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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时,阮祎的脸上浮起一层酡红。
贺品安没有尽兴。想起今天柳绿沂对他说的话,便使唤阮祎去戴那小猫的耳朵尾巴。
阮祎从前开发过自己,对这些不是全无经验,故而没费什么力气就佩戴好了。
猫耳和猫尾都是白色的,阮祎于是选了一双白色的吊带袜。
他在客卧里做这一切。正在他有些羞耻地套着丝袜时,贺品安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受惊似的往床头缩了缩。
看到他,才觉得柳绿沂并非信口胡言。
贺品安原以为自己对这一套是不感兴趣的。
阮祎那含羞带臊的反应,使这花里胡哨的装扮增色不少。
反手将客卧的门带上。贺品安往床边走,见阮祎有些无措地看他。毛茸茸的耳朵使他看上去很懵懂,他渐渐起了很多坏心思。
他坐在床边,床垫微微地陷下去。他将那有些古怪的口塞递到阮祎跟前。
尽管之前没有跟任何人玩过这种游戏,但构建类似的情境,对于贺品安而言并不困难。
看他羞红了脸,先哄他:“来,叫声爸爸听听。”
“……爸爸。”他低声哼道,带一点黏糊糊的口水音。
伸出一只手,摸他柔软的腰肢,缓缓往上,指腹捻过他的乳头,绕着乳晕,漫无目的地打转。
“听不清。”
“爸爸,爸爸。”他难耐地揪着床单,急切地回应着男人。
将奶嘴塞进阮祎的口中。
这羞耻险些令阮祎无法承受。
有些陌生的硅胶材质。贺品安用它堵住了他的嘴。
他对他下了命令,要他吃给他看。
于是只好在男人火热的注视下,不断地吮吸着。
贺品安拔出来,又要他探出舌尖去追,去够。
这样吃着,含着,渐渐扑到了爸爸的身上。
他压着贺品安,贺品安用胳膊肘支起上身,看他的眼睛,笑着吻了一下他的眼皮。
他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好像什么都能抛诸脑后。
贺品安的手摸上了他的腿,很暧昧地掐了两把,帮他把穿了一半的大腿袜拉了上来。
贺品安在他眼前躺下了。阮祎很少从这个角度看贺品安,他目光闪烁着,贺品安朝他勾手指,他便顺从地低下头去,任由贺品安为他绑好了口塞。
“这样很可爱。”贺品安夸奖他。
他眼眶湿湿的,阴茎也硬得淌了水。他缩在贺品安的怀里,用猫咪耳朵蹭着男人的胸膛,他听见贺品安闷哼的声音,性感得一塌糊涂。
他如小动物,用鼻尖一下下地拱着贺品安的胸肌,甚至大着胆子去蹭那人褐色的乳头。
他正暗暗使坏。忽然察觉到贺品安的手揉起了他的屁股。一只手掐着娇嫩的臀尖,一手抓住了他的尾巴。
缓缓地捋着,感受了一会儿那轻盈的触感,蓦地便握住了其中的硬处,一个能操控体内异物的手柄。
肛塞被推到了更深的地方,阮祎猝不及防地挨了一下,发出一声娇软的鼻音,真如发春的猫叫一般动听。
趴在贺品安壮实的胸膛上,阮祎出了很多汗,又因着刚洗过澡,尽管热烘烘的,烘出来的却尽是香味儿。
贺品安用手托了一下他,把晕乎乎的小孩儿往上带了带,舔着阮祎脖子上的汗,而后轻轻地咬他。阮祎的脖颈是很敏感的,这样一舔,生理性的眼泪很快便流出来。嘴被口塞堵着,想叫也叫不出。于是一面承着贺品安的狎玩,一面戚戚地哭,温热的泪珠落到贺品安的耳垂上,贺品安的心都被他哭热了。抓住那尾巴,变着角度地搅弄着阮祎的后穴。想来那儿应当是很嫩很水的,那肛塞在里面转了十几个来回,一点儿磕绊也不打,反回贺品安的手里,只有一股弹软的韧劲儿。
“呜……嗯——”
阮祎的手在这时攀上他的胳膊,无助地,从小臂一路摸到了大臂,用指甲挠他。
贺品安喘着粗气,揉他的尾巴,耐心地找他前列腺的位置。
顶对地方时,阮祎整个人在他身上剧烈地挣了起来。贺品安一只手摁住他的腰,另只手把着那条尾巴干他的后穴。这样弄了一会儿,他便哭得好像要断气似的。贺品安松开力气,不再往里捅,只是在外面摸。
“嘘。”
食指竖在嘴前,要他安静。
他睁着圆圆的眼睛,肩膀抽动着,对贺品安点头,神情却很凄恻,他勉强地止住眼泪。
贺品安用手指拨了一下他的口塞,那个小巧的奶嘴。
一个很隐晦的示意。他却很快明白了,认真吮起来,潮红的两颊一动一动的,吞咽唾液时,喉结也在上下滚动。
贺品安揉了揉他的发,这动作表示他乖。摸到他的后脑处,单手解开了他的口塞。
掌根微微用力地一压,他便驯服地低下头,让贺品安叼住他的嘴唇。
他的口腔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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