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灯光又暗了下来,仿佛从白天变成了黑夜,窗帘中间有一条缝隙,能窥见窗外,夜已深……空气里似乎还弥漫的一丝丝血腥味儿,让人昏昏欲睡。
门被轻轻推开,苏宴林一手端着托盘走进来,来到沙发前先将托盘放下,上面是清创的工具和药品,还有一杯水。
苑浅一丝不挂地趴在沙发上,有半截小腿伸到沙发外,连袜子也脱了,因为沾上了血,背上几道深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还渗着血丝,屁股上也有几条,红通通的肿了起来。
刚刚才经受过一场蹂躏,他几乎动不了,闭着眼缓而长地喘息着。
“疼么?”苏宴林坐在沙发边上,在苑浅身后尽量不碰到他受伤的地方。
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清楚,苑浅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
他轻笑,“疼就能记住了。”语气是少见的、单纯的温柔。
这一顿鞭子,似乎把两人的关系拉近了些……
但是代价也太他妈大了吧!苑浅咬牙,这时苏宴林拿着杯子送到他嘴边。
“喝点儿水。”
他真的很渴,嗓子里火烧火燎,顾不得其他,就着男人的手趴在杯沿大口喝了起来,水灌进喉咙,流入体内,稍稍浇灭了一点儿身上火辣辣的感觉。
等他喝了半杯左右,苏宴林撤走杯子,苑浅舒了口气,舔了舔嘴角,又趴了回去,他已经全然不在意在男人面前祼露身体。
苏宴林拿过工具拆开包装,开始处理苑浅的伤,虽然可以交给房子里的其他人,男的女的都可以,但他还是亲自动手。
棉签沾着消毒水按在伤口上,苑浅小声“嘶”了一下,然后男人下手更重了,他便咬紧牙关不再出声。
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儿,苏宴林突然问:“知道错了?”
错你爹!
“知……”
“说真话。”
消毒水的味道有点儿刺鼻,苑浅抽了抽鼻子,然后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还行。”
苏宴林微微一笑,手上动作轻了许多,细致心给每一道伤口上药。
“以后还敢不敢放这种人情债了?”
苑浅想了想,应该是敢的。
虽然出来混,他心狠却又没狠到那个程度,人还不太坏,但也不太好了,总得来说,还是不行。
处理好背上的伤,苏宴林开始摆弄苑浅的屁股。
苑浅人长得好,屁股也生得好看,原本是一个白面团,现在肿成了水蜜桃,还破了皮,可怜兮兮却也鲜艳可口。
屁股上的伤没背上那么疼,苑浅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等了一会儿不见苏宴林说话,想了想,问:“那……就这样了?”
苏宴林轻笑一声,“没这么简单。”
真是……“那还要我怎么办?”撅屁股让你操一回?
其实苑浅真不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大错,能这样让苏宴林打一顿不过是短时间内权衡之后的选择。
宛如修补艺术品一样抹掉了伤口上的血丝,苏宴林这才回答:“做我的助理。”
闹了半天还是这个……苑浅无奈,想起杨秘书的话,他同不同意有区别吗?
苏宴林处理完了苑浅的伤口,给了他一片止疼药,苑浅吞了药片之后马上就昏沉沉地闭上眼,反正今天晚上他是回不去了,除非老男人把他扔出门。
“抱你去床上?”苏宴林问。
苑浅微微摇头,没往深了想,只是不想再动,身上还是疼的。
苏宴林便没再说什么,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了苑浅一会儿,后者似乎已经睡着了。
房间里不冷,盖被子也会碰到伤口。
片刻之后,他伸手缓缓解开纽扣,把衬衫脱下来轻轻盖在苑浅身上……
从小到大苑浅虽然体格不错,但从来没挨过这种罚,或者是心理负担更大一些,第二天发烧了。
本来也没睡好,一整晚几乎都在做梦,说是春梦又感觉太诡异……梦里全是苏宴林的胸和腰,还有抽在他屁股的巴掌,打着打……巴掌变成了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抽着他两瓣屁股,比鞭子还厉害,他摇晃着屁股,不知道是想躲还是想让那根玩意儿进来,反正是少见的淫贱。
苑浅睁开眼,脑袋发沉,使劲儿抬头看了一眼,房间里很暗,有一束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射了进来。
他动了一下,发现了盖在身上的衣服,昂贵的丝质衬衫宛如第二层皮肤一样紧贴着他的。
喉咙干得发痒,他记得昨晚还有半杯水,闭着眼伸出手去茶几上摸,摸了两下竟然摸到一只手……触电似的收回来,同时扭头一看,眨了两下眼焦距才对准,竟然是苏宴林。
男人冲他微微一笑,“早。”
恍惚中,苑浅觉得这才是在做梦。
苏宴林要派人送苑浅去医院,虽然苑浅说他不要紧,回家吃点药睡一觉就好了,但男人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没办法,苑浅只得套上裤子,为了不碰到伤口干脆不穿内裤,要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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