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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掌教(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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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一般,再度爬到玄鹄子脚边,被后者一脚踹开,当即晕了过去。

玄鹄子站起身,大步走向宴云,提住她衣领把她摔回榻上,欺身骑跨在她腰间,撕拉——厚重的外衣一瞬碎成两片,里面的中衣也被他粗暴的褪至肘弯。

玉般白皙的肩和颤抖的嫩乳刺激了玄鹄子的感官,下半身未经释放的欲火愈加难耐,他一边揉搓着宴云大团的乳肉,一边扯去她的亵裤,手指重重插入她干涩的甬道。

“啊……”宴云痛得一声哀嚎,泪珠瞬间就涌了出来。藕臂在玄鹄子身上又抓又挠,却换来他更加暴戾的抽插进出。

“呜…呜唔……”

娇穴被迫迎合,终于勉强分泌出些许春液润滑,玄鹄子高高架起她的双腿,正要挺进,却被宴云股间隐隐绰绰亮起的莲花金印生生止住了动作。

他嘴里骂骂咧咧,也不得不喘息着向后撤了撤。

那赤金浮动的密纹莲花,便是先前他口中提到的“忏罪”。原本是高阶修士以血为祭设下的守卫禁制,如今被李宣初以宴云自身修为做引,下在了她的身上。

要守的,就是她那处招人惦记的销魂穴。

除却施术者本人以外,其余男子一旦与其交合泄出元阳,必要承受八脉逆行,五脏俱裂之苦。

简单点来说,谁若敢碰她,那就只有死字可解。

如此禁术,不可谓不繁琐,不可谓不狠绝。一如玄鹄子这种大乘期的高手,想要解开也无从下手。

所以要想得到她,最简单的途径,只有设法弄死李宣初。

然而早年他小觑了李宣初的城府,多方提携养虎为患,使得此人在玉阳派逐渐树立起了威望,再想神鬼不知地弄死他,并非是件易事。

直到前阵子,他才找到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借口遣了他出去。

十年了,他也许很快就能如愿以偿,纵情享用身下这个娇艳欲滴的美人儿。

玄鹄子舔了舔干燥的唇,届时他定要用浓稠的精水一层层涂满她白嫩的身子,叫她夜夜都含着自己的肉棒安睡,让她成为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淫娃荡妇。

玄鹄子隐忍着愤恨,又将手指捅进了她的艳娆的穴口,看着她因痛苦而牙关紧咬苦苦撑持的模样,积郁和扭曲的兴奋驱使他将手移向宴云紧皱的菊穴上:“前面不能用的话,用后面也是一样……”

宴云大骇,脸色刷地惨白,四肢剧烈挣扎:“不,不……放开我,放开我!”

腥咸的鼻息扑打在宴云面上,盖顶的恐惧使她身体剧烈地打着冷战。

“怎么,知道怕了?”水液润滑不足,他唾了口唾沫抹上龟头,扶住肉柱磨蹭在后穴微红的褶皱上,“要下山,不吃饱怎么行,等师父喂饱你,好让你路上不至于渴着饿着…”

玄鹄子狞笑着,扣紧了她的纤腰,正准备把孽根戳进去,鲜少有外人进出的罗浮殿,突然飘来一个清朗的声音。

凌若对着云鹤屏风,朝内恭敬揖了一礼:“掌教,今日的汤药已经煎好,可要现在服用?”想了想,接着补充,“药过了时辰,效果便差了,这些天收获的补益怕是要大打折扣。”

屋内死一般的静,连面如死灰的宴云也怀疑是否听觉出了差错。

“进来。”玄鹄子命令道。

凌若垂首端着药趋步临近,沉稳的模样仿佛司空见惯此间乱象。

虽然他一直低垂着眼眸,但宴云还是在确认了他的身份后,倍感耻辱地向里侧开脸。

头顶上方的桌几传来药碗清晰的搁置声,宴云恨不能蜷缩起来,躲过这一刻的耻辱。

凌若摆好药,准备离开。

玄鹄子偏哪壶不开提哪壶,捏过宴云下巴强迫她摆正脸:“怎么,刚不是还疯妇似的朝我嚷叫,这会熟人见面,竟是一句话都不说了?”

凌若闻言,眼风极具分寸地一扫。看到玄鹄子压着的人乃是自己师父,顿时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完整:“师……师父!”

他就势恐惶地跪下,在玄鹄子淫威下瑟缩一阵,才结结巴巴续上话,“弟、弟子斗胆,恳请师祖看在凌若尽心侍奉的份上,饶过师父,求、求求您了!”

“砰砰砰——”凌若虔诚叩拜不止。

玄鹄子兴致被扫,也莫可奈何。

近来他多服丹药以续盛年雄风,成果颇见奇效。

今日本想在服药前,叫鸢洺服侍上一回,未成想被宴云给搅了局,现下徒孙又来提醒他注意用药时辰,两厢考量下,亦觉没必要非在此时寻求快活,反正她也没机会逃走,再等上些时日无妨。

枯指勾挑着宴云鬓边的青丝,浑浊的眼球映出衣冠不整生无可恋的宴云:“睁眼看爱徒受辱,无能为力。转头来又在徒儿面前任人奸淫,真真儿惹人疼的小可怜呐!我的小阿云,莫起不该有的心思,但凡有师父在一日,你便逃不出我的掌心。”

视线折转,盯住连抬头都不敢的凌若,敲打道:“让你跟着她是老夫对你的赏识,虽说我的娇娇儿惯招男人疼爱,但你要时刻记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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