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像狗一样(2 / 3)
江渡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心里问,“快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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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启明坐在地上,倚靠着墙壁,眼睛不知看向哪里,左手攥着衣摆,轻轻地颤抖,冷齐被绑了个结实,倒在离他的不远处。
“家主,您到底怎么了”,他无奈地问道。
这晚上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为什么一路陪着家主夺位的股肱之臣会叛变,完全没道理啊,这些年无论是何复要的不要的,该得的不该得的,家主都给他了。
为什么他都已经扯着嗓子告诉家主,何复叛变啦,陈泉杀进来啦,你家主要做不成啦,他还是跟没听见似的,只顾着像疯了似的跑去找冬大人,那人不是他亲口吩咐扔进去的吗?
“冷齐……”,正想着,萧启明动了动,扬起了头,目光看向头顶漆黑的天花板,双眼还是没有焦距。
“冬玉衡是我的第一个私奴,是吗”。
“啊?是……是啊”。
“我对他不好,是吗”。
这话题怎么转到冬玉衡那去了,冷齐被抓起来的早,外面的事一概不知,他还以为冬玉衡在那罪牢里。
还是只能硬着头皮道“应当……算不上是好”。
“怎么个不好法,都说与我听听”。
冷齐深呼了一口气,“这…有点多,不知道从何说起”。
“嗯……”,萧启明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手腕,血迹从边缘流淌了出来“你慢慢说”。
“哦…冬大人来的第一年,便是在医局里过的年节嘛,他侍奉您的时候,正巧冬都主入都请安求见,不知怎么惹怒了您…………”。
萧启明的脑子里闪过了几个画面,他想起来了………那是他刚继位不久的事,当时日日政事繁琐,来不及细学,听不懂议政厅上那些人嘴里念叨的都是些什么弯弯绕绕,又不敢露怯,那日被一位老臣反驳了几句,心中竟暴虐到恨不得杀了他。
他回到二楼,坐在硕大的红木桌前,案上铺满了算不完的账目。
他召来了冬玉衡,把人按在桌下,一只手捻着纸页,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
此时有人来报,冬都主入都,前来请安。
身下人舔舐的动作徒然顿住了。
萧启明便道“召他进来”。
冬玉衡开始强烈的挣扎,挣扎着要退出去,萧启明松开了纸,用两只手钳住他的头,把性器抵的越来越深”。
“臣冬邝洵给家主请安”。
“冬都主免礼”。
两句话间,身下人面色发白,眼神里满是哀求,萧启明把那意味看的分明,却不肯放过他,低声威胁道“好好舔,不然现在就把你推出去”。
看着他乖顺下来,颤颤巍巍的用喉肉伺候着,萧启明便勾了勾唇角“来人,给冬都主赐座”。
从郢都这一年的财创谈到粮收,谈了足足半个小时,等到冬都主被人迎走,萧启明才把性器从他的嘴里拿了出来。
冬玉衡第一次被迫口侍这么久,难受的不得了,而父亲就在旁边,应当是忍的快发疯了,终于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吐了满地,吐完竟然没有认罚,扬着被泪光浸润的眼睛,皱着眉看他。
好像在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萧启明蓦地站了起来,把他拖进了寝殿,冬玉衡被召的急,根本没来的急洗润。
他便用血做润滑剂,把人操昏了过去。
这一病就病到了年节,年宴上所有人都在,只有冬玉衡病在医局里,听说被撕裂了,恢复的很慢,胃也有些不好,反复的发烧,而他,没去看一眼。
“呵呵呵呵”,萧启明回过神来以后突然笑了几声,他的身体在黑暗中不住的抖动,笑了一会,他仰着头道“你继续说”。
“额……还有一次是……”
“接着说”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冷齐讲了很久,口干舌燥的,已经开始想喝水了。
外面响起了钥匙插锁的声音,沉重的门被缓缓打开,陈泉的身后跟着陈致一,还有些陈家的家臣、侍卫。
灯一下子被点亮了,冷齐被照的眯起了眼。
萧启明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陈泉大概能猜到。
他伸出手往地上扔了个东西,让它在地上弹了弹,轱辘了两圈,发出声音,萧启明如同木偶一般,僵硬的转了转眼睛往地上看了一眼,呼吸便急促了起来。
他用手掌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那个银器,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他记得关于它的一切。
记得它太大了,自己手指不够粗,戴不上,只能挂在脖子上,记得发现那里面刻得是什么字时,欣喜的快要疯掉,记得它被萧成寒夺走的时候,心脏都像是被人攥住了。
他刚要弯腰拿起来,陈泉便抬脚踩住了戒指。
萧启明的身形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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