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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他名头到处现眼的行为,搁以前这些名头还能给他带来一些满足感,现在只觉得是一种尴尬浮夸的负累。
“贺爷说他有点累了,你去帮他精神一下。”卢天与摆出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提醒道,“别上手啊,贺爷不喜欢,多用用‘嘴’。”
难得让卢天与抓住个机会损他。
贺品安懒得计较。
“好。”男孩儿低声应道,忍住又看了贺品安一眼,他温顺地说,“谢谢您让我伺候。”
往前爬了一步,先在贺品安的大腿处蹭了蹭,凑得更近了,才用鼻尖去拱裤裆里那一团,意识到那阳具的尺寸大得惊人。
小冬的脊梁骨有种酥麻麻的感觉。太大了,好像从没碰过这么大的,大到让他产生出一种“崇拜”的感觉。
把脸结实地贴上去,深深地嗅了嗅,听到四周传来起哄声,紧张之余更加兴奋了。
他微微张开嘴,隔着布料,吻了吻那根粗硬的鸡巴。
顿觉惊喜万分,因为从没有这么快地为另一个人勃起过,满脑子都是想要离他更近、更近。
忽然,头发被用力地揪扯住了,向后拽,扬起脸,看到那男人冷淡地垂下眼,警告他:“管好你的舌头,不准弄脏我的裤子。”
“R”调教室内,任遥在帮阮祎处理手腕上的伤。
只是一点破皮而已,消过毒后连创口贴都用不着,但考虑到之后有可能要铐住他,还是为他贴上了。
给客人添了这种伤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任遥回过神来后也感到懊恼。
好在点点没抱怨什么,仔细想想,他可能也不敢抱怨什么。
任遥把抽纸递给阮祎,让阮祎擦眼泪擤鼻涕。他自己则去开那个绒布盒子。
挺有意思的,盒子里放着的不是刑奴瞧不上眼的散鞭,也不是光看着就威慑力十足的蛇鞭,而是一根特别简单朴素的小单鞭。
结合贺品安让人捎来的那句话,任遥没法不多想。
贺品安了解他,同样的,他也了解贺品安。他可不是单纯的S或M,他是个switch。他太知道这两个属性之间可能发生的化学反应。
贺品安此举分明是在告诉他:工作归工作,别玩得太过火了。
正因为这一点,他才要那人帮他回话,让贺品安看直播,你看着我来搞,总放心了吧?
可任遥还是想不明白……贺品安真的和那小孩儿有关系?他俩是什么关系?是什么关系也不该闹成现在这个局面吧!
任遥看向那个还在哭鼻子的小点点,感觉整个世界都混乱了。
见他擦干眼泪,任遥便要为他戴上眼罩——刚准备戴的时候,小孩儿就想躲,从沙发上跳下来,有拔腿就跑的趋势,转瞬就被任遥给扼制住了。
“哥!哥!你别给我戴这个,我害怕……我真的不想继续了,我不退钱,你别搞我了。”
你以为我他妈想继续吗,任遥心说。
“戴上,让我用那根鞭子打你一顿,今晚就结束。”拇指缓缓摩挲着男孩儿的耳根,他动作温柔,语气却很严厉,“不戴的话,咱们就照着项目表一个一个过,超时算我送你的。”
但凡阮祎动一动脑,也知任遥提的条件是无稽之谈,哪儿有他花钱受罪的道理?可他被吓坏了,被关在这个房子里,他真有一种前途命运都被任遥捏在手心里的错觉。
任遥给他指出一条看似光明的路,他就不管不顾地一头扎进去。
他嘟嘟囔囔道:“那你给我吧,我自己戴。”
戴好了眼罩,双手也用皮质手铐固定在了房内特制的铁架上。
“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说。”任遥的声音从斜侧方传来。
这眼罩质量真好,蒙上眼,到处都黑漆漆的。阮祎听闻这一句,紧张得直咽唾沫,心底升腾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什、什么?”他倔强道,“你不能再骗我了!不然我就我就……”他想说,我就告诉我哥,又觉得自己实在不能再出卖杜君棠了,良心过不去。
“打你的时候,我要直播。”任遥淡淡道,“是会所内部的网络,不会被太多人看到,也不会被散播出去。”事实上,直播画面只会连到贺品安那里。
无论如何,这些都是需要提前跟客人说明的内容。
“不行……”阮祎立刻挣扎起来。
“你戴着眼罩,很安全。”
阮祎的心都跟着狂跳起来,他没法相信这个人。他试图挣脱却无法,只听见手铐的铁扣撞在架子上发出“哐哐当当”的乱响。
在这惶急不安的时刻,阮祎的智商却蹭蹭上涨。
灵光一闪,凌乱的线索霎时被串在了一起,他却不敢置信。
“为什么突然要直播鞭打?谁送来的鞭子?”他越说越怕,嗓音都颤抖了,他哽咽道,“是不是贺品安?”
只是念出那个名字,他的眼泪都要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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