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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埋身肉搏既激烈又急骤充满了爆炸性果然不消片刻就雨收云散李槐的肉棒棒在孙寡(5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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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扑羊地狂抽猛插,口中叫道:「干死你,插破你的骚肉洞!」

孙寡妇被李槐一轮怒涛拍岸般的强攻,兴奋得连声浪叫道:「哎哎哟!亲老公,你想干死我呀!忍住呀!再大力抽我几下,我就快升天啦!」

正在这紧要关头,忽闲房外一声鸡啼,接着又是一阵「汪汪汪」的犬吠,吓得李槐不禁把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下来,失声惊叫道:「可不见鬼,丑时都未到,怎地有鸡啼!而狗又吠得厉害,莫非发生哈事啦!」

无端端一阵鸡鸣犬吠,使得孙寡妇由本来飘飘然然在云天傲游的景界,突然从万丈高空急跌落地面,不由恨得咬牙切齿道:「死丫头,小妖精!老娘正在兴头上,就快丢了,没来由却被你破了好事,老李,亲老公,你不必理她,继续抽插ua,让咱们一齐升天吧!」

李槐这时已被吓得冷汗夹背,硬胀得发颤的阳具活像被利器刺破了的皮球,迅速萎缩下来。但泄出的生命之源,却缓缓地流经输精管,慢慢由龟嘴泌出。刹时间,软软的阳物便滑出孙寡妇的阴户,任凭孙寡妇的巧手如何抽插搓捏,再也起不了头,于是

好苦笑道:「孙大嫂,不行了,你瞧,我已经出了,现在还流着呢!改天有机会我们再玩个痛快,是怕你女儿又从中作梗。」

孙寡妇扶着他软得像害了病的小鸟般的阳具,从褥下抽出一块碎布,在依然下滴的龟嘴上揩了揩,长长叹了口气幽幽道:「唉,要不是这狗入的浪蹄子作怪,咱们两人今晚一定会更尽兴而散的。我孙寡妇很久没有遇见这么粗壮又这么韧性的宝贝呢!老李,你还劲得很呀!」

她边说边把李槐搂得紧紧的,又深深吻了他一口,续说道:「老李,现在还不要忙着走,等一下鸡不啼狗不叫,就是那死丫头回房去了,那时我再送你出门去。」

李槐惊魂稍定,见孙寡妇一身细皮白肉,奶奶肥,屁股圆,倒也万分舍不得,双手不住在她的两片屁股上抚摸揉捏,爱怜地说道:「孙大嫂,你真是难得一遇的浪货,模样俏、身段娇还不算稀罕,最难得是你下面那肉洞儿可真奇怪,怎么一阵子松垮垮的,一阵又紧得比黄花闺女还要狭迫。尤其你浪的时候,那周围嫩肉还会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儿含住母亲乳头吃奶那样,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

孙寡妇闻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老李,不瞒你说,我那穴儿可是下过一段很长的时间苦练出来的,不但要在八、九岁以下开始练习,而且还要有先天的资质哩!」

李槐是个没多大知识的粗人,孙寡妇这一席话听得他一头雾水,似明非明、瞪大双眼望着孙寡妇的下阴问道:「那肉洞儿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洞洞,还练习甚么呢?不就是个个女人都一样,分别

是阴毛疏密而已,论甚么资质?又不是脸蛋儿,可以比较哪个美哪个丑?」

孙寡妇乾脆掉转头仰卧床上,双腿屈曲分张,让阴户展现在李槐眼前,然后指指自己的下阴微笑道:「你看过你故世老婆的浪穴吗?相信一定看过啦,不过粗略看也

能分辨哪个孔儿大,哪个孔儿小,哪个孔儿生上点,哪个孔儿生下点。这些当然和行房时男人过不过瘾有关,但最重要的还是孔儿里面的嫩肉哩!老李,你试试把两只手指插进去摸一摸、掏一掏,便会知道个大概的。」

李槐果真探过头来,见孙寡妇的阴户虽然已用碎布抹过,但仍隐约有自己的精液混和看她的淫水缓缓流出。未把手指插进去之前,先把手弓开她的阴唇细细凝视,心中暗道:「好个孙寡妇,都三四十岁人了,肌肤脸容还可以说是保养得很好,但奇怪的是连阴道嫩肉还是那么鲜艳丰润,可真出奇」

于是依言并起两只手指插进孔里里摸摸掏掏,哗,又厚又绵又层层叠叠生得好多皱纹。记得自己也曾试过用手指拖过玉山他娘的阴户,哪里有那么厚嫩的阴肌。正在诧异赞叹间,骤然感到那四周嫩肉突然地收紧,吸住自己的手指,而且一夹一夹的,整个阴道似在翻腾,连阴唇也像两扇门般合拢起来。再看真点,她的肛门也在蠕动呢!

孙寡妇一边运劲驱动阴肌,一边傲然含笑道:「怎么样?够不够劲?」

李槐笑道:「难怪,难怪!」

孙寡妇眉眼含春地问道:「难怪什么?你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无妨,我不会生气的。」

李槐索性用力把插在她阴道中的手指迅密地抽插起来,一本正经地答道:「那我就直话直话啦!你知外面的人都众口交加说道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看,连我的手指都给你吸啜得很受力,何况是男人的阳具,你这样吸啜,比用口吮还要厉害很多,铁打的棒棒都夹扁啦!」

孙寡妇放松了阴肌,也收敛起笑容道:「那根本是外面的愚民不识宝,正所谓少所见,多所怪,见骆驼,谓马肿背。其实,这叫阴柔功,许多古代医生专家还专门论述的哩!还有,你发觉我的阴道壁多皱纹、又厚又绵吧,那就是古人经过长时间研究,而在他们所写的房中秘术中所提及的「名器」,一百个女人中根本找不出一个来!」

李槐听得甚感兴趣、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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