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DT、吸奶舔下面、哄哄亲亲抱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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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言弘和任瑞君僵直地杵在门口,脸色铁青。
实际上,他们只是离开了一会儿,言弘前天下手重了,心里怀着点微不可察的愧疚,昨天低声下气哄了一天也没效果,本来打算今天把饭菜弄得丰盛些弥补一下,谁成想离开了一会儿功夫回来就听见徐笙在喊别人老公,心里一时又妒又酸,板着脸像怨夫一样上前把纠缠在床上的两人分开。
言弘强行拉开高新简,俯身把徐笙搂在怀里轻声问:“老公抱你下楼吃饭?”
旁边任瑞君被气的面如冷铁,他昨天来的时候徐笙也没给个好脸色,刚做饭的时候还在想着怎么讨好人,结果进门就撞上这么一出,周身寒气直冒,强硬地上前抢人:“今天轮到我喂饭了!”
说来可笑,这几个男人不做爱的时候简直把徐笙当成了活体巨婴,不光吃饭要抱在身上喂,喝水要嘴对嘴地渡,就连解手也要像照顾小孩一样把人端在怀里分开双腿把尿,六只眼睛直勾勾盯着翕张的嫩红尿孔,经常看得徐笙羞愤交加哀声悲泣再一起手忙脚乱地去哄人。
这顿饭吃得也是鸡飞狗跳。
本来徐笙窝在任瑞君怀里乖顺地被投喂,垂着睫毛一口接一口,在任瑞君看得心痒痒要他舔手的时候也没反抗,任由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肆意玩弄他柔软滑腻的红舌,高新简在旁边像是得意忘形把脑子丢了,叽叽喳喳地一边跟徐笙告白,一边妄图篡夺任瑞君的工作直接上手喂饭。如果只是这种程度也算是能有惊无险地把饭吃完,偏偏言弘不知道哪条搭错了哪条筋,幽深地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满脸低沉阴冷。
“你好像很想出去?”
一时间,所有人都停了动作,转过头来看他,像是不可思议言弘会说出这话。但言弘眼神一动不动,依旧只牢牢地盯着徐笙,像是要把人看穿,继续道:“昨天没弄你,就看你一直盯着外面……不过,你好像讨好错对象了?你以为他们能把你带出去?”
高新简和任瑞君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言弘终于状似满足地勾了勾嘴角:“只有我,徐笙……除了我,没人能把你带走,你想出去,不如来讨好一下我?”
徐笙看着他,好像拿不准主意,下意识地反手抓住了任瑞君的袖口。这一个动作直接让言弘理智全无,双眼血丝密布,赤红得几欲滴血,他疾步上前将人扯进自己怀里,厉声质问:“你指望他们有什么用!你凭什么指望他们?难道他们操你比我少?是我一个人奸烂了你屁眼?”
这话让一边的两人忍不了了,好不容易今天徐笙脸色好点,这下又被言弘毁完了。
高新简恨不得把言弘那张破嘴给撕了,上去扯人:“言弘!你把徐笙给我放开!别动不动就吓他!”
任瑞君也直接动手打算把徐笙抢回来:“言弘,你要是不能冷静下来好好说话就滚远点!徐笙都多久没好好吃饭了。”
然而言弘依旧充耳不闻,把怀里的人抱的死紧,不可撼动一般。
剑拔弩张的气氛里,一只白皙的手轻轻搭在高新简正在扯人的手上,又去牵了一下任瑞君的衣角,瞬间就打破了一触即发的微妙平衡。
“……你想要我怎么讨好你?”徐笙对言弘的狂怒视而不见,用脸去蹭他的下颌:“这样算不算讨好?”
言弘狠狠冷笑一声:“你能叫老公能舔手,就用这个打发我?徐笙,别惹毛我了,躺地毯上去把逼眼掰开,我要尿进你逼里。”
旁边两个人顿时火冒三丈,准备联手把言弘拖走,但徐笙自己窸窸窣窣地动了。他从言弘的膝上爬下来,就在三个男人眼前如同淫兽般四脚朝天地掰开了自己的大腿抱在胸前,乌黑长发压在背下,更衬得一身日夜被精水浇灌的肌肤润腻莹白,
上面红痕斑驳,如同层层叠叠的花瓣散落于冰雪之上,男根疲软,两枚娇艳烂熟的肉穴无处可藏,全然袒露在男人们的视线里,正随着呼吸微微翕张,等待着尿水的浇沃。
他以这样淫靡诱人的姿态敞开身体,可想而知,那多情柔媚的阴户定会被男人泽黄腥臭的尿液淋得水光融融,滑腻猩红的逼道也会被滚烫的尿柱冲刷开来灌进深处,可能到最后,连他娇嫩的子宫都得滴滴答答如同尿壶一般盛满灼热黄汤。徐笙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着,祈祷一会儿那残忍淫刑能快些过去,但随即,一个宽阔炽热的怀抱拥了上来。
“不是的,不是的…我错了,徐笙,我错了,别不看我……”言弘心痛欲裂般呓语着,他很难讲清楚自己要什么,看到徐笙灰败绝望地将身体摊开,只觉得冰寒刺骨。就连被忽视被厌恶,都不会比这更痛了。
一记拳头携着风声狠狠打在了言弘脸上,任瑞君几乎是面目狰狞地将言弘撂倒在地,高新简脸色也是黑如锅底,他阴狠地掐住言弘的脖子,威胁道:“别以为我杀不了你……”
最终三个你死我活的男人还是先抱着徐笙上了楼,一起连哄带亲地把人安抚到睡着之后才偷偷聚到阳台上,烟一根接一根地抽。高新简磨着牙,将最后一支烟摁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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