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医生戴个小尾巴(1 / 2)
“主人……”跪在傅铭面前的男人薄唇颤动,又轻叫了一声,双膝跪在冰凉的地上,干净的白大褂散落在地,衣服掉到无尘洁白的地砖上没有发出声音。
在随时有人会推门进来的病房,蒋钧只有上半身穿着衣服,下身赤裸跪倒在傅铭面前,尤其胯下狰狞的鸡吧高昂上翘,饱满硕大的龟头上穿钉了一个格外淫靡的银球,处于亢奋的尿道孔淌出的粘液向下流动时透明的前列腺液覆盖住反光的淫钉。
看见那枚打在马眼下方的淫物,傅铭心中厌烦,抬起长腿一脚踹向蒋钧温热的胸膛。
“唔!”蒋钧被一记猛脚踹到心口,整个人失去重心摔在地上。
傅铭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蒋钧挣扎着支起身体规规矩矩重新跪好,对方失信于他的‘证据’正随着蒋钧阳具勃起涨大陷入龟头稚嫩的表面。
看着男人冷峻的神情,像是不入流的东西污了他的眼,蒋钧心中一颤,压抑许久见不得台面的臣服欲在这一刻苏醒,可以支配他一切的主人,足够让他灵魂战栗颤抖的强者。
“别发骚。”傅铭低声说到,两眉之间皱出一道浅印,男人却像一只没有尊严的野兽,拿手术刀挽救生命的双手撑在地上,故意塌下的腰使得久不见光的雪嫩浑圆格外突出,白皙紧实的臀肉上不规则的鞭痕泛着斑驳的血印,像是崭新画布被人甩上去几点杂乱猩红。
傅铭看到别人在男人身上留下的画作时神情自若,细看眉宇间因脑中嗡鸣烦躁的情绪都放松了几分。
蒋钧感受身体被视线一寸寸扫过,皮肤接触到冷空气把浅淡的汗毛都激得立起,后臀上的伤随着双腿跪着向前爬扯动出丝丝痛感。
这点刺痛算不得什么,反而能唤醒他的欲望。
但在他身上留下暧昧痕迹的人不是眼前一个眼神就能点燃焚烧他所有情绪的傅铭,准确来说他和傅铭的主奴关系已经被单方面解除,两人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他也找了新的主人,现在却摒弃廉耻赤身裸体跪在地上渴望傅铭的调教。
他触碰了傅铭严令禁止越过的红线,此时又背弃了对新主人的忠诚。
蒋钧渐渐低下头,避开了傅铭淡漠的视线,蒋钧心理上对自己尤为唾弃不屑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叫嚣着他是个只能被身体欲望支配的下贱淫奴。
傅铭俯视着男人快要埋到地底的头,或许蒋钧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耻辱,但身体却尤为诚实,白皙的皮肤逐渐染成了淡粉,胯下狰狞高昂也没有疲软下去的趋势。
蒋钧喜欢他吗?
傅铭觉得没有多少,不如说是‘爱’对他给予蒋钧的性快感和虐待带来的身体和精神上的满足。
头上难忍的钝痛减轻了些,傅铭坐在病床上,用鞋尖挑起男人的下巴,轻佻的动作强硬让对方直视自己的目光。
“爬上来跪着。”
蒋钧抬起头,有些迟疑,但身体早已反射性服从,膝盖压在相比柔软的床上,陷进去一个浅浅的坑。
傅铭用手抚摸浑圆的弧度,不可避免碰到红紫交错的鞭痕,蒋钧只是吸气一声便顺从地撅高臀部,让屁股曲线在傅铭眼前更流畅饱满。
“疼也忍着。”傅铭语气平淡,那张足以迷惑人的脸上只有冷静。
蒋钧将头埋进床单,屁股上带来的刺痛远没有主人触碰让他感到的满足强烈,他几乎在温热的手掌抚上的瞬间立刻就射了,憋得发红的阴茎将充盈的精液射到他小腹上,稀稀拉拉落在洁白的病床上变成稍微深一些的暗痕。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甚至在空气中闻到了自己精液的腥臊味。
分开软厚的臀肉,扯动呈闭合的后穴,褶皱被拉得平整,露出里面艳红的腔肉,肠道干净粉嫩,显然是最近灌肠清理过。
傅铭心中丝毫没有自己人被染指经手的恼怒,满意地用指尖点了点穴心,得到干燥软滑的反馈触感。
用指腹拨开细嫩的穴口,手里摩挲着刚从蒋钧身上拿下来的听诊器,硬币大小的听诊头被两指强硬推进窄细的甬道,没有润滑的体腔被异物进入的顿涩感,每深一分脆弱的穴肉刺痛就强一分。
即便如此蒋钧口中也未曾流露出一点痛苦的声音,柔软的臀肉紧绷着,傅铭拇指一推,扁圆的听诊头无视层叠肠肉的阻力,连橡胶材质的导音管都进入一截。
嗒,嗒,嗒。
军靴踏在地面发出间距整齐的响声,门外的动静房内二人都清楚听到,鞋底触地的声音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门前。
叩叩叩。
“主人……”蒋钧颤声唤着,瞳孔微震,他现在的模样算得上淫乱狼狈,浑身赤裸着跪在病人的床上,那份崇高职业的代表,白大褂也皱皱巴巴堆在地上。
门外叩门声不停,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主,主人。”男人再次出声,细看蒋钧浑身都在微微发抖,即使如此胯下的淫根依旧狰狞怒立。
“嗯。”
“主人,点滴,回血了……”蒋钧断断续续说完,倒是让傅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