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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h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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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满的渴求都让她深深沉沦失陷。

不知承受过几循惩罚,当宴云嘴里吐出“玉郎”这个称谓时,凌若才勉强决定放过她。

倒不是宴云真的认出了他,而是好巧不巧,那李宣初入道前曾用俗名玉尘,正与隐姓埋名进入玉阳派的凌若本名合上了一个“玉”字。

“算你运气好,逃过一次。”凌若隽秀俊朗的眉眼早已看不出往日的清润,夜色掩映下的他,眼尾泛着一抹嫣红,瞳眸中除去滟滟的欲,就只剩下无边幽晦的妖异。

“不如,我们玩点新鲜的?”

“什……什么……”宴云没有听清他的言语。

凌若从袖里掏出个长柱形的物什,拉起宴云无力垂于枕上的手轻轻抚过:“仔细看看,待会儿你可是要把它都吃进去呢。”

掌心传来粗粝的感触,宴云迷眸瞥向那物,待看清握着的是一枚粗到五指也包不住的玉杵时,登时打了一个寒噤,烫手山芋般将物体扔了出去。

“不、不,不要,不要这个…”

玉杵前端如伞,正似男根形状。不同之处在于,这杵无论粗细还是长度都远超普通臼杵,且周壁还雕了满壁凸起分层的纹路——不似常用,更像做惩治凌辱时才用的淫器,令宴云看一眼就觉毛骨悚然。

凌若对她的抗拒充耳不闻,拿过器物,顶端抵住她因害怕而颤巍巍抖动的两片玉唇,一点点摩挲起紧闭的缝门。

惊骇恐惧,让宴云迷蒙中清醒了三分,捉住他依旧齐整的袖摆,哀求道:“玉郎,不用那个好不好,云儿、云儿受不住……”

美人轻啜苦求本应是惹人怜惜的景象,然凌若却毫不为所动,喑哑了声音道:“连这都受不住,那要怎样才吃得下我?”

“不…不…啊……”一声高亢的哀吟响彻,泥泞的花户被迫吞下了玉杵半个头。

这物什着实不小,卡在两片阴唇间,硬是往前推进不动。

“都已经舒活过一会儿子了,怎么还这么小?”凌若啧啧抱怨,“生就离不开男人的骚穴,以后必得夜夜都给你灌些东西养着……”

说是抱怨,不过是他自己憋的难受,只能拿宴云撒气。

“拿出去,快拿出去——”

才刚进了半个顶端,宴云便受不住了。她已不敢再看那骇人的杵臼,此刻只觉得穴口满涨,下身快要被撑裂开去。

可凌若明显不愿放过他,眼前淫靡之景,更激起他内心变态的施虐欲,见淫液润滑不足,便从床边小匣拿出那会儿没用完的玉肌膏,剜了半瓶涂在上头,再度对准了湿热的花缝。

巨大的推挤力道将肉唇深深堵进缝隙里。

“啊啊……啊”她嘤嘤咛咛的哭颤宛如莺啼,后仰的雪颈不断抖落密密的香汗。

噗嗤——伴着一声响,玉杵粗硕的顶端终于全部没入花径。

“啊…啊哈”宴云发出既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刚刚生受巨物的填塞还没回过神,凌若旋转着玉杵,就开始了缓慢的捣触,上手时而推进一些,时而又向外抽出一些,敏感骚嫩的肉壁清楚感知到柱身上凹凸不平的雕纹,死命缠搅着插拔肆意的粗柱不想它离去。

“嘴上嚷嚷着不要,吃起来却是贪心的紧。”

估摸她已经适应了物体的粗大,凌若开始加快手上的动作。胸前倒扣的玉碗因着他动作抽插,前后乱颤。

穴儿里淌出的花液越来越多,嘴上失控的浪吟声也越来越大声。凌若重新捕获她樱红的唇瓣,上下齐入,操弄得她整个人都酥软瘫作一团。

夜漫漫,流云阁内女子娇媚的呻吟也一直持续到了清晨。

当日出第一缕阳光洒进轩窗时,宴云终因体力不支,在又一次喷溅出动情的蜜液后,晕厥了过去。

而自始至终,即便凌若无数次生出占满她,肏坏她的疯狂执念,却依然未有真正进入他渴盼已久的梦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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