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再敢偷跑出门就打屁股(有H)(1 / 2)
饭馆照常开张,开春后的某一天,谢星和谢月抱着玩具登门,说是找谢雨。
谢雨许久不回村里,但还记得这俩孩子。
谢东川在厨房帮着揉面,倒不出功夫,谢雨笑的开怀,心里美了就没打扰男人,热情的倒茶、端零食,在大堂找了张桌子招待两个小朋友。
谢月刚才在外面玩抽陀螺,动作大开大合,十分耗费体力,几轮下来累的口干舌燥。现在一杯清茶下肚,嗓子眼儿才湿润一些。
小姑娘说:“小婶婶,我娘从上海回来了,我们搬到县城了。”
“……上海?”
“唔,大城市,比省城还大呢,我娘在那里工作。”谢月机灵鬼似的,漆黑的眼珠转啊转,怕谢雨不懂,又解释一遍:“省城!上海就是比省城还大的地方!”
“知道省城,西安,去过。”谢雨刚来陕西就是到的西安,后来又跟着谢东川去过两次省城,都是拜访亲戚,对那个地方还算熟悉。
谢星推了推谢月的小肩膀:“不能叫娘,太土了,得叫妈妈。”
“坏哥哥,我就这么叫,你管我呢!”
谢星又不说话了。
谢月呼出一口气,又和谢雨说:“小婶婶,以后我们每天都能一起玩了。”
听到,玩,这个字眼,谢雨惊喜的看向谢星。
一贯沉默寡言的小男娃也点头:“我家不远,可以找你一起玩。”
谢雨本就缺少玩伴,这下可开心了。
两个小孩讲话也动听,尤其谢月,嘴甜又机灵,很会唬人,没一会儿就把谢雨拐出了门,甚至忘了和谢东川报备,直接去了小孩的家。
他们就住在街外的一条巷子里,徒步两分钟就到了。
谢月牵着谢雨的手,攥的很紧:“奶和爷说,我爹娘结婚的时候,这里是新房,但是他们没住几天就回了上海,于是就荒废到了现在。”
谢雨听懂了,回应道:“收拾,要收拾!”
“对对对,我娘在收拾呢!”小姑娘手舞足蹈的:“她一边擦地一边叹气,就是那种,唉~真脏!”
谢雨小声的笑了,觉得谢月很有演戏的天赋。
这房子空了十年,如今刚搬回来,落得到处都是灰,地皮上的漆也掉了,好多小物件儿都不能用了,钟摆也停了,缝纫机里面也积了灰,到处都得擦,是项不小的工程。
三个人站在院外。
“妈妈!妈妈!”谢月朝屋内大喊:“我带小婶婶回来了!”
话音落下,屋内很快出来了一个丰腴的少妇,眉眼弯弯,看着很有亲和力。
见到陌生人,谢雨有些羞涩。
“这就是弟妹吧!”少妇握住谢雨的手,自我介绍起来:“我姓王,叫王珍,你和川子一样叫我大嫂就行。”
谢雨还是脸红红的:“大嫂。”
王珍细细打量谢雨的五官,有当红女星那种难得的骨相美,杏核眼、粉霞腮,怎么瞧都漂亮:“哎呦,川子可真是有福气了,媳妇儿这么俊。”
“大嫂漂亮。”谢雨柔声说:“我爱你。”
王珍听见“我爱你”,顿时有些臊挺慌,摸了摸自己肉乎乎的脸,揽着谢雨进屋:“咱们进去聊!”
谢雨到人家里做客,只坐了一会儿就如坐针毡,站起身来,自觉的帮着收拾屋子,手里拿一块小抹布,这里蹭蹭那里擦擦。
王珍有些惊讶,这么好看的人儿,干活还挺利索的。
两个孩子也帮忙,拿着浇花的小红桶,拎了水擦窗户。
收拾半晌才接近尾声,屋子焕然一新,除了需要重新刷漆的地方都挺规整的,王珍终于闲下来,拉着谢雨寒暄。
聊了一会儿,说到她自己身上,连连感叹:“我是本地人,和孩子父亲是高中同学,一起从县一中考出去的,又在上海上了大学,毕业后都留在那里工作。”
谢雨听的囫囵,只知道寥寥几个短句,一直礼貌的捧场点头:“嗯嗯。”
“我工作忙啊,生了孩子没办法,只能送回村里,让我婆婆带。说起来挺惭愧,孩子都大了,我们也没见过几面。”
谢雨:“嗯嗯!”
王珍掉了几滴眼泪:“我想通了,孩子还是得在妈身边长大,上海虽好,但没有家,我还是回来工作了。”
谢雨:“嗯嗯!”
谢月适时跑过来,打断了二人的话头:“小婶婶,你吃小馒头吗?”
谢星又翻白眼:“土包子,那是面包!”
谢月恼羞成怒:“坏哥哥,你又笑话我!”
谢雨扫了眼“小馒头”,确实是面包,是王珍从上海带回来的。
谢月很大方,每个味道都拿出来两个,满登登的塞到谢雨手里:“小婶婶吃面包,草莓味和巧克力味的都好吃,能咬到果粒呢!”
谢雨觉得贵重,本不想吃,但拗不过小姑娘太积极了,最后只尝了一块巧克力口味的,甜甜糯糯,确实很特别。
吃完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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