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疑似情衷(sp狗奴捆缚凌辱/长生旧梦/互口深喉/蛋做狗)(2 / 3)
是师哥被他玩得潮吹了。
他把聂凌霄掰正,随手用青铜剑锋把聂凌霄全身的衣物削得稀碎,莹白润泽的娇嫩肌肤早被粗糙的红绳磨得通红,少年人通身都挂着破烂的布条,被由下而上的红绳牢牢地捆缚着,凌乱的长发混着聂凌霄哭肿的双眼,这一切都深深地刺激卫长生的大脑,娇嫩好似快掐出水的滑腻肌肤被那布满剑茧的粗粝大掌一遍遍地抚过。
当摸到那两颗丰硕肥软的大奶时,他陡然狠狠掐了上去,任着心意把两团绵软的奶肉不断捏弄成各种形状,娇嫩的乳尖被两指夹住后又死死扭住,卫长生疯狂地在这副身子上发泄着不满。
被当成脔宠玩物一般的耻辱感不停地冲刷着聂凌霄的内心,明白师弟不可能再停下来之后,他自暴自弃地闭上了双眼,任由卫长生蹂躏虐待。
这副模样只会让卫长生更加恼火,他掐过聂凌霄的下巴,讥讽着此刻鸵鸟心态的师哥:“你方才脱自己衣服的下贱样呢?我这么做不是如你所望么,别好似一副我在强暴你的样子。”
之前聂凌霄久未回归,甫一见到师弟,便被卫长生一把推开,他不甘心,故而才做出了主动撩拨对方的淫相。可不成想,卫长生竟将他推倒在地,还将他死死捆住。
聂凌霄的双眸因哭得太久早已无力撑开,但他依然看向卫长生:“你根本不关心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你若已对我无爱,那你现在对我做的事与强暴何异?”
卫长生瞧着言辞依旧尖刻的聂凌霄,一个疯狂的想法浮上心头。
“你以前不是说过可以为我做任何事么?我可以和你继续厮混在一起,但我要你做我的狗!”卫长生故意贴着敏感的耳垂,刺激着聂凌霄几近崩溃的神经。
“你说什么?”剑客睿智的思维少见地停顿了。
“你若答应乖乖地做我胯下的一匹母犬,任我凌虐鞭挞,我就答应和你在一起,还会像以前那样爱你。”
卫长生说着看似无羁的话,心底等待着聂凌霄的拒绝,向来心比天高的七绝门大弟子怎么会甘心做他的小奴,他就是要故意这么说,好让聂凌霄别再纠缠他。三年来不断的等待和煎熬,他无法得不到聂凌霄的任何消息,师傅和重人不可能让他去寻他师哥,他寄出的所有信件都被打回,师傅只告诉他说聂凌霄希望和他在纵横的那场对决中名正言顺地击败他,故而让自己别再念着他了。
他很清楚,师哥虽是襄君双性之体,但心气颇高,让他摒弃情爱倒也不是不可能,带着这种猜疑混合着得不到师哥的愤怒,这些情绪不断绞合在一起就像一只毒瘤般越长越大,多年的岁月磋磨早已让他的心被这只毒瘤刺得千疮百孔,他不敢再相信师哥会在原地等他,对于和聂凌霄的纠缠,他着实是腻了。
卫长生看着聂凌霄不断翻滚变化的神情,心底好似有什么东西慢慢崩落,他听见聂凌霄略带泣音的话语:“当年我就说过跟你在一道绝不会后悔,你不过是想绑着我,只要你愿意能像以往那般待我,我就不介意。”
襄君的身体构造注定会锁定一个男子,若是牵扯上,便是一辈子的代价。
卫长生想到当年的亲密无间,往昔种种仍历历在目,但想到三年来毫不间断的内心折磨,使他决计不想再让师哥牵着他的鼻子走。
聂凌霄知道卫长生的犹豫,道:“无论以后发生何事,我都不会后悔,但求长生别丢下我。”
卫长生怎想得到以后会发生什么,他不想再和聂凌霄纠缠,他实在耗不起另外一个三年了。情之一字,过往只不过是浅尝辄止,便几乎要了他半条性命,若是全然接受,岂不是要他永不超生?聂凌霄看似深情的呢喃软语,对他实则是道催命毒咒。
剧烈的情潮在一瞬间全然褪去,卫长生松开了聂凌霄全身的束缚,转身想走,但又被身后伸出的一只手拉住。
聂凌霄死死地拉着他,明显不肯放人,无尽的泪潮如春雨般纷纷而下,圆润的鹿眼被奔涌而出的水泽覆盖,但他知道就算他哭得再久,师弟都不可能回头。
卫长生轻轻地甩开了他的手,摸了摸那张曾经让他心神向往的容颜,复又推开了聂凌霄,毫不在乎地离开了原地。
这种被随手丢掉的感觉让聂凌霄再也忍受不了,他和卫长生分开太久了,这种钻心蚀骨般的痛苦让他也快到极限了,内心的最后一根弦终于绷断。
他几乎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抱住了卫长生的大腿,张口就道:“主人,求你别把狗狗丢开好不好?”边说,还用粉脸乖巧地蹭着卫长生亵裤里那根尚未疲软的硬物。
卫长生从未见过露出这等淫态的师哥,他感觉下身的阳具又怒勃到让他肿痛无比,叫嚣而上的施虐欲和性欲冲击着卫长生此刻的大脑。
可聂凌霄明显低估了师弟的自制力,鬼谷子之位对门下弟子的心性要求极高,三年的清修让卫长生早已磨炼得心如磐石,非蔓草之力可逆转,温柔乡即是英雄冢,若他此刻顺着兽性本能占有了师哥,岂非和凡夫俗子无异?
卫长生抚着那张桃花般的面容,噙着三分笑意,明明是温柔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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