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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坐起来,曲起腿给他当靠背,握着他的腰慢悠悠地继续往里顶。他长驱直入,循着那一夜的记忆顶到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像是一个入口。

“乖宝,这是什么?”

任明月整个人都酥下来,不知道是因为被顶着生殖腔,还是被叫了乖宝,或者两者皆有。抵住生殖腔厮磨的感觉太要命,尤其他已经生育过,生殖腔十分成熟,即使不在发情期,也可以会被打开。

夏熙楼放低了声音问他,“乖宝能生是不是?”

“呜……不能,不行的。”

“那是去给谁当小妈了?还带三个孩子?”

任明月急于否认,一时口不择言,“我和…和别的女人生的。”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刚刚怀里抱着这个,这么像我呢?”

这绝对不是他的揣测,小的那个被任明月抱在怀里,眼睛咕噜咕噜地朝着他看,像极了他小时候。

夏熙楼攥住了他的阴茎,还是粉色的一根,戏谑道,“小东西原来可以操人?”

男性的尊严不容被挑衅,任明月恶狠狠又瞪了他一眼,随即被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操弄操没了神。

夏熙楼抱着他去浴室,不是洗澡,而是对着镜子操他。任明月的脚虚虚搁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屁股悬空着,把阴茎进入后穴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夏熙楼看着镜子里他满面潮红的样子,舔着他的侧颈,忍住咬下去的冲动。

夏熙楼操的比以往都凶,像是要弥补这两年多的空白,屁股被胯骨撞得疼,任明月又求他轻一点。作为一个妖精,都快要受不住。

生殖腔还是被打开了,夏熙楼第一次在清醒时,进入这个本不应该在男性身体里存在的“子宫”,狭窄又多情,牢牢地吸住入侵者不肯放。

“乖宝,”夏熙楼喊他,“这是什么?”

任明月枕在他肩膀上,太久没有被进入,突然到来的高潮让他痉挛,从生殖腔里流出太多的液体,又被夏熙楼堵住。

夏熙楼问他,“射进去看能不能生,好不好。”

折腾到了半下午,夏熙楼把任明月洗干净抱回主卧,盖好被子。戒指被放在床头柜上,任明月迷迷糊糊地看着人地往外走,留下一句话。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可以放你走。”

任明月摸了摸自己有些鼓起来的肚子,他直觉夏熙楼这句话是谎话,毕竟他根本没有把里面的精液清出去,就是不知道自己不在发情期,会不会因此受孕。

但他太累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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