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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去死。”
贺品安不知道他的心事。贺品安帮他擦鼻涕泡。阮祎心尖发酸,哭得更投入。
贺品安见哄不住,顿时来了火,把人捞到大腿上坐着。
两人面对面,贺品安用食指点着阮祎的鼻尖。
“闭嘴,听到没有?”
他把在学校憋住的眼泪都留到家里哭了。
人在哭上劲儿的时候,哪儿那么容易停下。
贺品安这辈子都没有哭上劲儿的时候,因此他不能切身体会这一点。
阮祎拼命地忍,心里着急,越着急越忍不住,干脆张开嘴,“呜呜哇哇”地哭。
“我……我,闭不上!”
贺品安气得头脑发昏。他想,他不过是要阮祎别哭了,又不是要他上刀山下油锅,这点破事儿也要跟他呛!
他不知道阮祎说的是真话。于是带着怒火,扒了阮祎的裤子,将他放倒了,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腿上。阮祎预感到了,不断挣动着,他回过头想找贺品安解释,想求饶。贺品安单手按住他的后颈。男人的手大,力气也大。那手按住他的后颈,他整个上身都动弹不得了。
“不……呜呜——不行……”
啪——!
贺品安打了他,用巴掌打他的屁股。那是很结实的一下,疼得人想不起什么暧昧的游戏。
万千委屈如激浪般汹涌。阮祎哭得难受,他想吐,他伸手去抓贺品安的裤子。
“叔叔……别打,不要打,不要打……”
“还有两下。不许躲。不然我们就去调教室,听懂没有?”
阮祎紧闭着眼,睫毛不断地颤。
“……听懂了。”
贺品安的声音让他渐渐平静下来。他啜泣着,在贺品安的身上,调整好姿势。
见他不再挣扎,置于后颈的手缓慢下移,按住了他的腰。
右手扬起落下,比上一次更重,更痛。
阮祎咬着口腔内壁的嫩肉,尝到了血味儿。
贺品安低头,看到阮祎微微蜷缩的指尖,那手轻轻地环住他的小腿。
他忽然有些心软。
最后一下并没有照着屁股去,而是扇在了鼓胀的阴囊上。听见那哭泣声转了调子,变成细细软软的呻吟。
“嗯——”听到他撒娇似的痛呼。贺品安把他抱了起来。
阮祎迫不及待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喘着湿乎乎的气。
“好疼……叔叔,我那儿好疼。”
知道他说的是CB锁,贺品安却并不理会。
将他从怀里拉出来,贺品安尽量口吻温和:“好好跟我说,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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