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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愣了下,随即想起来自己在电脑上登了微信还没退,边退出微博点开微信,边对何度说。
何度把任以微信退了,余光始终停在任以身上。任以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手指在键盘上敲着,跟对面聊了好一会儿才上滑退出。
何度垂眼看着电脑桌面上那几个游戏图标,心里升腾起一股压不住的烦躁。
得找个机会让任以把那些人都给删了,约tm都约完了,加个微信好友等着下次继续吗,有个屁好联系的。
任以接着刷微博,对何度的情绪变化全然没感觉到,晚上擦完了药就躺床上了,侧身看着何度在他旁边躺下,又关上了灯,才发现有点不对劲。
何度好像心情又不太好,莫名其妙,难哄,麻烦。
第二天任以醒的比何度早,亮起的屏幕没过一会儿就暗了下去,任以手往旁边一垂,就这么由着手机滑在了两个枕头中间的夹缝里,往何度那边又凑了点准备再睡一会儿,意识刚要沉入梦乡,脑子里忽的闪过了什么。
这个……应该有用吧。
任以把被子掀开了一点,人小心地往里钻了进去。
唇舌隔着一层布料轻舔着微微隆起一个弧度的部位,被子压在身上,眼前是铺天盖地的黑,任以在黑暗里小心地摸索着,牙齿咬住棉质内裤的一角往下拉,蓬勃脱离了布料的束缚,弹在了脸上。被子里空间狭小,呼吸有点不畅,任以侧过头微喘了口气,手肘撑在何度腿侧,低头把龟头含入了口中。
他以前从没在早上自己主动这么干过,口交叫醒服务,在梦里都不可能会有,主语人称换一下倒是可能性还大一点,不过也就是0和负数的区别。
阴茎被裹入温热的口腔,任以手指不自觉地一点点收紧,紧紧攥住了床单,太久没做过这个,动作难免生疏,呕吐恶心感比他想象的要强烈得多。长睫止不住地微颤着,强压下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的冲动,舌尖舔舐着越来越大的性器,尽力将嘴里的茎体吞得更深。
姿势维持了没一会儿任以就有了酥麻感,身上各处的伤又隐隐开始泛起疼痛,现在一些日常活动是问题不大了,但只要动作一狠,伤口还是有撕裂的风险,碰到还是会疼,维持这种非常态的姿势,疼痛也会顺着神经爬过身体各处。
不知道舔了能有多久,就在任以实在呼吸不过来想退出去先缓一会儿的时候,躺着的人终于有了点动静。
何度右手抬起扣住了任以的后颈,本能地把人往下摁,同时阴茎又向前顶入喉管,粗大的阴茎终于整根没入。
猝不及防的一个深喉,任以瞳孔微缩,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眼角呛出了水雾。
抓着后颈软肉的手又加了几分力,这次却不是往胯下按。何度把任以扯开了,同时坐起身掀开了被子。
勃起的阴茎胀成了青紫色,骤然离开了温热的口腔暴露在带着凉意的空气里,不舍似的上下微弹了弹,但何度只是扫了眼视线就移向了任以。
任以偏头不住地咳着,眼尾跟着呛咳泛起了层薄红,水珠悬在眼尾将落未落。
何度一直没说话,昨晚压下去的烦躁又开始探头,他抬手用了按了按额角跳动的青筋,在任以止住呛咳后伸手拉上了裤子。
刚刚那个摁头的动作完全是出于习惯,听到那声几近于无的低咽他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任以在给他口交,大清早的。他之前从没要求任以这么做过,现在这觉悟倒是不低,这几年,在床上对着别人练出来的吗。
后面没被上过,不意味着前面这张嘴也是干净的。
任以有点无措,抬眼对上了何度冷然的眸子,背后的疼因着何度刚刚那么一个推开的动作更甚了几分,四目相对了一会儿,似是被何度眼里的冷意给冻到了,任以在何度要开口说话前收回了视线,自觉地下床跪到了床边。
何度看着任以乖顺地跪好了,心里越发的烦躁,面上却还是很好地保持住了面无表情。任以头发有些乱,偏长的额发遮住了还在轻颤着的长睫,眼尾的那点红倒是显得越发艳。
“谁教你的?”刚睡醒的嗓音尚带着点哑,音色比平时更沉,也更多了几分压迫感。
“我……”任以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说。
自学的?你教的?大清早这么干何度确实没教过他,不过他的口交技术完全是何度亲手调教出来的,虽然现在基本都还回去了。
这么一个字之后就没了下文,何度等了一会儿,本就不多的耐心在一片死寂里彻底告罄,压着把人狠打一顿的冲动没再管任以,径自下了床换了衣服走出了房间。
卧室的门是被摔上的。接着是大门关上发出的“砰”的一声巨响。
何度生气了,显而易见。
莫名其妙。
任以还处在一种懵逼的状态。
何度没道理不喜欢这个吧,圈内不都是这么玩的,他就算现在技术确实是不太行了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火吧,大清早火气就这么旺。
还有今天的早饭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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