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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让出大半位置,他很自然地补了上去,低下头时,恰巧对上那个人的脸。
不知道叼了多久绳,嘴角湿漉漉的,想到他被玩到口水来不及咽下的样子。
那人显然也认出他了,低眉顺眼,不敢看他。
贺六向来说到做到。他既答应了杜君棠,自然不会有反悔的道理。
只是在床上保持距离已经足够,总不能平日里看见都要绕道走吧。
显得他那什么似的。
贺品安坦坦荡荡地对着阮祎,忽然觉得阮祎真有意思,他只站在这里,还什么都没做,那小孩就抖似筛糠,哆嗦起来倒也不窝囊,就是有点引人发笑。
他这么胆小吗?也不知道当时摸到他床上来的人是谁。
“六哥,这位是温昱温总。”卢天与在一旁引见,“还记得那个小混血不?就是他介绍给我的呢。”
“是吗?”贺品安这才把目光投过去,客气地笑了一下。
阮祎一下子想起那晚,心慌不已,无处安放的双手揣进卫衣兜里又抽出来,没多久又揣进去。
仅仅是站在这里都觉得难熬。
那位温总低声问他:“六哥觉得他怎么样?”实际上整个电梯里的人都能听到。
贺六还是那副无可无不可的模样,只有口吻里带了点热切,他瞟了一眼阮祎后,才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屁股大,挺带劲儿的。”
周围立刻响起几声窃笑。
阮祎像被这话烫到了似的,蓦地将手从衣兜里抽出来,几粒糖跟着被带出来,争先恐后地滚落在地。
动静很轻,除了贺品安几乎没人注意。
下意识地蹲下身,想要赶紧捡起来——因为害怕被别人发现自己紧张,害怕被别人发现自己实际上与这里格格不入,就像贺品安在肏他之前看到了他的身份证一样。
蹲下才发现空间更狭小了。
不用抬头都知道贺品安在看他。
阮祎叼着狗绳,捡起地上的糖果,手指尖在发抖。
贺品安今天穿了靴子,太帅了。阮祎从不知道自己有恋物癖的倾向。
可他看着那双靴子,头脑就开始发昏,糖捡完了也不肯起来。
视线没法从那上面挪开,紧紧地腻腻地看着,好像在用眼睛舔他,舔皮面上细密的纹理。
一边想,一边舔着口中的狗绳,假装自己在舔他。那股奇怪的味道忽然变得很煽情。
唾液越攒越多,只好继续做更下流的动作,吮吸、吞咽。
步骤和口交一样。
舌头勾弄着狗绳,来回不断地拨动起来,像在讨好贺品安的鸡巴。
如果叔叔在这里解开了腰带,他愿意在这里给叔叔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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