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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那你还会跟我睡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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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早已出伏,但是燕都依旧很热。岑知安就是因为热出了一身汗,才去洗澡的。至于让他出汗的原因……草草扫了一眼童昕,诸如“你屁股还好吗”这样的话,岑知安终是没好意思问出口。他回说“热”,然后将童昕拉进卫生间,嘱咐他“上完厕所赶紧穿好衣服”,转而走了出去,并不忘把门带上。

童昕彻底懵了——因为岑知安的误解和突如其来的体贴。卫生间里残留的热气,熏得童昕有些迷蒙,而地面瓷砖上略显冰凉的水渍,则从下至上刺激着童昕的神经,他喜悦却又惶恐,患得患失的焦虑感不请自来,让童昕变得无所适从。他呆立在原地,许久都没有做出下一步的动作。

岑知安虽然出去了,人却没有走远。他假模假式地在客厅里晃荡,一会对着试衣镜抓挠着没有干透的头发,一会蹲着摆弄美的的自动喂食器,宛若一只热锅上的蚂蚁,怎么都待不住。就这样过去了良久,既没有听见卫生间里传出冲水的声音,也没有见童昕出来,岑知安心里慌得不行,他连忙过去敲门,问童昕出了什么状况。里面的童昕猛然惊醒。他强压下想要做爱的冲动,回复岑知安,说自己没事。岑知安还是担心,尽管他昨晚帮童昕做了清理,童昕也迷迷糊糊地解过小手,但是边尿边喊痛,哭着让岑知安帮自己揉肚子、把鸟的童昕,实在让人揪心。岑知安以为童昕是尿痛或有别的情况,所以向里面喊道:“你没事吧?用不用帮忙?”

童昕不知道自己被内射过,也不记得自己曾经痛得尿不出来,他现在更不想解手,大的小的都不想——他只想做爱,和岑知安一起。可是,他是变态,岑知安不是。童昕喜欢岑知安这个人,不论是当朋友,还是当炮友,他都不想惹岑知安讨厌。纵使不记得自己昨晚是否真的与岑知安做过爱,童昕却清楚记得岑知安之前表现出来的疲惫,所以,他不可以再勉强对方。冲外面喊了一声“我没事”之后,童昕蹭着瓷砖地,来到马桶前,对着便池,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其实这样做并没有什么意义,可哪怕只是排出一点尿液,也能缓解一点童昕的性欲和焦虑。

然而,童昕什么也搓不出来,他痛苦的呻吟声,让岑知安直接推门而入。童昕被吓得脚底打滑,险些摔倒,幸好岑知安反应快——不如说他是料到了童昕的反应,进来后就直接凑上前去,稳稳地拖住了童昕。岑知安低头看到了童昕被搓红的阴茎,便问童昕:“你是想尿,还是想射?”

童昕登时红了脸,因为岑知安贴在他耳边,吹了他一耳朵的撩拨。卫生间里的热气已经散尽,童昕却因羞臊熏得头脑发晕,他如实供述道:“想要……你的鸡鸡。”

太过稚嫩的表述方式,让岑知安因负罪感和背德感而心跳加速,性器更是不可避免地有了勃起的迹象。可是,看到童昕可怜的阴茎,再联想到他更可怜的肛门……岑知安用最快的速度调整好呼吸,哄着童昕说道:“你后面肿得不成样子,不能再做了。”

童昕憋得难受,被岑知安拒绝,更是因此而难过。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又不想被岑知安厌烦,于是低下头,收缩着小腹,使劲往下催尿,却只催下了接连不断的眼泪。

岑知安的心,如刀绞般的疼。他用一只手臂揽住童昕的上身,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则滑进童昕的股缝,细长的中指轻轻没入直肠,说出了最没用的安慰:“我用手给你揉出来,所以……别哭了。”

反正丑态也藏不住了,童昕干脆放声痛哭。前列腺被挤压的快感,远不如岑知安那句“别哭了”来得厉害,童昕哭着呻吟,他紧紧抱住岑知安的手臂,像是溺水的人扒住了一块浮木,求生欲让他绝不撒手。

直到童昕大叫一声,全身颤抖,直肠痉挛,微微勃起的阴茎里流出了不知是尿液还是精液的东西,岑知安才彻底松了一口气。随后,童昕无声的哭泣如期而至,岑知安却不会太过担心:每次做过之后都会这样,他猜这大概是童昕的某种性癖。岑知安问童昕,能不能自己站好,童昕哽咽着摇头。扶着童昕够不到纸巾,岑知安又问他,下面不用擦了吗,童昕张开嘴巴,不是为了回话,而是转为放声号哭——他以为岑知安是嫌自己脏了,所以突然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岑知安的手臂。岑知安不懂童昕在犯什么脾气,只觉得他这样闹下去太不安全,干脆双臂勒紧童昕,将他逼到了墙角处,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等待童昕恢复平静。

童昕没有闹很久,因为岑知安贴得太近,还对着他脖颈呼出热气。怯怯地,童昕抽泣着说了一声“对不起”,岑知安没有对此进行回应,只是调笑着说自己这个澡是白洗了。童昕听了,负罪感飙升,他低下头嗫嚅着“对不起”,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岑知安的手臂上。岑知安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说错了话。羞耻感是童昕的敏感点,于性爱中让他更容易获得满足,在性爱之外却让他轻易便可崩溃。而不论是满足还是崩溃,都让童昕感到悲伤,所以他哭泣,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讨厌这样的自己。

“别哭了……”这一句,岑知安重复了好几遍,直到童昕不再抽泣,能够听到他说话,岑知安才继续说道,“澡再洗就是了,我没有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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