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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部上拍打了八下小洁马上害羞的站起来整理 下裙子眼睛水汪汪的配上那红彤彤(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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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合适的吗?她笑着摇摇头。

我说:你是不是急着去北京呀?她说:不是很急,就是房都退了,还下下着

雪,不想再回去住了。

我又问:明天走不行吗?她说:早晚一天无所谓,就是明天一天时间浪费了。

我一看有门,忙说:西安好玩的地方不少,可以去看看呀。

她说:我对西安的古迹没兴趣,原来计划看看华山,下雪天去不了了。她转

头问我:听说华山很美,以险着称,还有传说故事。你去过吗?

华山我已经去过四次,熟悉到可以如数家珍一般。旅游又是我的强项,华山

更是强中之强,试问有谁去过四次华山?一听她叫我介绍华山顿时来了精神,昂

着头骄傲地说:当然去过,为爬华山别人都说我是疯子。

疯子?爬华山的人怎么能和疯子联系起来?她不解地望着我。

那时候华山没有索道,来回一百里山路全靠脚走,一般人去过一次就不愿去

了,像我这样爬过四次的,不是疯子是什么?

⊥这样,我们从华山说到泰山,从道教说到佛教,从旅游说到个人爱好,我

把肚子里所有存货都倒了出来,总之我们俩谁的嘴都没闲着。短短一小时不到,

两人俨然成了相见恨晚的“老朋友”。由于我的极力引诱和她对华山的好奇(当

然还有空虚),才成就了那次使我终身难忘的风雪华山一夜情,从此也揭开了我

人生道路上新的一页。

能说服她今天不走并和我一起爬华山,我可真没少费工夫,虽有许多巧合和

偶然成份,但不能否认我动了心机。

商定下来,我先安稳好妻子,又给单位打电话请假,然后做了些简单准备。

她寄存好行李,为自己买了件风衣,我们一起就登上了东去的火车。

到华山脚下,时间刚过正午,雪小了但风很大。我告诉她,天黑前必须赶到

西峰的气象站住下,否则会冻死在山上某个破庙里或石逢中。我一是要故意吓吓

她,增加她对我的依赖,二是要看看她对晚上的考虑(要打提前量,免得到时

候尴尬)。她到无所谓,裹了裹风衣、抱住我一只胳膊开玩笑说:冷我不怕,别

趁没人把我推山下去就行。

我挺了挺胸说:你看我像坏人吗?她还真看看我,然后很自信地说:我相信

自己的眼睛。

我们边走边说话,三十里的山路很轻松就走完了。在“回心石”我们好好歇

了一下,吃了点干粮,开始攀登陡峭的路段。越往上路越难走,她的鞋爬山不行,

我只好前面拉后边推,无形中也缩短了俩人之间的距离,增进了相互了解和信任,

从而为晚上的活动铺平了道路。

冬天本来天就黑得早,又下点雪,上到苍龙岭天色就暗了,不过离天黑还有

一段时间。我冬季也没来过,就知道催她快走。路上的游人很少,偶尔可以碰到

往山上背物资的脚夫和下山的游人。

赶到西峰下的山凹时,天就完全黑了,隐约可见气象站的点点灯光。靠着过

去的记忆和地上薄薄积雪的反光,我俩连滚带爬地上到了西峰顶的气象站。站招

待所已经住了另外四位游客,他们是一个单位的,出差顺便玩玩,有一个是女的,

年龄都比我俩大。管理员见我俩这时候来住宿,二话没说收完钱就给了我俩一个

单独的四人间。临走时对我俩说,天冷可以把不睡人的铺盖都用上。我偷偷看了

一眼她,见她还在低头拍打上山摔倒时沾的泥雪,似有所思,又似在掩饰着什么。

过道很冷,四处漏风,我打开房门拉着她就进了一间不大的屋子。其实屋里

和外面一样冷,就是风小点。房子木质结构,建在一块圆型岩石的顶端,悬空的

一半用几根木棍撑着,门窗不严,地板露着大缝,可以直接看到岩石上残留的雪

痕。

我搂着她的肩膀坐在床边,低声问她:冷吗?她点点头。我搂紧她,又问:

害怕吗?她摇着头朝我笑笑。我还问:后悔吗?她没说话,把头钻进我的怀里,

一同倒在了床上。

白天把话都说完了,现在什么都不必说了,一对渴望已久的嘴唇在寒冷中紧

紧贴在了一起。不知过了多久,对面房间的人过来敲门,邀请我们一起打牌,被

她婉言谢绝了。我看得很清楚,那人走时脸上露着淫笑。

我把四张床上的被褥先集中到两张床上,故意问她:怕冷吗?她红着脸(灯

光暗看不清,从说话里感觉的),低声说:我还没住过这么冷的房间呢。我又把

所有的被褥抱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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