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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 焚心(冷宫初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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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香的来源,气的他最后只好把师哥按在床上又多肏了好几遍。

“你是七绝弟子?”

这勾起了卫长生的兴趣,帝师曾在课堂上教过他,此门派历来只收两名弟子,总之奇怪神秘的很,和他一样。

“我比划你一式剑招瞧着便知,不过你得答应我绝不外传!”

信誓旦旦又无比认真的口气让卫长生有了几分逗弄眼前人的心思,这小童可真有意思!

聂凌霄怕被大人们笑话,又想炫耀一番自己的身手,便由着才第一次谋面的银发少年拉着自己往从不见光的冷宫深处走去。

阴暗潮湿的碎瓦洒得遍地都是,聂凌霄不由得对这少年的身份有些迷惑,其身份的尊贵不言而喻,怎住在这种破处?

远处的歌舞声响越来越小,直到重重宫门的锁上,再也听不见。一路上,连个洒扫的宫女都未曾看见,可知此处远离世俗中心。

空荡的长廊只映着两道狂奔而去的身影,聂凌霄束好的灰发因奔跑的健步而乱成一团,和方才的端正齐整迥然不同,两人终落住脚步后,回头望见对方的模样,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哈哈!”

“原来你也会笑啊!”

顺着逆光透出的银发点着片片灿金,清风瞬拂而过带着少年特有身上的酸梅气息,聂凌霄突觉本已逐渐平复的心脏又猛然狂跳了起来。

从心房骤然上升的奇异感让他不知道怎么面对此人,和对方紧紧交握的素手渗透了一遍遍的热汗,这汗,又是由何而生呢?

“我是人,自然也会笑。”

爽朗的笑声犹如在耳边吹过的风铃,叮咚作响,又有如新郑街头极带烟火气的喧哗之乐,让聂凌霄从几乎震破底里的心悦波澜中突然惊醒。

即使是夏日层出不穷的热汗浸湿了二人的小手,也无法让他们有分开的心思。

“你发呆的样子可真好玩!”

“唔——”

欲启口的话语被凑上来的软唇完全堵住,预料之外的暖意和少年周身的逼仄阴冷交织在一起,组成了聂凌霄再也无法阻抗的狂流热度,一如滚烫的沸浪侵袭其周身遍野。

一阵阵的软沃醉意几乎倾倒心扉,素净的肉嫩小手因过于紧张而颤抖如簧,只收不放的身躯情不自禁地想循着那股热潮贴近。

对方见这妙玉之人的种种反应,只是继续加深着彼此无声的亲密相间,绵柔的触感使得他也讶异于自己的一时冲动。

即使是以后的现实再残忍,也无法抵消当时的心动,既然发自真心,又何必去问其中的劫和怨?

“长生,当年在旧郑宫阙,你为何会偏偏只挑中了我?”

事实已成过去,再问更多也只是徒增烦恼,聂凌霄即便是知道,也还是要问。

但来人不发一语,只是持续着粗暴无度的发泄行为,一遍遍地在这具能够得到至上快感的肉体中倾吐着自己的不满和愤怒。

昼夜颠倒,无度的泄欲,其中的曲折种种,真实的前因后果到底为何,都已经不再重要。

他知道,他也知道,二人皆心知肚明。

你来我往,都是心甘情愿,绝无半点怨怼。

暴室中的时间过得并不漫长,可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受困之人深刻地回忆起过去,纵然现实早已面目全非,也无碍以往发生过的种种。

“师哥,可还记得你过去最爱尝的燕烧云?”

燕烧云,是蓟都当年最出名的烈酒,卫长生年少时也常带着师哥去距离云梦泽山脚数十里之外的一处不起眼的酒馆中痛饮,两人时常喝着喝着,便互相搂着睡了过去,偶尔也会伴随着阵阵激烈的性事。

可大多数时候,聂凌霄也会安静地靠着师弟的身边,静静地听对方说起过去在韩宫遭受的所有苦难和不幸,当发泄到最痛苦的时候,卫长生也从不会大哭大闹地发着酒疯,只会用随身携带的竹埙吹着他早已听过无数次的韩乐小调。

低沉又悠邈,飘忽而无影,就好比现在他们两人每日对彼此的所作所为,这是师弟对他单方面的施暴吗?

每次卫长生极尽可能地侮辱身下之人时,这个在往昔还会哭会笑、持剑舞棍的正常之人怎么就跟中了邪一般,只会缠着主人整日索求无度呢?若是外界的无知众生看见当世剑圣是这样一副淫贱模样,又会如何去看待他们?

外人只会根据自己的主观见解去看待理解独立于自我以外的世界,而本我却压抑在循规蹈矩的皮囊之下,至于一个人的真实内在是如何,根本没必要去告诉别人。那么同理,师兄弟只存在于他们二人之中的特殊关系,根本无需让旁人去指摘。

卫长生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而聂凌霄亦是。

“当年师哥离开后,你在谷内所有的东西都被我烧了!你最喜欢的月湖短衫、青竹林、竹榻、烧酒,还有你以前经常睡的竹里馆,都被我用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当时在烧那片竹林的时候,连同少时我和你经常去的情花海也一并被烈火烧光了呢!”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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