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负累(玉壶灌肠/情毒发作)(1 / 2)
屋外繁星点点,七八声蝉鸣啾啾;屋内被底风流,两股下肉浪滚滚。
“哼!”
每当听到长生这般冷笑的时候,聂凌霄都忍不住浑身发抖,兴奋的是即将而来的调教,又担心畏惧着每次都几乎将他肏弄至虚脱的狠辣手腕。
晃动的绵软被满是剑茧的厚实手掌牢牢抓握于心,随意地搓揉成各种极尽淫秽的形状,柔白的娇肤被酒意刺激地潮热不断,软嫩奶头被尖牙一口咬住,粗糙而滚烫的肉舌不停责打着兀自颤抖的乳苞,舌尖时而搔刮着微微张口的乳孔,刁钻地想直刺其中;时而反复横扫着细腻娇嫩的乳晕,将整片虚软无力的奶肉尽数含在口中悉心安抚,绵密不断的细碎快感从翻覆的唇舌中不断上涌。
每一个极致的敏感点都被抚慰彻底,从椒乳、肚脐、男根到最隐秘的内阴,黏腻的水液如清透的银线点缀于细白的肌肤上,好不淫乱。
聂凌霄完全沉浸在这种飘飘欲仙的性快感中,无法再醒来半分。突然,奇怪的胀痛感从后庭传来!
他迷茫地张开双眸,只见卫长生正捏着长嘴玉壶尝试着想塞入菊穴内。
“唔啊,快放开!”
“师哥白天欠我两坛子,晚上不如就借你这销魂穴还吧。”
那玉壶的瓶肚生得奇大,灌了满满当当的一壶不知名汤水,不等聂凌霄想躲开,大量的温热液体已顺着长口注入了空虚的菊庭内部。
聂凌霄膝弯半张,完全挂在了卫长生手臂上,洁白如玉的小腿泛着透亮的光泽,白日里只擅长骑砍踢踹的劲瘦双腿如今只能被擒在男人手中,无法再挪动分毫。
在卫长生直露无疑的威胁目光下,狗奴也不敢再挣扎,只好乖顺地任由主人动作,双穴只是几日未曾交合,又已紧致异常。长颈玉制的壶嘴不停抽插着娇嫩的肠肉,后庭迸射而出的麻痒感让聂凌霄已按捺不住,竟是对着光洁滑腻的瓶嘴主动地上下起伏,用肿胀高热的淫穴堂而皇之地在主人眼皮子底下做着自渎。
卫长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忍不住挂满黑线,真不知是狗奴用玉壶灌肠,还是用肉穴主动肏着他。
“好胀!”
那壶中的温水并未被挤进去多少,随着臀肉抽送的动作,逐渐流了出来。
卫长生稍稍探进去两指,紧致的穴肉紧紧夹弄着剑客宽大的骨节,襄君的身体构造,注定着其在承接阳物时的痛苦要远胜一般女子。过于紧浅的窄道和偏低的宫位虽然可以使插入方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但卫长生总是有几分心软的。
“再往里面深点!”
聂凌霄此刻的主动,倒让卫长生有些不舍:“前几次,弄得你疼的紧了吧。”
狗奴早被情折腾有些脑热糊涂,眼中只有那不断嗡张的薄唇,主人总是不会推开他的,他如是这般想着,悄悄夹紧了满是温热液体的肠穴,吻上了那倾羡思慕的相思地。
装着温水的玉壶被随手丢开,床上绞缠的两道年轻肉体逐渐盖过了屋外阵阵的蝉鸣声……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阵轻微的脚步声。
卫长生虽处于情事中,但仍会时刻注意屋外的动静,莫不是赵大妈还未安置?要不是还顾着给聂凌霄留点情面,他可不会轻易放过手中的狗奴。
此时那宫口抽夹了一记,刚好将直入其中的阳物逼的进退两难,进一步方能肏尽软嫩多汁的雌巢,退一步又被层层叠起的阴肉缠住,就在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逼近时,卫长生垂首叼住那开合的唇瓣,耻骨相叠,抵住已被拍打得接近殷红一片的肉阜高速地震动了起来。
潮热湿黏的体感和尖利的穿刺感交织在一起,使得聂凌霄失去了可以度量时间的能力,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双腿,随着身上肆虐的高热躯体一起浮沉。
“咚咚!”
清醒的敲门声震破了屋内的暧昧,一记又一记,可此时卫长生好似故意一般狠命地在宫腔内反复穿刺着,那幼细的蒂珠、蕊唇及宫口还未完全绽放出成熟的光华,却早已被调弄得水光淋漓、艳红欲滴。
“松、松开!长生,有人!”
聂凌霄总算是有了几分清醒,这间小屋只有他们三人,想必是他们的动静惊动了尚未睡下的赵妈妈。白日里那慈爱温和的目光仿佛还停留在脑海中,难得的激发了狗奴仅剩无几的羞耻之心,竟生出了几丝力气推翻了身上的师弟。
可接踵而至的淫热又让他根本无法招架,襄君深入骨髓的淫毒只会让其在完全得到阳精浇灌滋润之前失去任何抵抗的力道,饶是聂凌霄自幼受到名师指点追逐剑道,非是那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酸儒书生,可在至淫至毒的情热纠缠中,也失去了以往操控己身的专注和自持。
持续的敲门声虽不急切,可稳定不歇,似乎颇为执着地想要见到屋内的二人。
“师哥!”
卫长生被一把掀开,还未来得发怒,便惊见方才还柳眉倒竖的聂凌霄突的好似抽去了全身力气,完全软在了自己怀中。
此时,破烂的木门也终于挡不住外力,被彻底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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