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缚父手玩父乳戴乳夹、打乳环(2 / 3)
——与她斗气?戴或不戴、由她说了算!——不待他回答、她也不想听他废话,找来钥匙强行打开贞操笼,浅酱色肉条半软不硬的搭拉在大阴囊上。
所谓名器特别敏感,不止是这话儿敏感,而是拥有名器者喊全身该敏感处、皆敏感,碰哪都有反应,让主欢者沉浸在撩弄与交欢的趣头里,碰哪都像木头一般,真不如操玉势去。
见他双手太碍事,她拎起贞操带,将他双手捆缚于身后,双手齐下,捏捻、扯拉、揉按把玩起他那两颗可怜、可爱的嫩滑乳珠;
手被缚住,他只能任她尽兴、肆意把玩他的乳珠,像水蛇一般在她手下、在床榻上扭来蹭去,起先确实是挣扎躲开、摆脱她灵活蔫坏的手指,后来竟像在追逐迎合?她的手捏得轻些,他扭得轻些、捏捻得重些,他把胸挺得小山一般高?
他挺胸、扭腰,薄唇轻启,泄出一串串婉转、压抑、狂乱的呻吟、哀喘,“哎呀、哈、不、要、放开……”尾调也蛇一样扭动,乳珠敏感得叫人惊喜。
俊容浓丽了起来,让人分不出是眼角、唇色、身上的粉潮、还是那两颗海棠花蕊更艳一些?深深浅浅、粉粉绯绯,都一般艳嫣撩人。
指尖的乳珠渐次灼烫、靡肿,是钻心的疼?还是钻心的激爽让他眼角渗出清泪,他迷蒙看她、似哀求、讨饶、也似在撒娇吧?反正她是认为撒娇多些,因为他耳尖也那般红?
阴茎那么高高、挺昂!马眼处凝出大大颗冒着淫臊味的液滴、从浅酱色勾扬大龟头处滑溜下来,一颗、两颗,随着她捏弄加抠挠珠面、他挺起胯,空虚的阴茎渴盼裹弄、套罩,它可怜的摇晃、抖弹……
他全身越热、越粉潮,她搓弄得越快、眼神灼而幽暗,她知道他离求要不远了?
她撤开一只手,骤然远离正在浪尖的趣头、他似解脱的长喘,却被随之而来的虚空、冷痒、渴盼吊得他高高挺起胸。
紧接着迅速蹙眉紧紧阖上眼,眼角清泪滚烫、他咬着薄唇、唇角渗出血滴,除了嗬嗬闷喘,竟硬是不再泄出任何言语……
唔?还挺硬气?坚贞?开过荤的壮年男子多年无承欢?能受得住?她倒要看看他能受到哪份上?
不顾手腕被勒出一圈圈红痕,双手使劲挣扎。
她就是不放开他!她喜欢将他绑缚起来、为所欲为……
“花侍郎,说句要?朕赐个宫女……”
他看她,迷蒙的眼里滑过一丝鄙薄。
懊恼的她拿起一个夹力颇重的藤乳夹,夹在他已有些靡肿的乳珠上……
尖锐疼痛和激爽同时暴绽!连发梢都在疼、爽!他含胸、驼背,整个人屈成一只虾球,奈何那藤质乳夹夹力最是绵长,钻心的疼、激爽让他又把自己的身子打开来,扭着胸想把那折磨人的乳夹甩掉;
他想喊、不要、别、不要这样折腾、打磨他!但张大的嘴像渴水的鱼一句话也说法出!嫣红的颊的如已进入欲欢中的淫荡男子!
她无限叹赏看着俊雅浓丽的花侍郎屈起身子、打开身子、打腰、挺胸,不要太淫美……
乳头从没让人玩弄过的他、完全无法忍受如此蹂躏,激爽钻向四肢百骸、极度澎湃的钻向丹田、下腹、昂扬的阴茎、沉甸甸的大阴囊——
“啊!”一声尖叫,他挺胯、突的一大股浊液从马眼处汩出,他全身僵直,每一个脚趾都大大张开!
她顺势用力捏住他的马眼,没能射出的精液堵在大龟头,聚成更大快感和大龟头软弹嫩肉被捏住的虐疼冲激,让他大腿根疯狂剧颤,清泪一串串沿着覆着粉潮的嫣艳眼角涮涮直落,俊脸脆弱、迷茫又浓丽……
可口、敏感又惹虐、不乖的花侍郎呵,不虐他对不起这漫妙人生,她要在他这般敏感嫣艳的乳珠上留下美丽的标记。
拿起一个漂亮的软玉碧翠蝴蝶乳环,捏起他靡肿的乳珠,不管他惊慌、哀求的眼神和吱唔的哭吟,将尖利的扣针刺入他的乳珠、扣紧、还坏坏的轻点软玉碧翠蝴蝶尾……
他再一次猛的挺胸,尖锐的刺疼让只射了一小点半软的阴茎直接萎了,可怜的歪倒在下腹,和他一般萎靡脆弱又可爱,另一只乳头上的乳夹绵长的刺激又让他的阴茎再一次微勃起,虐疼和虐爽让他疯狂,掀起他狂烈的新恨旧怨……
她掀开纱幔,拿来铜镜,“花侍郎,可好看?”
——靡肿嫣艳的乳晕上趴着一只软玉雕碧翠蝴蝶乳夹,几滴血珠凝滴在乳晕旁,玉白潮红瘦削的胸莫名风情摇曳起来。
瞥了一眼,他缓缓闭阖上俊眼,倏的用力翻身、狠狠蹭向床榻,扣针硬生生将乳珠割开、乳夹硬被他蹭飞,铛啷掉在地上,碎了……
鲜血凌空飞溅,有几滴溅到她龙飞凤舞的明黄袍上,她怔怔看着他被扣针割裂成两半、豁着小口淌着血的乳头……
“花侍郎!”她怒吼!
“臣、在……”他抖着撑起来跪趴下,裸露的玉白肩背上鞭痕嫣红,尚未完全结痂,血泡晶莹透艳,声音却充满战栗的兴奋和欣愉!
她扯下缚在他手上的贞操带,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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