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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往阮祎那边砸。

他生气,他能不气吗?

那老狐狸找他“勒索”来了。

据贺品安所说,阮祎这一口啃了他两万八,念在孩子年纪小不懂事,不多计较,只要杜君棠给他“赔点药”。

赔什么?杜君棠立刻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他恶狠狠地想,赔他壮阳药么?嫌阮祎吸光了他的精气不成?

一细说,才知道贺品安要的是市面上比较难买的一款靶向药。

确实没多计较,不多不少,正好要了两万八的量。

两万八,对于正在勤勤恳恳创业且背着房贷的杜君棠来说,虽说不会掏空荷包、伤筋动骨,但也绝不能说是蚊子肉了。

再者说,这根本也不是钱的事儿,贺品安明摆着是想要用他的关系。

麻烦。

杜君棠想到这些,转身就想把阮祎扭送给彭筱烟,爱怎么着怎么着,可他又不免想到阮祎是跟着他才找到会所这一事实。

他在杜家可说是没什么亲人,从血缘关系上看又一直在做“弟弟”,别的不说,他从阮祎这儿确实找着了不少兄长的存在感。

他跟阮祎差不了几岁,独来独往惯了,小家伙却总心疼他,隔三差五就要来这偏僻的地方跟他作伴,陪他打游戏吃垃圾外卖。

杜君棠厌烦他是真的,但却仍有种“别人欺负不得”的心理在。

同为天下字母人,为这点小钱出卖阮祎,忒不地道。

此时的杜君棠才二十出头,年轻极了,还不知道他对阮祎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狠毒。

杜君棠和阮祎相对而坐,气氛诡异到极点。

阮祎知道是谁给杜君棠打电话了,他的叔叔。

告状的坏叔叔。

阮祎想起自己先前的百般隐瞒,委屈得不行。

在那人眼里,他究竟算什么?

杜君棠没好气地问阮祎:“老实交代,他弄你了吗?”

阮祎被训话时从来都是挺腰并膝,他那副乖乖牌的样子最能唬人。此时他将两手放在膝盖上,感到并在一起的大腿被牛仔裤磨得发痛。

他不能完全明白杜君棠话里的“弄”是什么意思。

他低着头说:“没有。”

杜君棠看不得他这个鸟样,当即有点火大,故意吓他。

“你再不说实话,以后别往我这儿来。”

“真没有!”阮祎知道谁对自己好,他最怕别人对他失望,一听这话也急了,“他、他就是用了一下我的腿……”

这话说出口后,他还是没忍住替男人辩解几句:“他挺好的,不搞未成年!光这事儿就值得夸奖吧?”

操他妈的傻逼阮祎。杜君棠在心底里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好呀,真好。”杜君棠被气笑了,想起那两万八,他咬着牙笑道,“我们点点真是太厉害了!被人骗得裤衩子都没了,还要给人送锦旗呢。”

阮祎听出杜君棠在挖苦他了。

杜君棠轻易不叫他小名,觉得这小名二缺。

他跟彭筱烟吐槽过,点点,点点,喊起来跟喊条狗似的。

彭筱烟哪里不知道杜君棠那些爱好,彼时听他说起这话,一脸严肃,用眼神警告他:别搞我弟。

杜君棠没好意思跟彭筱烟说,你这么想我,跟直截了当侮辱我没差别。

他说阮祎狗,那是真的狗,跟情趣可没有半点关系。

杜君棠在那边想招儿,想来想去,最后也只能去找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来搭把手。得,又欠下了一笔人情债。

阮祎才不懂大人的烦恼呢。他心里不是滋味儿,满嘴都是苦涩。悲伤的念头一个接一个从脑海里蹦出来。

他刚被叔叔卖了,转眼就被哥哥一通教训。他知道自己傻,可他不喜欢大人这么对待他,好像他不配被真诚以待似的。

他又不会永远是小孩儿。他早就长大了。

贺品安其实没抱太大期望。

他知道杜君棠是杜家的人,可杜君棠毕竟只是个毛头小子,在杜家的地位又那么尴尬。

他只是想碰碰运气,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倘或杜君棠是个有能力的,他也不介意顺道与其结结善缘。

他喜欢交朋友,也知道人脉在这一行的益处与重要性,他正是靠着这一点发达起来的,一路踏踏实实走过来,更不会拘什么身份辈分。

他只交值得结交的人。

杜君棠应了他,这事儿有些出乎他意料,看来他猜得不错,那小孩和杜君棠确实有些关系在。

他想过,如果分别时套不出什么话,他便也不会贸然找上杜君棠。

杜君棠和他敲定此事时,贺品安恰好看到小东发来请安的消息。

贺品安回他:【你母亲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贺品安:【药的事儿我帮你问过,应当有门路,别担心。】

贺品安:【最重要的是照顾好自己。你病倒了,弟弟妹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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