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似是而非(琴埙合奏/旧人的出现/心证/修罗场3P(3 / 3)
…重一点……再往里面去啊……长生……”
几乎欲泣的娇吟催动着卫长生的淫念,从下腹直蹿而上的邪火让他再也忍受不了了。
阴沉的脸色积蓄着急电之前的片刻静寂,卫长生撸动着胯间勃发的阳具,那处狰狞粗勃到了极致,在长期和狗奴的交合中锻炼积淀出的深沉色泽,通身泛着让聂凌霄心神皆惧的油亮水光,暴凸的青筋衬着阳具顶端的阴茎骨更加骇人,龟头处的马眼吐着点点透明的黏液,那双晶灿的银瞳死死盯着胯下的淫奴。
聂凌霄感知到那股直刺全身的灼人视线,狂跳的心脏勃发地几乎快跳出胸口,身体本能地想和师弟融为一体,还不等他主动,卫长生就按住了他。
“呜啊……”
粗硕颀长的硬热阳物直接插入了尚未完全动情张开的女蕊,被直接破开肉体虽然很痛,但这副年轻稚嫩的身体深处需要的正是少年这种暴烈狂猛的激情,这感觉暌违已久,熟悉得让狗奴想痛哭一场。
尽管他也常常和成年后的长生交合,但那个师弟总是冷冰冰的不发一言,每次的情交都像是他一个人的表演,两人相差十数年的阅历记忆和人生经验明显无法匹配,他常常不能理解对方的问话,自然也无法深度沟通,很多时候成年卫长生都只是搂着年少的他,不停抱怨憎恨未来的自己如何辜负了他,然后再狠狠地推倒占有他,怨毒阴鸷的眼神只会让稚嫩的狗奴更加无地自容,也愈发自卑。
年幼的聂凌霄自然无法理解已儿女双全的成年人,那个卫长生心中的伤痕实在太深,可这绝不该让现在的他去承受,以后的事应该以后再说,而不是现在。
狂猛的捣弄让聂凌霄几乎失去自我,他发疯地拥抱着眼前的少年人,素来被冷漠苛待的身体也被年轻阳光的炽热男体尽情占有。
粗暴又带着急切的节奏,即使失去成年后的性爱技巧,也让聂凌霄快乐得好似白日飞升,勃大肿胀的阳物完全钉入湿泞黏腻的蕊穴深处,宫口尽管被捅开过无数次,每次深入的阳精即使热度不减,亦无法让易孕的襄君完全受孕。
也许正如成年卫长生完全冰冻的心湖,师哥自刎之后,他最后的一点激情和生机也随之飞灰湮灭了,现在的他只不过是顺着小师哥内心的愿望,机械麻木地活着,也是为了满足自己心底能够和师哥相伴到老的一个怨念。
“呜啊啊啊……”
聂凌霄尽情地尖吟着,暴戾的插弄节奏又痛又爽,少年人激烈的喘息声让他也浑身发热,又是一记狠抽,阳具完全送进了最里处的宫口。
“长生……呜……”
陌生又熟悉的酸痛感终于让聂凌霄哭了出来,他呼唤着师弟的名字,是他但又不是他,身后的少年似乎知道他的心情,紧紧搂住聂凌霄的肩颈,轻轻啄吻着他的耳垂。
“别哭啊!小母狗看到主人这么兴奋吗?你平时肯定边想着我边弄自己,是不是呀?”截然不同的调笑声轻快无比,全然没有以往的沉重。
“我常想着你,但又怕你消失不见,从不敢埋怨太多。”狗奴深怕再度被卫长生抛下,对于师弟任何的要求几乎都不拒绝。
少年卫长生换了个体位,让师哥可以正对自己:“傻瓜,我不是好好的嘛。其实我也时常挂念着你,只是怕你担忧,所以不敢常去打扰你。”
聂凌霄不知所以:“我又和你分开了吗?为何你们都这么说?”
少年卫长生觉得奇怪,皱眉道:“我与你分开已有数月,为何你会说‘我们’?难道这世间还有第二个师弟?”
聂凌霄呆住:“我为何会与你分开?是为了三年之约吗?”
“不管师哥想法如何,师弟都会尊重你,只望你别再说这种让我伤心的话了。”
少年卫长生继续插弄着雌道,撞击着胞宫,将粗硕的龟头悉数送进敏感的宫口。
“啊……”
聂凌霄忍下被开拓的快感,可身下阳具的节奏生猛无比,他无法再分神回话,极致的酸楚痛意刺激着雌巢,黏腻的水液随着抽插被带出,他想起成年长生眼中万年不化的冷意映衬着现在神气活现的师弟,这巨大的差异让他心下百感交集,都是因为他,长生才会变成那样。
这些都是他的错吗?
聂凌霄心下剧震,他不敢想象,原来自己的离开会对长生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原本深埋心中的那点怨念也有些松动。
勃挺的阳具在水穴中肏弄了好几百下,胞宫内高热紧致的内口让少年长生再也忍不住了,他低头衔住心上人的软唇,亲昵地吻着心头眼中独一无二的师哥。
黏腻滚烫的阳精尽数射进了身下人幼细的胞宫中,这股感觉不同于以往的情交,聂凌霄觉得自己的腹部越来越热,原本阴气森森的雌道也不复冰凉,暖烘烘的,舒服极了。
就在两人都为高潮后的余韵缠绵不止时,一道惊雷般的声线在耳旁炸开:“你们在干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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