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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身体肏到只知道求饶和求欢。
何度轻闭了闭眼,移开了视线,压下自己要挺立的欲望,让自己不再去看任以,脑子里又控制不住地开始想。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磨谁。
时间在两方心照不宣的沉默里跨过了半小时这个坎。
何度起身把任以身上的东西尽数取了,又给人解开了束缚。
眼罩被解下之后,长睫颤了好一阵才缓缓稳住,任以闭上了眼,让自己从刚刚那种状态中脱离出来。
何度还在旁边,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不是自己一个人,不是的,没有雨夜,没有喷洒的鲜血,没有那辆闪着刺目车灯的车,什么都没有。
任以起身后身体还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掀起眼帘手微微抬起了些许,他想抱一下何度,但那只手也只是抬起了些许。
任以缓了好一会儿,回过劲来后就直直地看着何度,虽然没开口问,但那眼神摆明了是在催促。
“你想玩什么,给你一次自己选的机会。”何度收拾好了东西,没去看任以,语气平常,“各种性交不可以。”
听了前半句亮起来的眼神光芒,在何度后半句话音落下后暗了暗,但却也没完全灭下去。
“绳缚可以吗?”任以问道。
“可以,哪种?”何度把东西先都放在了一处,等着到时候拿去清洗消毒,又按了沙发下的一个暗扣,把沙发上的束缚装置给重新藏进了沙发里。
“绳露出?”任以试探道。
“可以。”何度十分好说话。
任以提这个他并不意外,在各种七七八八的玩法里,任以也确实是更喜欢绳缚,可能是因为有点缺安全感。
这也是他之前用了好几个月才得出的结论,这点可能连任以自己都没发现。
何度从柜子里取了捆绳子,黑色的细麻绳。
被绳子绑住的紧缚感驱散了那些空落落的不安。
“有点紧。”任以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手拉着绳子在走绳的人,轻声说。
何度拿着绳子的手一顿,却并没有把已经绑在身体上的绳子松开些许,只继续着刚刚的动作,说了两个字:“忍着。”
那就忍着吧。
黑色的绳子从后颈一直绕到大腿根,走绳不复杂,任以现在自己其实也可以绑的出来。绳子交叠压上一个又一个敏感点,动作间磨着细嫩的皮肉,留下一点淡淡的红痕。
何度动作很快,没过一会儿就差不多都弄好了,绳子尾端压进了左侧大腿内侧的一处复杂的绳结里。
“衣服穿回去吧,六个小时之后自己解了,”何度起身,顿了顿又说,“解完之后拍照发我。”
“嗯。”任以听话点头,走到门边去把衣服给套上了。
缠着黑色绳子的肉体被衣服遮住,也掩去了底下淫靡施虐的痕迹,但看不见却并不代表不存在。
这个身体,这个人,不管怎么样,都只能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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