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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是夏季最后一场暴雨,夏熙楼没在客卧里找到任明月,沿着楼梯下来,看见他正盘着腿坐在客厅的地板上,窗帘拉开,面朝着落地玻璃门。外头有大风呼啸,似乎也吹了几缕到他鬓边,他抱着那个蛇的抱枕,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

然后雨声势浩大地落下来,最先的很快就又再变成水汽往上升,哗啦哗啦,地面逐渐被打湿,玻璃门上也缀着雨珠。

房间里的空调正在幽幽地送出冷气,他突然觉得氛围有些孤独,走到任明月身后问他,“好看吗?”

“啊……”任明月像是刚刚发现他的到来,“想等雨停了去花园里逛逛。”

夏熙楼哄他,“去先生房间,那里看雨更舒服。”

任明月以为他说的是房间里的飘窗,乖乖的跟他走了上去,中途把蛇盘在自己腰上,打了个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骨架纤细,即使他蹦蹦跳跳地走路,夏熙楼看起来,也总觉得他有两分弱柳扶风的味道。

腰上的玩偶到了房间里就被夏熙楼扯掉了,捞起短袖,去吸他的乳头,两天没碰了,又恢复到粉粉嫩嫩的样子。任明月被抵在墙上,虚虚地搭着他肩膀,不害臊地叫“先生,好舒服。”

被扒裤子的时候才突然清醒过来,“先生不是说看雨吗?”

夏熙楼刮刮他脸颊:“今天是星期天,休息日。”

“小朋友,一边做爱也可以看雨。”

任明月的腿绞在一起,小腹上被热硬的东西抵着,他顿了顿,挺着胸凑上去撒娇。

“先生,另一边也要。”

外头的雨还在不知疲倦的落,任明月被压在窗上,面对着他常逛的花园,在雨幕里模糊一片。

“先生记得套子。”

夏熙楼那根硬骨就插在他里头,青筋盘结,耻毛扎得他发痒,任明月被插得受不了,想抬起腰,又被摁了下去。他受不了似的叫了一声,去咬夏熙楼的肩膀。

“……好坏。”

“小明月不喜欢吗?”

“喜欢的。”

夏熙楼本来想做第二次,但助理给他打了电话,临时有事需要他处理。他穿衣服的时候,任明月还歪着头,拿脚去挑拨没消下去的大东西。

夏熙楼让他穿衣服,他就偏要裸着躺在飘窗上,说“以天为盖地为庐”。夏熙楼扔给他一床薄毯,遮住他满身的爱痕,想他大概是最近《还珠格格》看多了,“小朋友不用四海为家。”

任明月听他下楼关门的声音,拉上纱窗,爬起来倒到床上,外头的雨声还没停,房间里开了空调,盖着蚕丝被凉凉的,正舒服,让他想起夏天幽凉的洞穴。

以天为盖,以地为舆。

乘云凌霄,与造化者俱。*

《淮南子·原道训》:是故大丈夫恬然无思,澹然无虑;以天为盖,以地为舆;四时为马,阴阳为御;乘云凌霄,与造化者俱。

任明月没忍住,撕掉手上一小块皮,懒洋洋打个哈欠。他的年纪在蛇里面是很大的,蜕皮这种事几年都不一定出现一次。

也还好夏熙楼这两天出差去了,虽然蜕皮时常见的视力下降,动作迟缓,半僵化状态都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但这时蛇的防御能力降到最低,需消耗体内大量体力。夏熙楼平时抓着他做爱,实在太耗费体力了。

他把头埋进被子里,过了一会儿,被子里探出一条蓝色的蛇尾,闪着盈盈的光泽,挂在床沿上扫来扫去。

夏熙楼出去一趟,只觉得任明月好像又白了一点,甚至还高了些许。

任明月闻见他身上些微陌生的香水味道皱了皱眉,又重新挂上平时笑盈盈的脸,亲了亲他的脸颊。

“先生,欢迎回来。”

夏熙楼揽着他的腰问,“最近出门了吗?”

“没有呢,在家睡觉。”

“还有呢?”

“等先生回家。”

“嘴巴很甜,给你带了礼物。”

书房。

夏熙楼戴了一副金丝眼镜,拿着文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任明月坐在他常坐的椅子上。他身上穿了一套高中生的校服,全新的白衬衫,绿色百褶裙,坐下来的时候在膝盖上二十公分。白色吊带袜勾勒出修长的腿,裙袜之间还有一截雪白的肌肤。

任明月看见他,小声地说:“老师好。”

夏熙楼走近几步,问:“任同学怎么在这里。”

“因为、因为我想找老师请教题目。”

夏熙楼哦了一声,把文件放在桌上,稍稍俯身:“那怎么坐在老师的位置上?”

任明月轻轻咬着下唇,屁股在皮质的座椅上挪了挪,脸颊微红,迟疑着不肯开口。

“题目拿出来。”

他身前是红木的办公桌,连张纸片也没有,静寂里仿佛听见了嗡嗡的声音。

任明月犹豫了片刻,慢慢站起来,夏熙楼看见座椅上有一片可疑的水迹,接着任明月转身,背朝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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