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十三(2 / 3)
摇着腰胯将祝箫意的性器含进最深处。他努力到薄弱的胸乳和漂亮的锁骨都被汗珠浸得透光,平坦的小腹也被整根又硬又粗的阴茎撑起一点微弱的轮廓,每每被撑得鼓起一下,那小巧的肚脐便会浮起一圈淫靡的红晕。
“啊、啊哈……昨晚那两回……哪够嘛……”他喘息道,眼珠转着湿淋淋的水光,红酥的眼尾媚态横生,“你叫我怎么忍得住……这都多久……没有吃过祝长官的东西了……”
湿滑的肠道绞着硬热的阴茎饥渴难耐地吸吮,大有不将男人逼至缴械就绝不停歇的架势。杨蕙每一番上下都让那根极长极粗的器具彻底填满肠道,软嫩的肠壁裹着那肉具细细密密地亲吻套弄,剧烈的快感迫使祝箫意仰起脸来,不住地闭眼闷哼,胸膛前已有腾腾热汗蜿蜒流淌,涔涔汗珠如同一层覆在肌肉上的热雾。
杨蕙身量虽不如祝箫意高大,却有着翩翩公子该有的清俊模样,这时已将矜贵的表面功夫抛诸脑后,一双属于年青男子的腿因为发力晃个不停。他放荡地敞着双腿,薄薄的肌理纹路自白腻的皮肤下隐隐浮现,显得两腿苍白而矫健,骑乘时也不算吃力,反倒显现出别样的风情来。
“咿啊、啊……再用力些……”他情动至极,不似祝箫意那般克制。每每沉下腰去,被粗大的阴茎捣进软烂的肠肉里,他便像触电般浑身颤栗,殷红的双唇翕张着发出一连串娇软的呜咽声。
漫天的落雪声将空旷无人的山林掩埋在明暗交叠的白色中,连同他们激烈的交媾声也一并掩盖。这场情事无人知晓,无人窥探,杨蕙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湿窄的后穴紧咬着祝箫意的阴茎奸淫,将床榻晃得吱嘎作响,与两人的低吟和喘息声一同在温暖的木屋内回荡。
高潮时,狐狸颤抖不已的乳尖和膝盖像被浸了春药般晕开潮乎乎的嫣红,连那根秀丽的阴茎都贴着下腹颤巍巍地吐出精来。
“呜啊……”他两肩如白鸽伶仃精巧的胸骨般兀自振颤,浑身痉挛,差点瘫软着一头栽倒下去,犹如一只偷酒吃后醉态萌生的糊涂狐狸。
好在祝箫意眨眼间钳住了他的后颈,将他颤抖不已的身体牢牢按进怀里。杨蕙被这几根手指照着颈后软肉一捏,顿时脊骨发软,没忍住细细喘息着、抵着男人滚烫的腰腹泄了出来,几股精水淅淅沥沥地淋满了祝箫意紧致而炽热的腹肌,甚至有几滴溅落在那片赤裸结实的胸膛上。
“呃……”祝箫意也发出一声低喘,憋着声音闭上眼睛,显然被高潮时缩紧的肠道箍得舒爽至极。
于是杨蕙能感受到体内含着的那根阴茎越发亢奋地跳动着,往绵软敏感的肠肉里一股股地喷浆。浓稠的精液将肠壁刺激得抽搐不止,让杨蕙舒服得骨髓酥麻,下身再度涌出一小波白精来,将私处弄得一片狼藉,白嫩的腿根沾满黏稠的精水。
“……哈啊,祝长官还是很厉害嘛,”杨蕙贴着祝箫意的前胸缓了一会儿,再开口时嗓音里还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娇软,“松松手,好长官,放我坐起来嘛……”
祝箫意压在他颈后的手指轻轻挪了挪,终究是卸了力。
于是杨蕙按着祝箫意坚实的胸膛坐起来。他想要将男人的阴茎从身体里吐出来,所以双膝跪在祝箫意的腰侧,接着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抬起腰胯——被肏得软嫩媚红的那处便不知廉耻地暴露在祝箫意眼前。
只见他光滑白皙的两腿之间夹着一根通红的阴茎——这根狰狞的肉具尚未疲软,染着水光的粗硬柱身仍有青筋在勃勃跳动。狐狸嫩红的私处早已被男人的阴茎肏得汁水泛滥,肉欲感浑然天成,被插狠了便泛起糜烂湿润的色泽,如烂熟的果实般弥散出甜腻淫靡的气息。
那口软烂的肉穴贪得无厌,做过一轮后仍吮着祝箫意的性器不放,偏偏杨蕙还在磨磨蹭蹭地抬腰,股间流出的乳白细沫逐渐淌满了两人紧密嵌合的下身。
“好累啊……”好不容易吐出半截来,杨蕙又不愿动弹了,只是自顾自地微喘着,支持着身体重量的两腿颤颤地抖,“帮帮忙……来帮帮忙嘛,祝箫意……”
他这会儿又像个身娇体软、经不起折腾的大小姐了。
祝箫意抬起眼帘,瞳珠在半耷拉着的眼睫下无声且叵测地望着他颤了颤,最终一声不吭地伸出手来给他帮忙。
杨蕙终究是吃透了祝箫意的性子。
这毛子面上如阎罗般森冷凶煞,面露不悦时可止小儿夜啼,一身强健的筋骨光是裹在军装里就已颇具压迫感,碗大的拳头恐怕将敌手颅骨生生掐碎也不在话下。
拥有这样恐怖的实力与气场,心情不虞时将人徒手拖进狼圈里喂畜牲似乎也是件正常的事儿,可偏偏祝箫意有着与他凶神恶煞的表相截然相反的、沉稳淡漠的脾性,在许多无关紧要的细节上不甚在意,就连对着心思狡猾、算计精巧的杨蕙也颇为纵容。
杨蕙摸清了这回事,心知自己无论怎样胡闹,祝箫意也会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此,他便在日渐相处中越发百无禁忌、持宠而骄。有时实在惹得祝箫意恼火起来,他只需讨讨饶,再像枕边的狐狸精般露出半抹香肩,纵使祝箫意如何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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