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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检查下身所有穴验处子绝色小公子新婚被粗暴破两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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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机关,强行将花蕾撑开成初放的娇花,“不错,花唇紧闭。”

丹雪面上盖着锦帕,看不清外界的情况,只觉得自己分开的双腿间被卡进一个冰冷的异物,那两片难以启齿秘肉竟被强行分开,暴露在清凉的微风中,让他羞耻得浑身紧绷。

陆沉又把银撑子缩小,浅浅地塞进花穴里,然后再撑开,让未经人事紧紧闭合得花穴被撑成一个圆溜溜的小洞。

下体的鼓胀感让丹雪再也忍不住羞耻的眼泪,泪水在蒙眼的红帕洇出一圈深色水痕。

如雪攒成的美人,浑身只着一件浅红纱衣,纤长的双腿从纱衣中支起,露出下身隐秘的门户,此刻正因自己的动作而无声的啜泣,纵使陆沉是多年的风月好手,也一时被迷得失了神。

“陆公子,您验完了吗?”王嬷嬷催促道。

陆沉却起了促狭捉弄之心,故意道:“光太暗,看不清。”

这难不倒早有准备得王嬷嬷,马上就掌一盏灯递给陆沉。

陆沉饶有兴味地把油灯凑近被撑开的花口,火焰的灼热让娇嫩的花瓣惊恐地收缩颤抖,但那白家小公子还老实地一动不动。

在灯光的照耀下,从未见过天日的花径内景一览无遗,内壁娇红,柔软紧致,被一张薄膜挡住了深处。“前穴完璧。”陆沉放下油灯。

待检查后穴时,陆沉没拿那根玉棒,直接用手指沾着桂花油,捅进了紧闭的肛穴。

丹雪发出一声惊呼,他感到一根有力的手指蛮横地破开了那个羞耻的入口,探进里面,甚至屈指抠挖着肉壁!

“后穴也很紧致,是处子。”陆沉把手指抽出来,这白家小公子虽难受得浑身微颤,但始终丝毫未动,看来是个听话驯服的性子。

王嬷嬷有些不满,但也不敢表露,只能生硬道:“陆公子,您检查完了吧?”

“完了。将就吧。”陆沉虽然心中恨不得马上占有了这个尤物,但嘴上却故意贬低打压。

王嬷嬷怒了:“我家小公子原定是要入宫的,连皇家都配得,陆公子还有什么不满!”

说完,却又吓得脸色苍白,白家和三皇子有牵连,这话可是大忌!

万幸陆沉没在意这句话,只是拿起那根玉棒,轻轻滑过花蒂,抵在下面一处为不可察的小口上,不屑道:“白家自称大家,家中双儿却这般不讲礼仪。”用力往里一怼,捅得丹雪闷声痛哼,“连尿孔都没开过。”

王嬷嬷气势一下就弱了,支支吾吾说什么京城气氛守旧,白家诗书传家,不让学那淫巧之事云云。

人本性,至贱。要是闲来无事,就必定要折腾出些什么。大胤朝承平日久、富庶无比,大家世族便开始变着花折腾事,前朝有流行服五石散让神经癫狂的,有用布帛断足的,有把腰勒至近乎折断的,现在又流行开拓双儿的尿眼,玩什么“三穴齐开”的把戏。

一开始这病态的审美之用于歌儿舞伎这般玩物身上,谁知历经多年,愈演愈烈,权贵以此为美,大户人家的姬妾便纷纷效仿,这尿眼也越开越大,甚至得能让男人阳物插入为妙。

京城向来保守求稳,不过分追捧新鲜事物,白家又自诩清贵不屑于这些玩弄之道,才没给家中丹雪等双儿开过尿眼。但在陆沉常住的南方富庶之地,大家人家得双儿要是没有个开得漂亮的尿眼,得让人耻笑死,根本就嫁不出去。

陆沉随手将玉棒扔掉,“算了,我就勉强收了这个村野双儿吧,三日后我来娶亲。”

三日后,丹雪穿着华贵的吉服被迎进陆家,十里红妆,宏大喜庆,但他丝毫高兴不起来,在验身礼那天,他明确感到了陆家公子对他的厌弃之情,这今后漫长的日子,他该怎么熬过去?光是想想他就感到绝望无力。

婚礼热闹地持续了一天,但都和丹雪无关,他只能在新房静静等待夫君的临幸。

他在沉默中等了好久好了,都快睡着了,陆沉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砰”的一巨大=声,门重重撞开又被甩上,丹雪下意识就是一哆嗦。

陆沉走到床前,一把捉住紧张低头的丹雪的下巴,强行将那张精致小脸抬起来,即使在昏暗的烛光下,绝色之姿仍让他呼吸一窒,但他仍保持着之前那副不屑轻佻的口吻,“你知道吧,你父兄得罪了我家,拿你给我赔罪。”

丹雪无助地看着这个一身酒气的陌生男人,不知该如何回答。

陆沉不再多说,直接把丹雪推倒,几把扯掉他的吉服扔到一边。丹雪满心恐惧,只想要躲开,却谨记着王嬷嬷的教导————

“初夜必须行房,要是第二天没喜帕拿出来,你的名声就全完了!”

他只好一动不动,任由陆沉把他双腿掰开。陆沉甩掉外袍,从裤子里掏出已经昂扬起来的粗长巨物,把那狰狞的肉棒抵在都不敢睁眼的丹雪的花穴上,一个挺进,硬生生破开处子的穴。

“啊————!”丹雪玉颈仰起,痛呼出声,这实在是太痛了!

血从被蹂躏充血的花穴里流出,在喜帕上洇出一朵红花。陆沉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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