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龙入穴施辱刑(2 / 3)
似的媚叫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想闭上嘴却又不由自主地随着盘龙杵的抽插叫出声来。“你……你在干什么!快住手啊!”少年的央求带了哭腔,反而激发了雷豹蹂躏的欲望。确定了少年的敏感点后,手上的动作愈发频繁。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如海浪般冲击而来,少年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身下的小雀竟已完全挺立起来!
狄云瞥见泽睿和泽康诧异的眼神,剧烈的羞耻感在脑内炸开。“不……不要看了!不要这样看着我!”少年转而又去求这一切羞辱的始作俑者:“求求你不要再插了,我的小穴要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的话……”
雷豹兴致越发高涨,继续变换着角度冲击少年的敏感点。终于,小穴猛然收缩,一股浓稠的白浆从颤抖的小雀顶端喷射而出,溅射在少年紧致滑嫩的小肚子上。
“呜呜……呜哇——”狄云感到自尊已完全被击碎,在释放的瞬间放声痛哭起来。
“曹公公,”雷豹松开手,让盘龙杵留在狄云的穴内,“这便是俺发明的‘辱刑’!”
曹公公连连抚掌,“妙啊,妙啊!你这盘龙杵,还有什么花头?”
?
在狄云惊恐的注视下,少年的屁股被层层叠叠的蒲团垫高,直插后穴的盘龙杵骄傲地向上翘着。雷豹要来了一碗参汤,满脸堆笑着向狄云走来:“小崽子,这参汤可是曹公公赏给你补身子的。”
少年知道雷豹不安好心,气恼而羞耻地涨红了脸,朝着眼前的人啐了口唾沫。雷豹却是不以为意,少年的不屈个性与任人宰割的受刑姿势形成的鲜明对比反而更彰显了他身为刑官的权威。
雷豹打开了盘龙杵尾部的机关,竟是一个漏斗状的灌水口,与四条中空的铜管联通,热气腾腾的参汤一鼓作气地灌入,热量经由铜管的传导,虽不至于造成伤害,却也足够让少年难受地扭动呻吟了。但这还没完,第二个机关被打开,狄云感到正有滚滚热流灌入体内,紧接着身下起了反应,原本已瘫软下去的小雀竟自己立了起来。
“你……你动了什么手脚?!”狄云羞红了脸质问道。小穴深处慢慢产生了莫名的瘙痒与空虚感,小雀也肿胀得厉害,亟待发泄。
雷豹笑而不答,转而向曹公公作揖道:“曹公公,这小子就先晾在这儿吧。”曹公公满意笑道:“好,来人,伺候徐大人的两位公子快马夹鞭!”
狱吏得令,将男孩的臀瓣扒开,马鞭再次贴上了两人臀缝间的嫩肉,然而这一次,雷豹却又阻止道:“慢着……曹公公,这快马夹鞭需要打在肿起的皮肉上才有好效果。拿这皮条抽打他俩的屁股沟,最后也不过是一片红彤彤的,看不见鞭痕,没啥意思,反倒还便宜他们了。”
曹公公点了点头,“那好,就依雷大人的意思来吧。”
“属下一定让曹公公满意。”雷豹命人换下了马鞭,自己亲自上手,握着一柄小木尺站到了泽康的身后。
粗糙的手掌拍得“啪啪”响,男孩的小屁股恐惧不已地抖动着。雷豹将木尺贴在男孩的臀沟里比划着:“娃娃,你记着,你在这儿受苦,除了要怪你爹不老实招供,还得怪旁边那个没脑子、想造反的小子啊!”宽大的巴掌握住男孩一边臀瓣向外分开,正要演示如何用刑,却好似突然想起遗漏的步骤,停了下来。
“啧,还差一点。”雷豹指了指边上当差的,“去取‘马尾姜塞’过来。”
“雷大人!”徐世安听了,猛然抬头道:“犬子年幼,又不曾习武,那姜塞是为防止习武之人‘抗刑’所设,岂可无端施在我这两个儿子身上!”
雷豹冷笑一声,说道:“方才这俩娃娃分明与这姓狄的小子密谋逃狱,实乃‘抗刑’之举!这‘马尾姜塞’自然使得。”说话间,两支削成肛塞形状的姜块送到了雷豹手边,那姜块的尾部,还系着一小撮不明用途的马鬃,形似马尾故而得名。
不由分说,姜块硬生生钻入小男孩的后庭,剧烈的辛辣刺激让泽康失声嚎啕起来。为防他咬了舌头,男孩一张嘴便被布条堵口,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雷豹故意留了一小截生姜在穴口外头,紧接着木尺对准男孩一侧臀沟狠狠地抽了下去。
“呜——”男孩长鸣一声,即便身子被皮带紧紧捆缚却依然扭动剧烈,几乎让木马刑架发出轻微摇晃。受到猛烈责打的臀沟自然也立时紧缩抽搐,小穴紧紧绞着生姜,带来更强的灼烧感。
没等他消化完这一波内外同受的痛苦,木尺竟一下击打在了屁股沟的正中间,把姜块一下敲了进去,钻入幼穴的更深处。男孩摇头晃脑,泪流不止,一旁的泽睿哭喊着让雷豹住手,但一切都无济于事,雷豹演示完毕后,马上就轮到他自己被插入生姜,承受木尺抽打。
“别打了……曹公公,饶了我家孩子吧……”徐世安无力地磕着头,儿子受刑时发出的悲鸣令他不忍直视他俩屁股被人扒开痛打的惨状。
“徐大人……现在能救他俩的,也只有您自个儿了。”曹公公气定神闲地坐在太师椅上,他相信凭借雷豹高超的笞刑技巧,定能逼迫徐世安就范。“纸笔都给您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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