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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前是对明池嘴巴很坏的小少爷,现在就是对明池无恶不作的大霸王,又抢又淫的那种。

不仅动嘴,还动手,明池的衬衫扣子统统白扣,被一只手从下摆钻进去,等磨磨蹭蹭地揩够了油,就一颗也不落地解开了。他被口腔里兴风作浪的舌头惹得晕乎乎,捉不住那只在胸前作乱的手,只能示弱一样虚虚握着姜无谬手腕,使不上太多力气,搭在上面,看上去简直像是他自己在引着姜无谬四处挑拨。

唇瓣再次分开的时候明池只觉得嘴巴像上了火一样刺痛,还被空气中那条一瞬间就消失的银丝臊得不敢睁眼,结果呼吸清凉空气不过五秒,又被扳着下巴捉回去了。

一吻结束,不,好几个吻结束时,明池脖子快僵住,手与姜无谬环在自己身前的手相扣,眼前模糊,乳尖与下身都挺立起来。

姜无谬提膝颠他一下,手里握着明池的东西,喘着气凑到他耳朵边问:“你不难受?”又上下撸了两把:“……只有我难受?”

明池被他弄得受不了,一下从他手里挣出去,单膝跪上宽大的红木书桌,压下腰,很快把东西翻出来捏在了手心里。做完一连串动作,回头炫耀:“归我了。……哎!”

他没嘚瑟上一秒,就被拽着脚踝拖回来,姜无谬轻松地给他翻了个身,让他坐在桌沿,照旧分开他的两腿,放在自己腰侧。

没有腰带,脱他裤子都没费姜无谬两秒钟,明池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凉飕飕地只剩一条内裤了。

“你拿着有什么用?归你也行,”姜无谬在明池的唇瓣之间说话,“你帮我戴。”

书房的窗帘大敞着,阳光照得空气中的细小尘埃都清晰可见,也把明池面前的家伙照得清清楚楚。

明池脸上不自觉带着认真的意味,如临大敌,不像在给自己大狗一样急得狂甩尾巴的男朋友戴套,像在解决一道压轴题,或者又收到了什么贵重礼品,要严肃对待。

他的手指被避孕套自带的润滑剂沾湿了,正有些笨拙地捏住塑胶圈,往姜无谬杵他面前耀武扬威的东西上套。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小姜见面,他自己的姜无谬倒是在一周前就见过了。

明池边套边想:唉,这局是我输了。他实在是太大了。

粉白的指尖湿漉漉的反光,和自己无论如何也都夸不出一句好看的器官放在一起,让姜无谬顿时生出类似于亵渎的刺激和禁忌感来。

何况明池低着头、轻轻皱着秀气眉毛的认真的样子被他在画纸上临摹了不知多少次,而此刻却近在他眼前,且只属于自己,没有比这更好、更让他感到兴奋的事了。

姜无谬伸手覆住明池的手,用性器和自己的掌心夹着它,带着他慢慢地往下移动,而眼睛紧紧盯着那张再漂亮也没有的脸,用目光不间断地亲吻他的眼角、嘴唇。

不敢笃定地就触碰他,觉得自己只是拥有了一点明池的青睐——好像都不足以称之为爱情——而那些仅有的好感和依恋,并没有浓烈到明池也会对自己产生欲望的程度。

所以既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自己的渴望,也在时时刻刻观望他的表情,如果厌恶、如果排斥,如果厌恶,如果排斥……

姜无谬的腕骨突然被几根湿黏的手指搭住,明池跃跃欲试道:

“我自己会,你看着就行。”

他一句话,立时扯着姜无谬的尾巴把他从空落落酸叽叽的状态里拎了出来,姜无谬悚得炸起全身的毛,反握住明池手腕:“你?!你和谁学的?”

“我后来看了一点资料。”

“你特么看gv就说看gv!我靠,都那么丑你也看得下去?”姜无谬大叫,“都那么丑!”气得仿佛被辣了眼睛的是他自己。

“……文字版的,不是gv。”明池看着他,手也不动了:“你和我谈恋爱,也好凶。”

那双眼睛清凌凌的,姜无谬在里面看到一些埋怨和委屈。

“我没凶你,”姜无谬顿时蔫掉,不自觉压低声音,“你不要乱说。”

还要补上:“……我也没和别人谈过恋爱。”所以不知道谈恋爱是不是应该这样。

明池没说话。

“我真的没想凶你……我特别喜欢你。”姜无谬忍不住凑近他的脸,压着明池的手背,强调:“真的,你不信吗?”

明池低头继续干活,接着用他优等生的表情给姜无谬戴套,可是一根唧唧再长到底也就那么长,没法让他一直假装自己很忙,以此逃避比做爱更令他无所适从的姜无谬的告白。

这段关系里惯于打直球的是明池,于是当总是别扭着不肯吐露真心的姜无谬从壳里钻出来,不知所措的也变成了明池。

姜无谬没得到明池回答,但等来了一个湿漉漉的、柔软的吻,几乎是立刻把他推回了欲潮里。得到回应,他再也忍不住把明池纳进自己怀里,一手扣着明池的后脑,一手扣着他后腰,吻不够,就想横抱着明池往他的卧室走。

但是明池接吻时很乖,被抱时却躲来躲去,在他怀里像只乱窜的松鼠,就是不让姜无谬合拢他的腿:“我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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