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先生请把贱狗的骚穴打烂吧(2 / 2)
!啪啪!!”
“啊、先、先生……”顾一阑咬唇,抑制不住的哭腔溢出来,他含糊地叫着席诏。
隐藏在隐秘地带的臀眼被主人掰开,送在狠厉的鞭下,很快浮起艳红的色泽,有些委屈地吐出先前灌肠没流干净的清液,像一只架在火上的蚌,在一记记抽打下,淫液四溅,那张无辜的小嘴一张一阖地吐着珠。
“先生,烂了,已经烂了……”顾一阑哭求,不敢逃开,翘起软腻通红的屁股,“先生肏一肏一阑吧……”
顾一阑不怕挨打,反而有些怕挨肏,大概是第一次席诏把他折腾太狠,导致他现在一感觉到席诏的性器在他股沟滑动,就情不自禁地畏惧,那张该打开的嘴禁闭,又被暴力轻易捅开。
无法言喻的紧致和火热包裹着席诏的性器,他一寸寸推进,肛口红艳艳的被撑到近乎透明,每次顾一阑都哆嗦得像到了极限,再使劲草一草,也能吃下去。
他的穴和他的人一样,看起来单纯,探一探才发现,深不可测。
席诏不想在这种时候想太多,长臂一伸将顾一阑禁锢到怀里,屈指弹了弹他的乳环,“小阑,该你出力了。”
顾一阑扭动屁股,噎住般急喘着,他的手指被席诏带到肛口摸两人交合的地方,他被烫到般缩手,太大了,撑得胃里也满满当当,他清楚又惊悚地感受到席诏性器上暴起的青筋,不容置疑地碾压过他的内壁,仿佛要去捣碎他的内腑。
“啊唔、先生、太、太大了、、”
顾一阑没力气,全靠席诏握着他的腰把他抵到树上草。
柳树粗糙的表皮摩擦着顾一阑伤痕未愈的肌肤,很快留下一团团斑斓的青紫,席诏让他抱好,挺腰更加凶狠地插进去,响亮的啪啪啪声传到顾一阑耳朵里,他下意识收缩,带给席诏愉悦的同时也带给自己尖锐持久的疼痛。
臀眼被抽肿,每一次抽插都像在上面点火,又烫又灼烧,臀缝也没逃过,布满了条条肿起的红楞,被席诏的耻毛扎得又痒又疼。
他迷迷糊糊地挨肏,嘴里的呻吟被激烈的抽插撞碎,空气里断断续续响起黄莺鸟崩溃的哀鸣。
顾一阑被席诏持久强悍地操干弄得神志不清,敬畏又害怕,哭泣着摸了摸自己的阴茎,还是火辣辣的疼,却硬邦邦地支起来,龟头处抽搐着滴出黏糊糊的浊液。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席诏草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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