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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到底是没有灌完两袋,第二袋灌了一半,何度就拔下了软管,一袋是800ml,一袋半比之任以的极限其实还有段距离,不过太久没经历过这些,难捱程度比之灌到极限值也低不了多少。
任以额上渗出了薄薄一层冷汗,抓着浴缸的手分外用力,手背青筋突起分明,在软管退出后穴的时候,体内的液体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争先恐后地想要冲出,却被任以下意识收紧的穴口尽数堵在了体内,汹涌不得出。
哪怕再难受,任以也不敢就这么放任液体排出,这些基本的规矩他还是知道的,在这个当口上再去招何度,除非他嫌自己死的还不够快。
“主人。”任以无比乖顺地换了称呼,几声耐不住的低咽从喉间溢出,自觉地放软了姿态,扭头去看何度,想着怎么讨个饶。
谁知转头就跟何度冰冷的眼神对了个正着,一瞬间一个求饶的字都说不出口了,看着是气得不轻。
更何况这件事确实是他理亏。
他给不了解释,他不想让何度知道看到那样的一个他,会因为噩梦整晚地睡不着觉,因为自责而自厌,一刻不停地想着自己亲手推离的那个人,最后自暴自弃地选择以那种方式,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结果何度已经知道了,但是原因,能瞒的话他想瞒一辈子。
毕竟,间接害死了自己亲生母亲,还跟凶手父慈子孝这么些年,哪怕是装的,他自己都唾弃自己,
他也不想让何度知道所有后觉得亏欠了他什么,六年前的选择是他自己做的,他不想何度为了他而放弃什么,虽然做法有点偏激,但还是挺有效的不是吗。
就让何度当他是六年了迷途知返幡然醒悟了吧。
那些不堪他不想让何度知道一丝半点。
不需要,也没必要。
小腹的胀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猛烈,排泄的欲望也越来越盛,压在后腰上的手力道收了些,小腹不至于再紧紧压在浴缸上,但饶是如此,任以自知自己也忍不了多久,纯靠意志力咬紧的穴口迫不及待地想要松开将体内的液体放出。
普通的灌肠而已,何度也没在这个事上多折腾,过了会儿看时间差不多可以了就伸手把任以抱了起来,走到了马桶前,却没如任以所愿把人放下来,两手抱着任以的大腿调整成了一个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响在任以头顶的声音依旧冷淡:“排出来吧。”
……?这又是什么趣味。
任以耳根噌得红起了一大片,早就盼着释放的穴口却比之之前咬得更加紧,何度胸膛传来的热度烫的人心慌,极度的羞耻下怎么也无法让自己放松去执行命令。
“10、9……”何度垂下眼看了看任以红透的耳根,暗沉的眼底到底是掀起了一点波澜,声音却并没有缓和多少。
倒数到三的时候,液体排出的声音取代了何度的下一个报数,任以侧头埋在何度肩颈处,闭上的眼睫颤了又颤,像受了惊想要逃开的蝴蝶扑哧不停的翅膀。
等声音停了,何度没再走回到浴缸边,把任以摁在了一边的洗手台上,一手揽着人的腰强迫高抬起臀部,接着灌肠。
这个环节反复了三四次,一直到排出来的都是清水,何度才放开了任以,转身往外走。
被撂在原地的人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湿了个小半,眼尾已然沾上了点红,很有点狼狈,在何度快要走到门口时才忙抬腿跟上。
这是个套间,任以没多看,跟着何度走进了右手边的一间房,房间里摆设不多,角落是一张刑床,一侧的柜子里放着各式工具,任以自觉地脱了身上仅剩的衣服,放在了一边,才跟在何度身后走了进去。
何度从一个柜子的底层拿出了几根钢管,任以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小步,不会是要用这个打吧,这玩意儿……能打骨折吧。
何度当然没想用这个打人,他还没疯,这个是用来搭拘束架的。
何度动作很快,加上也不复杂,很快就差不多弄好了,叫了任以过来。
最后拼出来的成品并不陌生,以前其实,也不是没用过。
双腿被分腿器分开,脚踝被皮质束带拷在铁杆子两端,双手被同样束缚在前面,脖颈上的项圈连着钢管,头也无法抬起多少,整个人呈一个跪趴的姿势,臀部是最高点,因着双腿的大开,隐秘处的穴口不可避免地暴露在了空气中,粉红的小穴不住地翕张收缩,一如任以此刻忐忑紧张的内心。
何度没说话,拿了个按摩棒涂了润滑,缓慢插进了任以的后穴,尾部固定在了后面竖起的铁杆上,按摩棒不大,何度的动作也还算得上温柔,吞进去的过程到还算适应,开启震动的一瞬一声低吟从喉间泄了出来,震动激起的些微快感快速传遍全身,阴茎已然硬挺。
何度把阴茎环套上了龟头,一路推到了根部,将所有欲望都禁锢在了体内。
任以眉峰微微皱起,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被拉扯着头发抬起头和面前人对视。
“现在想好了吗?”何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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