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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他,他先一步说:“我喝过的,我能喝!只是这回就咱俩出来,你又长得这么漂亮,我可不能醉啊,我得看着点你。”
“阮宝,你真好。”舒晓被他逗笑了,她长得乖巧,一副邻家妹妹的模样,弯起眼睛时,使人心生愉悦。
“我不好。我脾气特别大。”阮祎客观地剖析自我,他同舒晓说,“我很自私的。因为你对我好,我才对你好。”
“胡说,你这才不是自私。”舒晓抿了一口酒,怔怔地望向那酒杯,半晌才接着道,“……谢谢你愿意陪我。”
阮祎不习惯这话里的生疏,他用肩膀撞了下舒晓的肩膀,故作老成道:“不就甩个男人吗,看你那熊样。”
舒晓被他这番话唬得一愣,忽地笑了:“怎么?几天不见,我们小屁孩都知道怎么拿捏男人了?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先表起态来了。”
“我本来就不太喜欢他,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的坏话我能写上五千字不带重样的。我高中同学都说,我有个日本名,姓小心,名眼子。以后圈里别让我看见他,我看见他,我就背后吐他唾沫星子,我扎他小人,我诅咒他一辈子不举不育!”
阮祎顶着一张娃娃脸,坏话说了一连串,一口气也没喘,直把舒晓看呆了。她乐不可支地摸了一下阮祎的头,说:“宝儿,咱们是不是有点太狠了啊?”
阮祎气哼哼地,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他真情实感道:“谁让他惹你哭。他欺负你,他就是坏!人有人法,狗有狗规。人欺负狗,狗还不伺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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