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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雕玉琢的小少年就该住在镶着金边与宝石、铺满柔软天鹅毛的精致笼子里(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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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许棠醒来,微微一动腿,就觉得下面好痛。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悄悄扒开睡衣,看到胸口上、肚子上、大腿根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痕,简直触目惊心。他神色一呆,恍惚间还以为昨晚被大老虎追着舔的噩梦成真了。

但随着理智的回笼,许棠渐渐明白过来,哪有什么大老虎,分明是采花贼!

他又气又羞,脸颊都涌上绯红,还有点不知所措。

这些痕迹要怎么处理?万一被许婉蓉看到了可怎么办?

他趿拉着拖鞋去洗漱,然后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蓝色条纹衬衫,把扣子扣到最上面,这得严严实实,仔细照了镜子没发现有漏网之鱼,这才松了口气。

正好许婉蓉敲门进来,看见许棠惊讶道:“小棠穿好衣服了呀,真棒!早饭好了,和妈妈下去吃饭吧。”

下楼的时候,许婉蓉还在问:“怎么穿了衬衫呀,今天天气有点热哦,等会热了要告诉妈妈,妈妈给你调空调好吗?”

许棠面色平静地走路,也不回应,许婉蓉在一旁自言自语也十分起劲。

来到餐厅,席家父子已经坐在那里了,尤其是席暝,他今天穿了件蓝白扎染T恤,衬得他像一个帅气的邻家大哥哥,十分年轻有活力,他清清爽爽地坐在餐桌前跟许棠打招呼,“糖糖,昨晚睡的好吗?”

许棠很想瞪他一眼,我睡得好不好你最清楚啊,臭流氓!

但是他表现出来的就只是垂着眼睫,安安静静地吃许婉蓉喂给他的粥和点心。

许婉蓉一边照顾许棠吃饭,一边在席暝和儿子身上扫视,忽然笑着开口,“川鸿,你看他们两个穿的衣服很搭呢,就像亲兄弟一样。”

席川鸿看了眼,满意地点头,“是啊,席暝,你这样很好,有个当哥哥的样子了。”

席暝微微翘起唇角,他才不会说他是故意这样穿的,这可不是兄弟装,而是情侣装。

他只是温柔地看着许棠,道:“我很喜欢糖糖,一定把他亲弟弟看待。”

吃完饭后,席川鸿就去公司上班了。

许婉蓉接了个电话后,问席暝:“席暝,你今天有事吗?”

席暝:“我今天没事,许姨,怎么了?”

许婉蓉很抱歉地说:“我有一家服装店,员工打电话来说出了点事,要我过去处理,可小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席暝眸光微动,“没事的许姨,你去忙吧,我今天不出门,会照顾好糖糖的。”

“那太感谢你了。”

许婉蓉虽然是个比较柔弱的女人,但某种方面来讲她又是极为坚强的,和前夫离婚后,她一边照顾许棠,一边靠给人做衣服赚钱,后来攒了点钱,就拿出所有积蓄开了家服装店,母子俩的日子才慢慢好过起来。

即使现在她嫁入豪门也没想过要在家里做阔太太,她还是要发展她自己的事业的,只是她再也不用像从前那样辛苦了。

许婉蓉蹲下去对许棠说:“小棠,妈妈要去工作了,你和哥哥在家里玩,有什么事就告诉哥哥,知道吗?妈妈会尽快回来的。”

许婉蓉走后,家里就只剩下许棠和席暝。

原主的作息时间很规律,早上七点起床,吃早饭,上午玩一个小时的拼图,收集邮票,读书。下午吃过午饭后,玩数独游戏,继续读书。

每一天都是如此,重复又刻板。

许棠也按照这样的顺序一点不错地执行着,他的行动轨迹都局限在他的卧室里,如果没人叫,他可以一天不踏出房门一步。

席暝却觉得这样固执刻板的少年很可爱,他看着这间四四方方的小房间,忽然觉得换成笼子会更合适。

粉雕玉琢的小少年就应该带着金银制成的镣铐,住在一个镶着金边与宝石、铺满柔软天鹅毛的精致笼子里,做他一个人的金丝雀。

席暝越想越兴奋,浅灰色的眼瞳泛着痴迷的光,他从后方搂住许棠,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年后颈,嗓音喑哑道:“糖糖,哥哥好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许棠刚拼到一半的拼图就这样散开了。

许棠:……

他深呼吸了一口,剧烈的挣扎起来,想要逃离男人的怀抱。

席暝按住他,“怎么了?糖糖。”

新仇和昨夜的“”旧恨”加在一块,许棠没忍住气愤地瞪了他一眼。

灵动又娇嗔。

席暝直接被这一眼看得唧唧敬礼,他喉结滚了滚,按捺住体内的躁动,目光看到被散乱的拼图才恍然大悟,脸上露出歉意,“对不起,都怪哥哥,哥哥帮你拼好吗?”

许棠看着自己被男人握在掌心又揉又捏的手,偷偷翻了个白眼。

死变态,又占便宜。

因为刚才的挣扎,许棠的衣领松开了一点,从席暝的角度,微微垂眸能看到里面遮盖的苍白的肌肤,还有一星半点露出的红痕。

席暝刚平息的燥热又浮起来了,他偷偷拿过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一点。

看许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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