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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似是而非(3/P双龙/穿孔惩戒/南柯梦醒/情有独钟)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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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他都不可能饶过手中的狗奴,激烈、愤懑、痛楚,各种交织的剧烈情绪让夹杂在性爱中的三人再也忍不下去,纠缠得愈发紧密、疯狂。

随着最后一阵暴烈的冲刺,聂凌霄感觉自己几乎都快被整个扯碎,可肉体比内心诚实得多,多情似水的宫环主动含吮着怒勃激愤的龟头,肠穴深处的腺体也完全张开,甚至在阳具侵入时,迎合起肏弄的力道,狗奴始终是拒绝不了主人的,这种从内心深处的意识几乎锻炼成了一种本能,无论卫长生再如何暴戾凶狠,都会让聂凌霄发自身心地服从。

这种异乎寻常的乖巧和顺从却让卫长生逐渐清醒过来,当初在暴室那段阴暗的日子里,师哥也是这样从不反抗,如果再这样纠缠下去,只怕会走了当时的老路。

“师哥……”

当阳精悉数射进柔软的宫腔中时,后方少年长生也反应过来,注视着同样失去常性的自己。

聂凌霄早已被折腾得几乎晕厥,软趴趴地瘫在背后的少年怀中,如果不是双穴中的阳具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他怕是已完全软倒。

不过好在剑客身体底子素来健壮强悍,不似笼子里手无缚鸡之力的金丝雀,狗奴被轻柔地安放在衾被之上,喂食了些清水后,便复又转醒,下体痛得仿佛要裂成两半。

方才消磨下去的淫性被完全激起,可又倔着性子不肯发作,师弟的暴行残忍得仿若他们从未相爱过那般,聂凌霄想起之前卫长生直透心底的可怖眼神,又联想起平日对自己的冷漠苛待,种种委屈折磨得他又忍不住痛哭了出来。

“狗奴你知道为何会出现第二个我吗?”

冷静清透的语调丝毫不见心痛、慌乱,仿佛在兀自痛苦的人与他毫无关系,这句话让聂凌霄止住了哭泣,那双布满水雾的灰眸还是那么漂亮,卫长生习惯性想去拂去师哥的泪水,可又下意识地制止了自己的举动。

一旁的少年长生本紧紧靠在聂凌霄身边,当他欲开口时,却如同一阵流沙般碎成了四泄的点点流光,逐渐收回到了卫长生的身上,和他融成了一个整体。

聂凌霄震惊地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所拥抱的人只是我的过去,他和我本就是一个整体,在迷阵中越久,我们就会越迷失自我,我的心魂已经慢慢发生了裂变,也许是我太怀念过去我们曾经相守的日子,以前的影子竟钻了出来,只为和师哥重温一场旧梦。”

卫长生复又搂过虚弱不堪的狗奴,沉声道:“你沦陷得已经够久了,为何还不能醒过来?耽溺于虚幻的美梦,并不能让你我回到过去,也不能当作一切没发生过。”

本是少年容貌的聂凌霄逐渐褪去了青涩,他周遭的时空仿佛也停止了一瞬,再回头望去时,已恢复了成年期的清冷孤寂,那双如水的灰眸即使再过多少年,都有着让卫长生无法阻挡的悸动。

“师哥!”

卫长生看着逐渐恢复清明的聂凌霄,熟悉至极的冷梅淡香依然缠绕周身,这是不是说明师哥愿意原谅他!

纷杂的心绪让卫长生有些不安,他少见地会焦躁不安,紧紧地抱住了已全然恢复记忆的狗奴,将银脑袋完全埋入柔嫩的胸口,师哥的身体还是这么冷这么软,比少时轻了许多,可却让卫长生无比心安,即使不再年轻,聂凌霄的气度风貌却比年少时更甚三分。

“长生,你抱得我好紧……你能一直这么抱着我吗?”

逐渐有点点水泽落到了卫长生的肩颈上,从不弯曲的脊背上突然落了一阵雨。

卫长生也心知是他的泪水,但崩溃的又何止是聂凌霄一人,数年的恩爱相守不过是一场梦,填补得了过去,却支撑不起未来,该面对的始终都得面对。

“别哭了,你哭的样子真难看!”

他抬头想替聂凌霄擦去眼泪,可不知为何越擦越多,这其中是否也有他的一部分?

欲拂去泪水的手被死死捂住,聂凌霄拉过那双布满粗茧的大掌,将脸埋入其中,挡住了自己的泣容,可是剧烈抖动的肩背透露了他全线溃堤的心房,这双手他绝对不要再放开了。

他哭得厉害,竟是完全止不住,汹涌而下的泪水如滂沱大雨,打湿了卫长生的手,也浸透了他的心。

卫长生也不想推开他,只是静静地任由他哭,直到两只手都无法再装满聂凌霄的泪水,他想抽出手,可却死死拉住。

他只能无奈道:“师哥,好放开了,我手上都是你的鼻水!”

“不放,死都不放!”

聂凌霄终于抬起头,两只杏眼肿若红桃,纷飞而下的泪泽沾满了如玉的面颊,好似他每次碰到主人,都只会哭。

“你再说死啊死的,我真走了,再也不理你。”

卫长生被这个字眼弄得实在是怕了聂凌霄,只敢紧紧抱过师哥,生怕他再去做寻短见的疯事。

“别,我不哭了。长生,求你别走!”聂凌霄将自己完全靠紧了师弟的胸膛,不肯再分开半分,但还是忍不住哭道:“我每次见到你,你都要扔下我一人,我真怕极了再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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