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争宠(1 / 3)
鬓若刀裁,星目朗朗,锋利的线条如刀削一般干净利落——这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只是一张脸上带了几分青涩,而另一张添了几分阴鹜与狠戾,他们无声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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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猊微眯着眼睛嗜血一般盯着对方,即便这人便是另一个年轻的自己,但他仍是露出这般妒恨的目光,而对面之人毫不畏惧,甚至带了几分讥讽:“先得了陛下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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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二人本就是同一个人,更懂得如何拿捏住对方的脾性,他目中的讥意愈盛,嗤笑一声:“而你……不过占了与我一般样貌的几分便宜,才得以让陛下对你另眼相待,可莫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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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同根同源,自能窥到对方所想,话音刚落,同样的画面便在二人心海间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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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幔掩映下,塌间之人泫然欲泣,他雪白的身子布满了露水一般的汗珠,淋淋漓漓地颤着,他推着腿间的脑袋,像是骂又像哭,他哽咽着:“不许……不许!”可他还是在纵容那个十八岁的青年,纵容他的放肆,纵容他恣意地用唇舌侵犯那个天生带着耻的幽密之地——他的心肝流泪了,可却是心甘情愿献祭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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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猊目中阴骛愈盛,他算是明白了,这十八岁的小子故意让他看见他们的第一次,看见他如何侵染他的天真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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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牙根耸动,狠狠用意念压制住了眼前那些靡乱艳丽的画面,顿时,脑中便没有了那般多杂音,连那张得意的脸也在脑海中渐渐消失了。然而他的心境犹自不能平静,简直是怒火冲天,气狠了似的往道乾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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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夜色润泽着一切,带上了潮热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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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猊大步流星冲进了寝殿,宫人们正伺候着那尊贵无比的天下之主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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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猊烈进来,君主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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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他轻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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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乌发已经全部披散下来了,软绸小衣映着灯烛的柔光,秀逸的眉目放软了下来,如一尊慈悲的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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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猊喉结动了动,他需要他,他需要他的菩萨来渡他此时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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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疾走几步,一把抱起他的菩萨,放在桌案上,抵着他的额头,喘着粗气:“张开,我也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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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听到了那个“也”字,愣了愣,旋即耳根红了起来,轻斥道:“胡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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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猊却是不依不饶:“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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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薄薄的胸膛起伏着,他怎不知他又入了魔怔,眼前这个是谁,
他看着那炙烈的眼神便知道——他出现这般症状不是一天两天了,自打他想起了那八年的记忆,本一贯好端端的,可有时候,却突然变成了两个人,有时是他那十八岁的小狼狗,有时又是另一只猛虎,眼前这个,显然便是那只燥怒的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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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色赤红,呼吸沉重,然而李元悯却是感受到了一抹他眼中的近似于委屈的神色——那只狼狗又跟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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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无奈叹了口气,双手僵滞了片刻,还是将亵裤脱了去,而后双手撑在身后,慢慢朝他打开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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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猊握住他的脚腕,往两边分开了点,骤然低下了头去,粗鲁地埋首在他腿间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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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脚趾瑟缩了下,眼里浮了水光,忍着那异样的酥麻,柔声问他:“阿烈,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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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猊却是执拗地按着他的腿根,鼻尖顶了进去,呼哧呼哧地嗅闻,李元悯的身子这些年早已被情欲催得熟透了,他本能地夹紧了腿,抓着腿间的头发,声音都变了调:“阿烈……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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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容易挣脱了出来,却又立刻被翻转了身子,以跪服的姿态,毫无保留向身后的人展示那个最私密的肉穴,而那肉穴翕动着,早已浸上了一层诱人的湿润,招着人疼它。老猊看红了眼,湿漉漉地舔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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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连番动作已经是要掉脑袋的大不敬了,然而素日里尊贵的帝皇却只像个羞于情事的雏子,颤颤地顾不及推拒,早已被掰开两瓣弹挺滑腻的雪臀,重重地埋首进去,那粗糙坚韧的利舌顶开肉穴,肆意侵犯,李元悯被舔得浑身发颤,却顺从似得没有推开他,只凄凄地低泣着,老猊舔吸得荜拨作响,很快,这具敏感的身子便哆嗦着喷出了一股蜜液,尽数进了老猊的嘴里,他毫不客气纳了,又发泄似得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那肉穴,但听得眼前人闷哼一声,老猊粗糙有力的手掌早已捞起他柔韧纤细的腰肢,一把将他翻身过来,扶着涨硬到惊人的紫黑色男根骤然掼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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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已是多时没有被这般粗暴对方过了,激烈的抽插早已令他嘴边的责备碎成了一地的呻吟,老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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