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坦白(2 / 2)
擅作主张的那副身躯。
明明应当是万般设想中最好的结果了──
沈惑弦终是慢慢的凑上前去,轻轻吻了吻青年的嘴角。
……我怎麽舍得。
他小声说。
滴答……
滴答……
地上满是大大小小的血漥。
空气中也飘满血雾,滴答滴答声,全是从上方掉落的血珠。
低头一看,双手也是,黏腻的液体正顺着肘弯下流。
这麽多血,这个人会死的。他想。死是什麽?
死了──
死了心脏便再也无法跳动,身体不再温暖,不能伸手抱他触摸他,也不会对他笑。
更不会再叫他哥哥。
我不要你死,他急急道。我不要你死。
那人忽然张开口,说了些什麽,声音太小,他听不清楚,只好努力凑上前。仔细分辨许久,才听明白。
他说:
「恩怨已了,再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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