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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他想起火柴擦过磷纸的瞬间。他被贺品安点燃了,他烫得发疼。
学着贺品安,他也去含吮男人的唇瓣。因为坐着的姿势,他很快意识到男人起了反应。他有点不顾一切的冲动,扶着贺品安的肩膀,用软绵绵的屁股压着那硬邦邦的鸡巴,他扭起腰,前前后后地摇起来。
没摇一会儿,就被贺品安箍住了腰,那双手劲儿很大。贺品安咬了一口他的下唇,这吻便结束了。隔着西装裤,贺品安用鸡巴顶他,用力地往上耸,耸得他不住地颤,连哭声也变得断断续续。这时才明白为什么要扶着他的腰。
“是青苹果味儿,对不对?”
“对、对……”
他的回答也被颠散了。
这样仰头哭了好久,贺品安才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只听见脚步声来来回回。
“我还没见过你穿裙子的样子,”贺品安坐在沙发上,在他旁边,用手分开他的腿,“穿裙子就方便多了。”
阮祎默默地出神,方便,方便什么呢?
想明白时,耳朵红得滴血。贺品安正给他开CB锁。
回想起先前的经历,阮祎还觉得难受,他抽噎着,小声地说:“我不是女孩子。”
在这时取下了鸟笼。
“你不是。”
贺品安凑近他,用手握住了他半勃的阴茎,上上下下地抚弄,看他难耐地挺起腰,听他湿漉漉的呻吟。
“你是我的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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