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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天贺品安就为他弄来了。
他品性中那些可贵的部分,有太多都是他主人悉心打磨出来的。贺品安教给他的,有关做人的,有关做奴的,一切一切,他永远还不清。
尽管母亲的情况有所好转,但后续治疗还需很长时间,弟弟刚步入工作,妹妹还在读书,他不能像从前那样负气地一走了之,他不能抛下那个家,否则他真是畜生不如了。
这些事贺品安都知道。他这次再走,又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回来。贺品安都知道。
丁谢东看着闭目养神的贺品安,力道适中地帮那人揉按着太阳穴。他垂眼偷看贺品安的睫毛,看他下撇的嘴角,看他皱起的眉头,忽然有些哽咽。
舒晓没想到自己嘴巴这么灵。
周五说要给阮祎当僚机,周六阮祎就跟贺品安偶遇了!
周天,现在,此刻,在一场绳艺表演的聚会上,贺品安就坐在她正对面的沙发上!
我靠!真邪门了!
旁边坐着温昱,脖子上还拴着狗绳,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从大厅溜出去,联系阮祎。
时间紧迫,来不及细说,舒晓急匆匆地发了个定位,后附一句“速来堵人”,又赶忙回到卡座里去。
刚回去,屁股还没坐下,突然看到贺品安脚边多了条狗,那狗正服服帖帖地跪着,看身型约莫是一个半到两个阮祎。
舒晓一双眼瞪得滚圆。
这不就是那个……“近水”小东吗?
看到贺品安摸了一把那狗奴的下巴,舒晓紧张得心都要蹦出来了。
另一边,温昱已经将她的手机丢给侍应生保管了。
表演马上开始,每个人都要上交手机。
舒晓懵圈地坐进温昱怀里,心想,完犊子了,事儿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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