节奏。白糖子借着点酒劲,立于夜航面前俯视的说道:“怎么,愿意躺下了?”
夜航顺着他的锁骨往上看,一盘美味无比的菜,被宽大的浴袍罩着。
就算不脱衣服,夜航也知道内里多么的诱人,瓷白,挺翘。甚至不用插入,都能瞬间联想到插入时多么紧致炽热和白糖子像鱼一样压抑不住的扭动。
穿了浴袍就和不穿一样,白糖子在夜航眼里就是透明的一盘菜。
白糖子在夜航的盯视中感到危险,这危险白糖子天天都在经历,白糖子在心里腹诽:老子习惯了。
夜航凝视着白糖子挑衅的双眼,吩咐申道打断徐伯的一只胳膊,白糖子瞬间脊柱发麻,恨意、痛意蔓延全身。
“我做错了什么!”一字一句,白糖子逼视着夜航。
夜航淡淡的回答:“没有,忽然想这样。”
白糖子压抑的的情绪犹如火山,这一刻瞬间喷发,他绷紧身上的肌肉,如野兽一样的杀向夜航。
夜航沉着的应对,五十招之内两人不相上下,在一句你想徐伯得不到治疗吗,白糖子被夜航压住,白糖子撕咬的在夜航身下暴动,夜航给于白糖子重重的一击。
白糖子不怕痛似的还在反抗,夜航骑压在白糖子身上,按响手机:“一个小时之内我不打电话,就再断徐伯一条腿。”
白糖子停住了,他任命的攥紧拳头,脸颊泄气的贴向地面:“到底想怎样,说出来。”
夜航喘息的坐回沙发,竖起手指:“骑上来。”
白糖子盯了夜航许久,破罐子破摔的起身移过去,跨坐在夜航手上,生涩的挤进后庭——压着夜航的中指一上一下的起伏。
破摔之后的勇气和实际操作起来差距太大。骑在别人手上自己操弄自己的感觉很糟。糟的可怕。
夜航剥去白糖子肩膀上的浴袍,让它较好的虚挂在白糖子的臂弯上,白糖子用滚圆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挤压着细瘦有力的一根。
宽大的浴袍把人衬的有一点纤细,后摆又沉重的下垂。
夜航的手展开搁在膝盖上,白糖子绯红的骑跨着,在夜航报复性的视线中屈辱的上下。
“还记得我们有一次比赛仰卧起坐吗,没想到有一天你会以这种方式来锻炼自己。”
白糖子不想回忆,那次他们打了个平手,第一个起身的白糖子竖起中指,朝躺在地上的夜航戏谑的挑衅。
就那么一下,夜航竟以这种方式报复回来,果然是夜航,小肚鸡肠到眦睚必报到无耻禽兽!
白糖子在心里发誓,今天受到的所有屈辱,一定要夜航双倍的偿还。
夜航推开白糖子,让他背对着趴在地上,扯下他身上的累赘,全身赤裸的白糖子已经羞怯过度。
绯红的全身跪着,慢慢的低下头,扬起后臀。
“屁股翘高一点,自己扒开。”
白糖子攥紧拳头,没有执行。
“一个小时很快就过,你最好祈祷我心情能好点。”
白糖子几欲转过身拼命,还是绯红着脸妥协的把手伸向后面。
扒扯着自己两掰鼓囊囊的臀肉,白糖子开始气的由绯红变成深红。
夜航个孙子太过分了。
白糖子咬着牙,脸皮开始滴血一样的蔓延。
后庭露出淫靡的圈,随着力度加大,紴皱也拉扯的平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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