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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辈子就是你的一只小狗呢?”
他在光里坐着,一双眼好像看到了很远的地方。他用少年的音色讲故事,语调平和。
“只是……你走在了我的前面。看见你走了,我就一直追,一直追。可我太笨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你。”
“我真笨,我在天上迷了路。”
他心里有很多痛楚,然而他没有哭,只是垂下了眼。
我在天上迷了路,耽误了太久。
等我再找上你时,一切似乎都显得太迟了。
在这段如童话般的叙述中,贺品安沉默良久。他有些吃惊,阮祎的想法竟与他偶然的迷思重合在了一起。
他隐隐约约察觉到了这话里的复杂,却感到不能直面,没有对策,只是哄着他:“你一点儿也不笨,你满脑子机灵。”
阮祎于是朝他笑了一下:“我也觉得自己机灵。”
蛋糕没吃完,两人依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你得空把偏好和禁忌整理一下,发给我。”
“我之前没什么经验……除了血和脏,我都愿意跟叔叔试试。”阮祎说这话时一脸认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他支着脑袋想,“如果非说一个具体的禁忌,那就是手吧?因为要拉琴,所以不能做会伤到手的项目。”
贺品安听了这话,点点头。
阮祎正巧在这时看到自己的琴盒,眼睛一亮。像孔雀开屏似的,他把自己的琴取了出来,颇为得意地站在桌边,摆好姿势。
持琴时的他和平日里的气质很不一样。他为贺品安拉琴,拉了几段古典曲子,又拉了几段现下流行的曲子。尽管贺品安对他会拉小提琴一事表现出了欣赏,但对曲子好像始终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拿着琴弓,阮祎挠了挠头,忽然感到脑瓜灵光了,当即给贺品安拉了一首《新年好》。
真给贺品安听乐了。
阮祎看他笑了,也傻呵呵地陪他笑起来。
贺品安评价道:“真好,真富贵,真喜庆。”
阮祎说:“叔叔喜欢,过年的时候,我就来您家门口拉曲子,给叔叔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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