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冷脸王爷和他的没皮脸带球妻[蛋](1 / 2)
这下府里可传遍了“晚宴前王爷从青楼捉了个人回来捉人不打紧打紧的是这人是个吊儿郎当的村汉”。
真是闻者叹息听者落泪,连门房大爷瞥一眼罗慕景,再瞅着自家年轻貌美的王爷主子一副浑然不觉有何不妥的模样,不由觉得真是自家顶好的翡翠玉白菜被山里来的野猪给拱了,便恨铁不成钢地连连叹息。
有好事人不知打哪听讲了罗慕景是天澜的前姘头,有人跑去向疑是知情者的怀韶打听,怀大人的嘴巴闭得跟蚌母一样。
罗慕景这两日就住在了天澜不算奢华却布置舒适的王府里,打从被一众人目睹他被天澜从马车里抱出来又抱进寝房,就算一炷香后他罗大县令衣冠楚楚风度翩翩坐在王府宴席上,袖口不断散出甜而不腻的柔和香气,饶是脸皮再糙也有点架不住席间其他人探究的视线从四面八方涌到他脸上波澜壮阔地肆虐。
那可不,其他已经掌握情报的大人们可不敢聚焦脸上素来无甚表情的上司,但姓罗的不同,同僚间平起平坐,席上还有不少职阶高于他的官爷,且瞧姓罗的德性恐怕也是宫里出来的小皇子吃惯了山珍海味想要尝尝山村野菜——凡是咬定天澜不过和罗慕景玩玩的人,瞧罗慕景的眼神不免露骨几分不屑和鄙夷。
这光景,一顿职场团建聚餐吃得暗流涌动猹声四起,仿佛罗慕景那张笑嘻嘻的脸皮此刻正盛放一片汪洋如海的瓜田,罗慕景自觉自个瓜皮罩顶,心里直祝这群人烂鸡巴。
这宴席落在王府花厅里,排场不大,但觥筹交错间还是隔开了罗慕景和天澜,惯例的敬酒后两人便没有再对上,也算省了尴尬,再者远山县本就不是什么宝地,别说举国上下,在天澜的辖地里也排不上号,甚至还有点拖后腿,自然列座时远山县县令爷的位置就安置在了靠门的席尾——不知为何天澜竟没有插手安排,这倒是合罗慕景的意。
男人翘着二郎腿斜靠着椅背几乎是窝在椅子里,随着乐声微微晃着头,手还合着拍子打着桌沿,眼睛倒是盯着大厅中央舒展柔软腰肢的舞女,偶尔还砸吧几下嘴。
远远坐在主位上的天澜其实把罗慕景那张心猿意马的脸看得一清二楚,花厅里鼓乐齐音,但他好像就是听到了男人哼出不着调的曲儿,应酬如流时心里却盘算着今晚要让这个老男人怎么在他床上哭。
——那舞女纤细的腰,竟不如男人被他鸡巴进入时扭得好看。
槐闻氏的男人,说到做到。
王府的琼浆玉液自然非比寻常,也不知是熏香浓烈使人头昏脑胀,或是舞乐娇娆撩人心弦,宴席尾声,列位大人已有些醉得七荤八素,竟有几个胆敢伸手去勾扯王府歌伎酥胸软腰,便逐一被扶下去,打包塞回等候多时的来时马车,无声无息没入夜幕街道。
罗慕景正眯着眼歪在座上,仍一副怡然享受的模样,少见的安静驯良,他位置靠外,连扇雕花门虚掩,夜风一丝丝漏进门缝侵染上袖袍,月色朦朦胧胧淌了这人一身,竟显得些许人畜无害起来。天澜心想这人一夜滴酒不沾,恐怕又是什么花花肠子要作妖,眼皮底下的模样与他这些时日梦里的男人十分不同,梦里的人放浪至极,骑在他鸡巴上时汗雨淋漓落在被褥间,比他肤色更深的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脚趾勾起,在床单上抓挠出深深浅浅的褶皱,男人露出漫不经心又挑逗的笑,攫住他视线的眼睛却亮得肆意张扬,如同一头野林深处捕获的豹子,仿佛随时都会暴起噬主,危险,更充满挑战。
天澜其实并未想起多少与罗慕景有关的事,但接二连三的梦会提醒他。
罗慕景就是他的答案。
然而这个吊儿郎当擅长逃避的男人不靠谱,必须要像栓住驯养不熟的烈马一样紧紧套牢缰绳,稍微松开一点这匹冥顽不灵的野马就会脱离掌控。
“罗大人,”年轻的王爷站在罗慕景席位前,投下的大片阴影将男人笼罩起来,“今夜可还尽兴?”
被他静静凝视的男人随着舞乐拍子轻点的手指停了下来,抬起头,迎上年轻王爷说不清道不明的隐晦目光,懒懒一笑:“……还不差。”
筵席曲终,余音袅袅,已无人在意王爷与远山县县令一前一后出了花厅。
穿过游廊,绕过设有曲水流觞及湖心亭的竹林,与花厅相隔一座花园的后院,本是王府女眷居住的精致庭院,天澜显然无意让罗慕景踏入香闺秘境。
幕天席地,月色交织树影婆娑的花间,罗慕景习惯了被小皇子没有征兆地压倒。
天澜仍是那副没什么表情俯视着男人,手上利落剥掉他早前为对方准备的衣衫。罗慕景也许真的是醉了,他微微眯起眼,脸上神色迷离,在清冷月下显得几分不真切起来,嘴里却低低嘟嚷着什么“我没醉”。
天澜没有把人剥光,伸手捏捏这人脸颊肉,微微蹙眉:
“真没醉?”
罗慕景衣襟大开,很是温驯地躺在他身下,闻言竟嘿嘿嘿笑起来:“我看起来……像是醉了么?”
天澜吻住那两片似乎还想再喋喋不休的唇。
花前月下,正值缱绻缠绵之际,罗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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