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渡化(1 / 2)
天色已经阴沉起来了,偶有一两滴的雨水砸在地上,灰扑扑地卷起些许的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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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手心里冒出了汗,怯生生地停驻在后院门口不肯进去。猊烈喉结动了动,一把牵住了他的手腕,断不肯让他犹豫的,只反手关了门,俯身一把捞起李元悯,沉步往卧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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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的心跳几乎快要跳出胸口,他从未有过这般心跳激烈的时候,他在恐惧,但他又深刻明白,抱着他的青年断不会伤害他,可他仍是忍不住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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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一重,猊烈将他放在了榻上,健硕的男人如同往常那般,细嗅了一番他身上的冷香,热热的气息喷在李元悯的脖颈上,李元悯浑身上下冒起了一丝丝的战栗,他忍不住抓住了猊烈的手臂,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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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他唤得凄楚,他试图让他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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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猊烈不会停,只轻抚着他热到发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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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应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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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眸色痴缠,他平日里那般懂得李元悯的心思,可此刻却像是一点也不明白似得,他抽去了李元悯的腰带,剥去了他的外衫,唯剩下泛着光泽的软绸小衣,李元悯已经颤抖起来,猊烈感觉出来他强烈的害怕,但他第一次无视了他的这份抗拒,径直除去了他的亵裤,眼前一双雪白修长的腿紧紧并拢着,颤抖更甚,猊烈并没有强迫着打开他的腿,只是埋首在他的腿根缝隙那里轻吻,用高耸的鼻尖磨蹭着细嗅那情欲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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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殿下。”猊烈双手掐进了那软腻的臀肉,指缝间溢出雪白来,他深深地埋进他最耻于人前的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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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亲密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过,甚至李元悯是纵容的,他抛弃了礼义廉耻,一次又一次打开双腿,纵容这只野兽闯入他最不堪的秘境,然这次他却是羞耻到无以复加,只呜咽一声推开了腿间的脑袋,近似痛苦地支起身来,他并起了腿像是未晓事的雏儿一般一点一点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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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他哽咽着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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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眼睛通红,却并没有强迫他,他跪行着跟上前去,垂下脑袋,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他嗅了嗅他的雪白的趾尖,又轻轻吻了吻他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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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呼吸一颤,烫到了一般缩了脚,屋里虽有冰盛,但他还是热得受不了,发丝黏答答地蜿蜒在颊上,脖颈上,他被迫躲在偌大床榻的一角,被猊烈逼得缩成了可怜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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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满心的热涨,扬起下巴,衔住他的团软的唇,与他湿漉漉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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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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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粗糙的大掌包住了李元悯抓着褥子的颤抖的手,慢慢地按在自己为他跳动的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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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流泪了,哽咽着无力地将脑袋垂到了猊烈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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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用身体压他在了泛着柔光的绸被上,他再次支开了他的腿,露出了那个最为私隐的肉穴。或许因为紧张,又或许是羞耻,肉穴微微瑟缩起来,猊烈不由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又眷恋地嗅了嗅,而后猛然用唇舌占据了它,那一瞬间李元悯凄楚地闭上了眼睛。
“阿烈……阿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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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迷恋他的肉穴,或许是打十四岁开始便一直在梦中的那淋淋漓漓的声音,隔着垂幔,撩拨着他午夜的燥热梦境,又或许是因为他的菩萨太过于在意这个不同常人的地方,他是唯一一个被允许碰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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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同的,这个地方,只有他可以碰,只有他可以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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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舔舐得更用力,任凭身下的人流泪,他依旧湿漉漉地舔舐着它。坚韧的舌顶了进去,刮搔他早已水润的肉壁,他炙热的呼吸喷在肉穴前方那颤颤的玉茎上,顶端不断吐着晶莹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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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悯急促地呼吸着,夹紧了腿根,也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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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自然不晓得塌上技巧,他只知道,眼前的心肝虽然在流泪,但也是快活的,同他一般快活,他粗粝的舌不断顶刮着让他发颤的地域,让那雪白的身子泛起了潮红,李元悯不安地喘着气,脚趾渐渐绷紧了来,殷红的乳尖高高地竖了起来,如雪玉上的茱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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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瞧红了眼,呼吸愈发粗重,愈是深深地将脸埋进他的双腿间,舌尖如灵蛇四处舔舐,李元悯受不住,他抓着腿间的脑袋,高高弓起了腰肢,左右摇摆着脑袋,想要阻止这足以毁灭人的颤栗感,可他却一点也阻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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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体全湿了,淫液浸透了肉穴,湿哒哒的更是被吃得荜拨作响。李元悯泪眼迷蒙,紧紧咬住了下唇,他想,他学了那么多的修身养性,可在榻上,不过一只未开化的性兽。他纵容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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