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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倾了倾身,拿起茶几上的水杯,递到他手里。
“听我的,回去好好念书。你压根没想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他为了哄人,已经把姿态放得很低,他还没有对谁有过这种耐心,“之前的事儿都是我的责任。”
听着这种如同告别的话语,阮祎的眼泪都要流进玻璃杯里。
看着他就想起自己远在异国他乡的儿子,他妈的,阮祎真的跟他儿子一般大,太荒唐了。
不由自主地拿出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他说:“刚上大学就来搞这些东西,不学点好。你爸知道非削你不可。”仿佛忘了自己在阮祎这个年纪做过多少傻逼事儿似的——够他去世的亲爹削他好几辈子的。
阮祎揪住贺品安的衣角就不肯撒手,他把眼垂下去,显得脆弱而落寞。
捏着杯子的手轻轻发着抖,他吸了吸鼻子,竭力克制着嗓音里的颤抖。
他小声说:“我没有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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